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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狐貍吹燈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8

分卷閱讀78

    零星點綴,好像秋天過早地拜訪了這位矗立百年的老朋友。可事實上,這棵老槐樹有沒有百年的歲數(shù)誰也不知道,也沒人關(guān)心,就如同這條黑水到底有多長一樣,沒人在意的。

在這課槐樹下,有一塊大石頭,外形馬馬虎虎,尋常一般。只是石面上刻著楚河漢界,條條道道,溝壑縱橫,儼然是一副殺伐的棋盤。棋盤之上,紅黑交錯,兩方廝殺正酣。

棋盤兩端,坐在兩個閑人,說是閑人,一點不為過。兩個人衣著寬松,既不像是農(nóng)夫商販,更不像是達官顯貴。看年齡,看不出...呃,反正是兩個男人,與眾不同之處,就是這兩個男人都蓄著長發(fā)。其中執(zhí)紅棋的一方面容姣好,細目長眉,旗子落定,錚錚作響,棋風(fēng)干脆利落,臉上更是傲慢非常,輕啟銀牙,蹦出兩個清脆的聲響“掛甲!”。

再看執(zhí)黑棋的一方,長臉一沉,硬眉緊鎖,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一撥將棋,聲如蚊蚋,“喊什么喊吶,我出來不就完事了。”

紅棋一方輕哼一聲,手拿棋子,越過楚河漢界,從天而降敲在黑棋的上面,口中還喊著:“大炮轟你娘!”

黑棋一方只好棄車保將,默默地添了一個子。再看紅旗一方,此時卻突然退軍,把紅棋從敵方老家撤回,但又沒走遠,若即若離,與那黑將遙遙相望。

執(zhí)黑棋的一方搞不懂他的寓意何在,抬頭幽怨地瞥了一眼對面的人,手中的棋子遲遲不肯落下。紅棋一方趕緊催促,“快快快,麻溜利索的,磨磨唧唧的誰還愿意跟你玩!”

黑棋一方思索再三,也把自己的棋子收回,龜縮在本營附近。紅旗一方一見對方上套了,生怕他悔棋,立即調(diào)動三軍,手起棋落,“看老娘的寶馬臥槽!將(僵)軍!”

那執(zhí)黑棋的人先是一驚,隨后喪氣垂頭,卻又打起精神,目光緊鎖在棋盤之上,仍不死心,想要找出破解之法。紅棋的一方洋洋得意,譏諷道:“別看啦,死局!”

黑棋的一方顯然還不認輸,也不理他,仍舊埋頭棋盤。紅旗的一方好似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一樣,把手中吃掉的棋子往邊上一放,自己起身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哎...千年一嘆吶!我大遼亡了千年,咱倆也等了千年,內(nèi)個能救咱主子的兔崽子咋還不來呢?都他媽二十一世紀(jì)了,他再不來我都老了。”

“等!”執(zhí)黑棋的一方頭也沒抬,只說了這一個字。

紅旗的一方依舊自言自語:“等也就算了,上輩子咋說咱倆也是個威風(fēng)凜凜的將軍,這輩子咋就投胎成了長蟲呢?再瞅瞅你那破名,常一發(fā),你咋不叫來一發(fā)呢?”

“柳一炮!你比我好到哪兒去?”執(zhí)黑棋的一方終于從棋盤上抬起頭回罵道。

“算了算了,不提傷心事了啦。那個鐵牙...不是,那個胡三太爺?shù)降卓孔V不,那小兔崽子真能救咱主子嗎?”柳一炮坐在河邊,也不知從哪掏出一根魚竿,勾上一小點蚯蚓,釣起魚來。

“應(yīng)該是能的”,常一發(fā)也不太確定,“沒必要騙咱們倆,畢竟咱們一主子。”

柳一炮沒在搭話,專心致志開始釣魚。

過了有十五六分鐘,上游出現(xiàn)了兩個人,身影如豆,沿著河岸緩緩走來。正趕上柳一炮的魚竿一沉,他趕緊提竿,一條黑色鯽魚躍出水面。柳一炮興高采烈地把魚提上岸,一伸手按住滑溜溜的鯽魚,小心地從魚鉤上摘下來。就在這過程中,柳一炮注意到了越走越近的兩人,把手中的鯽魚扔進浸在河里的魚護,柳一炮嘴角掛笑,說:“嗨,別看棋了,魚上鉤了!”

常一發(fā)沒多想,隨口答道:“鯽魚還是鯉魚啊?要是鯽魚就做湯,鯉魚就紅燒。”

柳一炮笑的跟娶了新媳婦似的,招呼道:“快來看啊,錦鯉來啦!”

于塘和白鳳棠走在河邊,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正打算歇一歇,怎成想,河邊的槐樹下坐著兩個妖怪。這一路上,什么斷頭鬼、淹死鬼、吊死鬼、餓死鬼、王八精、鯰魚精、狐貍精、耗子精,總之是山精水怪也算見的不老少了,白鳳棠除了剛開始幾次害怕之外,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兩個人相互使了眼色,尋思別停,等繞過這兩個妖精再歇,省的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可萬萬沒想到啊,這兩個妖精居然主動把于塘和白鳳棠攔了下來。

只見其中一個細眉長目的家伙兒一把抱住于塘,居然止不住地親了起來!從肩膀親到被脖子再到臉,眼看著就要親上嘴了,于塘一抬手,先捂住了對方的嘴巴。

白鳳棠在一旁都看傻了,要說這山精水怪攔路也不稀奇,吃人喝血也能理解,但是...但是抱著人親,這算哪門子妖精啊?難道是色鬼!色鬼也不對啊,不來色自己,反而去色于塘?白鳳棠有點迷惘了。

再說于塘,感覺到這個妖精似乎沒啥惡意,但是他抱著自己不放,這還是叫人有點擔(dān)心,萬一親著親著一張血盆大口,啃起來怎么辦?于塘趕緊想辦法掙脫,可掙脫不開,這妖精直接...纏在自己身上了。原來是這妖精一激動,下半身現(xiàn)了原形,一條大蛇啊!

于塘倒是不怕蛇,看著還是人形的上半身,說:“妖精先生,請自重啊,我有女朋的。”

那妖精這才注意到白鳳棠,趕忙松開蛇尾巴,又變回了人形,站在一旁,“不好意思,我太激動啦,哈哈...我等你太久啦,千年等一回啊!啊...小姓柳,你叫我一炮就行,這位是我老鐵,叫常一發(fā),也是蛇。”

于塘一時間有點消化不過來這個蛇精說的話,看著他旁邊的另一個妖精,試探性地問:“你也是蛇精?”

常一發(fā)微微點頭,可以看出在盡量地克制自己激動的情緒,向于塘微微一笑,自謙道:“蟒蛇精”。

于塘趕緊回到白鳳棠身旁,把她護在身后,看著兩只長蟲精,小聲地跟白鳳棠解釋:“東北的四大仙族,胡黃常(長)蟒,常蟒多為野仙,這兩個估計就是了。親我的那個叫柳一炮,蛇;沒親我的那個叫常一發(fā),蟒。看樣子,咱打不過這倆爬行動物,但他們好像也不是來找茬的,盡量順著他們,別惹急眼了。”

白鳳棠連忙點頭,她感覺于塘的手心都冒汗了,恐怕這回是真的遇到麻煩了,畢竟于塘向來不在乎這些山精水怪的。其實她哪知道,于塘怕是怕,但還不至于嚇的手心冒汗,他冒汗是因為被雄性動物親的害臊了。

再說柳一炮,舉起小手輕輕跟于塘打招呼,“小弟弟,別怕,咱們不是敵人。實不相瞞,我們倆等你好久啦,終于給我們倆等到了。不容易,真是太不容易了!”說著,柳一炮竟然鼻子一酸,眼圈一紅,擠出了兩滴貓尿。可隨后神情一變,又是一臉的笑瞇瞇,“忘了問了,兩位怎么稱呼?”

“于塘。”“白鳳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