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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知道他做的事情之后,就想盡一切辦法給他找風水做,讓他積攢這功德。他才又多活了十年,勉強到了二十八歲,才器官衰竭,死在了病床上。功德,很可能就是氣運。而師父所說的這個道理,就是吸收了造成風水格局之后形成的不同氣運,造成的不同結果。第19章他風水好也錯了嗎?揭開這個真相,不亞于在陳瀟面前推開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他再也不用不甘心,不用用羨慕的眼光看著那些能夠修仙的人。他自己就能創造出一種全新的修行體系。只是這種全新的方法有利有弊,好處是能讓他以這種毫無天賦靈根的身體踏上修仙之路,壞處則是他不知道這條道路最終會通往天堂還是地獄。不過,任何事情都是有風險的。走前人沒有走過的路,就要有冒險的勇氣。而陳瀟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氣。坐了一會兒平復了心情,陳瀟能思考其他的問題了。那就是,他為什么能夠吸收這些氣運,而在前生卻不能?今天以前,他唯二知道的能引起氣場波動的只有具有氣場的風水法器和修仙者。無論是前生還是今生的普通人都沒有這樣的本事。以此結論倒推回去,能夠把氣運吸引到身體里邊的,肯定不會是普通人。想到這里,陳瀟怔怔地抬起手按住自己的胸口。他前生已經死了,卻不知道怎么轉換了時空,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附身在這個同樣氣絕身亡的少年身上。這樣離奇的經歷,讓他怎么也不可能是個“普通”的人。他以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是因為整日忙著適應這個全新的世界,學習這個這里的生存技能。才會把這么明顯的結論給忽視了,以為自己會成為岱國千千萬萬的凡人當中的一員。陳瀟若有所思的想,憨娃只是一個平凡的少年,很普通的在這個世界出生、成長、生活、死亡。不一樣的,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到來的他,一定是他的附身讓這個身體發生了某種看不出來的改變。想到這里,陳瀟啞然失笑。有一種最為明顯的特征,他怎么能夠忘記了。一個在跑商隊伍當中做著雜務長大,然后又跟隨武師習武小成的少年。常年的勞作鍛煉,讓他的身體是結實的,強壯的,長滿了瓷實的肌rou。就算是因為受傷,也會因為年輕身體基礎好而快速的恢復。而他偏偏那么能吃,幾個月卻硬是沒有長rou。不僅沒有長rou,原本顯得有些像運動系的肌rou群還慢慢的退化,變得也越來越像前生自己那種偏瘦的體型。因勞作而皮膚粗糙骨節粗大的手腳四肢,也緩慢的恢復成平滑而正常。這不是他能做到的,恐怕他的身體里還有著“什么”,是它讓這改變發生。正是因為這個未知,他才會頻頻感覺到饑餓。也是因為這個未知,他的身體才變得能吸收氣運。至于他為何總是饑餓,可能是因為這個未知也需要能量。而氣運也能作為一種能量,被未知吸收后,他就暫時恢復成普通人的食量,不再需要額外進食。這樣一來,問題的答案就很明顯了。跟前世一樣,普通人只能被動接收氣運,而在這里主動吸收氣運的并不是他,而是存在在他身體當中的未知存在。身體當中有不明物,陳瀟并沒有感覺到害怕和不安。因為他相信自己的直覺跟判斷,這個未知,一定跟他轉換來到這個時空有關系,或者說正是因為這個未知物,他才能起死回生。未知物相當于救了他一命,所以就算有什么危險,他也會坦然的面對。現在不明白不要緊,總有一天,他會弄清楚。想明白了這些之后,陳瀟心胸為之一擴。心情是自從來到這里之后,前所未有的平靜。大腦也變得神清氣爽,內心突破了什么桎梏一樣,特別安寧。就在陳瀟沉靜在這種玄妙的心境當中時,一個人朝著院子里喊了一聲:“家里有人嗎?”陳瀟奇怪的抬起頭看了看天。作為白天光源的日星已經消失,天空當中是日落之后特有的鉛灰。這個時間段,家家戶戶都在準備吃晚餐,少有會出來串門的。陳瀟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揚聲道:“有人,是哪一位?”一邊說,他一邊繞過門口的影壁,走到大門前。一位身體有些發胖的大嬸站在門外。她看到陳瀟出現,眼睛一亮,立刻說道:“陳家小哥,我找你有點事情說。”這位大嬸是陳瀟的鄰居,姓黃,大家習慣叫她一聲黃嬸子,就是當初借給陳瀟水盆和抹布的那位。她很熱心,得知陳瀟是要打掃房屋,就指點了他水井的位置。對于這位好心的鄰居大嬸,陳瀟還是挺有好感。于是他就把這位大嬸請到了堂屋。只是,他今天忙得連中飯都是吃的提前打包的小籠包子,水都顧不上燒。自然也就沒有熱水,倒上一碗茶水給客人了。陳瀟坐在客廳主座,歉然的看著坐到客席上的黃嬸:“實在不好意思,今兒有事兒在忙,也沒有燒水。倒是我的失禮,沒有一杯熱茶招待?!?/br>黃嬸并沒有在意有沒有熱茶喝,她反而順著這個話題說:“這么大的一個家,只有你一個,可不你忙不過來嘛。這家里家外的,哪哪都是事兒。”陳瀟客氣地一笑:“還行?!?/br>三間大房間,外加一個小院子,每隔一段時間,光是打掃衛生就要耗費不少精力。陳瀟十天才有一次輪休,當然不會把難得地休息時間浪費在干活上。所以,他請了一位幫傭大媽來干。幫傭大媽每隔三天來一回,有臟衣服就洗了,然后就是擦擦家具,撣撣墻灰,掃掃地面。黃嬸看著陳瀟的臉色,說:“我看你,平日里好像不在家里做飯?”陳瀟點了下頭:“是的。我一人吃飽全家不餓,隨便在哪里都能打發了一頓飯?!?/br>黃嬸搖了下頭:“話可不能這么說。你看你這家里,冷鍋冷灶的。一天在外辛勞掙錢,回了家也每個人跟你說話解悶。這怎么能行呢!”陳瀟聽這個話頭,頓時就有種不妙的預感。“我當初一見你,就覺得小伙子長得一表人才。就是怪不容易的,獨自一個出來生活,也沒有個人心疼?!比缓?,黃嬸就面露喜色,沖著陳瀟故作神秘的說:“你猜怎么著?今兒竟連著有人上我那里打聽你,誰叫咱們住的近,你家里又連個當家的女人都沒有。你是沒見,咱們這街上,就來了三四個!”陳瀟聽著,背上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他干巴巴地說:“那個……您等等,難得您做客上門,不招待一杯茶水,我也太不像話了?!闭f完,陳瀟就起身,旋風一般的跑出了房門,躲進了廚房。這位黃嬸,竟然是想要給他說親!從小到大,活了二十八年,陳瀟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陣仗,立刻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