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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開進村里,一分鐘的功夫,就到了于塘家的大門口了。高思繼把車停在路邊的柳樹下,四個人也下車了,準備進大門的時候,于塘突然扭捏起來。高思繼問:“塘子,這都到你家門口了,你不趕快請我們進去?”于塘臉一紅,憋了半天才說出來一句話:我家又窮又破,怕你們笑話我。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上班好累啊,我又沒有存稿,都是忙里偷閑,寫一章發一章的,等著看的讀者朋友們,辛苦你們了。不過...好像等著看的朋友們也不多,【捂臉哭】。本來想昨天發的,但是昨天跟老板有點不愉快的事,就沒寫成。我在一個心理咨詢室上班,辦公室就我和老板兩個人,老板在的時候我也不方便寫,所以讀者朋友們請多多諒解。我的寫也沒啥天賦,能堅持讀下來的朋友們,左更在這里真的謝謝你們!么么噠~順便推薦下我的另一本,拜謝各位了!☆、于闖于塘說完這句話,只覺得抬不起頭了,原本只想著薩滿鼓的事,這到了家門口,才想起來自己的家破破爛爛,雖然算不上家徒四壁,但的的確確是窮困潦倒了。又一想高思繼等人辣么有錢,恐怕這輩子都沒見過自己家這么窮的吧,白鳳棠也在身邊,這下子可丟人了,咋辦呢?要不我不進家門了,直接去找田三爺說說鼓的事吧。馮更謠看出于塘的窘境,便開口勸慰說:“阿彌陀佛,片瓦遮身即是宅,吾心安處便是家。窮富不過三餐一宿,你何必傷懷?君子居之,何陋之有!”于塘苦澀一笑,點點頭,慢慢挪向門前。白鳳棠走上前,一把拉住于塘的手,笑著說:“我爸常跟我說他最敬重你爺爺了,你說我見到他老人家,是不是也該叫爺爺啊?”于塘挽著她的手,說:“叫啥都行,我爺爺沒見過你,一會見了肯定十分驚喜。”高思繼卻夾著腿不耐煩地說:“好啦好啦,咱們快進去吧,哥哥我想噓噓啊。”于塘伸手拉開大門,把三個人陸續讓進來,又走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喊:“爺,我回來啦!”話音一落,彪子就從院子角落的狗窩里竄出來,直奔于塘四人跑來。于塘一見彪子,開心壞了,彪子也是上竄下跳,圍著于塘直轉圈。白鳳棠見了狗有些害怕,怯生生地不敢上前,于塘見狀一把拉過她,手把手地摸了摸彪子。彪子倒也乖巧,汪了一聲就不叫了,而是繞過白鳳棠去嗅高思繼和馮更謠兩人。于塘的爺爺此時也出屋站在門前,看著于塘和他帶來的三個人,吃驚地問:“咋回來了,放假了嗎?還是不好好學習讓老師攆回來了?”于塘心里說我是自己給我自己個放的假,嘴上卻說:“沒放假就不能回來看看你,想你啦。”爺爺當然不信,問:“你是不是闖啥禍了?”于塘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呀,爺,這都是我朋友,這位是馮先生,吃齋念佛的。這位是高先生,搗動買賣的,有錢人。”爺爺點點頭,對著兩個人笑了笑,“上屋坐吧。”“唉別著急,還有一位呢,爺你看她眼熟不?”于塘說著把白鳳棠推到前面,爺爺看了看,搖搖頭,不過卻注意到于塘和她牽著手,問:“這閨女真漂亮,是你找的對象啊?”于塘:“爺,之前你咋從來都沒跟我說過我還有個大爺呀?就是白常止白大爺?”爺爺一聽這個名字,臉色倏的就沉了下來,眼皮耷拉著,半天沒說話。白鳳棠有些害怕,恐怕是爺爺不太待見自己的爸爸。于塘卻沒管那么多,繼續說:“這是我白大爺的女兒,叫白鳳棠,來看你來了。”一說白鳳棠是白常止的女兒,爺爺抬起頭仔仔細細看了看白鳳棠,“你是白常止的閨女?”白鳳棠急忙點頭。爺爺嗯了一聲,臉上也有了笑容,拉著白鳳棠的手往屋里走,“進屋來閨女,你都長這么大了,你的名字還是爺爺給你起的呢。”白鳳棠一邊跟著爺爺往屋里進一邊回頭看于塘,于塘擺擺手意思是告訴她進去吧,隨后又對馮更謠和高思繼說:“咱們也進屋吧。”高思繼卻說:“塘子,你家廁所擱哪呢,我的小兄弟想出來透透風啊。”馮更謠白了高思繼一眼就跟著進屋了,于塘指著屋旁的磚道說:“往屋后走,一片野地,你的小兄弟可以隨意撒歡,想在哪尿就在哪尿。”高思繼聽了笑逐顏開地往屋后走,于塘也進了屋。屋里,爺爺和白鳳棠坐在炕沿上,馮先生坐在板凳上。就聽爺爺問:“你今年多大來著?”白鳳棠見于塘進來了底氣也足了,大聲的回答說:“爺爺我今年19了。”“嗯,我能聽見你不用喊。”爺爺回答說:“19,比塘子大一歲哈,你們倆現在處朋友呢嗎?”白鳳棠:“是呀,我們倆是同學,之前就認識,剛在一起不久。”爺爺:“哦,這樣啊。”白鳳棠:“爺爺不愿意我倆在一起嗎?”“沒,沒有,你別多想”,爺爺又問:“那你爸知道你倆處朋友嗎,他現在干什么呢?”“我爸他......”,白鳳棠不知道該怎么回頭,忙望向于塘求助,于塘接話道:“知道,我白大爺早就知道了。他現在是陰陽先生,挺忙的,在長春可有名了,可多有錢的大老板都找他看風水啥的。”白鳳棠:“對啊,我爸忙的連我都見不著他,等我回去了一定讓他抽時間來看你。”爺爺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他來看我。”白鳳棠知道爺爺和自己爸爸之間因為于塘的爸爸以及狐貍吹燈圖的事有矛盾,也就沒敢多說什么,于塘卻把話題轉移過來,說:“爺,這位馮先生是我老板,經營一家佛像店,在長春也大大的有名,專業受理紅白喜事,婚喪嫁娶,陽宅除煞,陰宅風水。我放假的時候都在他店里上班,對我十分照顧,也是師哥白常止的好朋友。”爺爺并沒有注意到于塘把白常止從白大爺變成了師哥,而是看著馮更謠露出了笑容,說:“小伙子,年輕有為,我這孫子沒少給你添麻煩吧?”馮先生急忙回答道:“老先生說笑了,于塘才是真正的年輕有為。我這么多年來,所結識的三清傳人也不少,但論起三清法術,沒有一個能比得上他的,您可謂是后繼有人了。”爺爺聽到馮先生夸贊自己的孫子,心里是很高興的,但嘴上卻說:“塘子不經夸,給點陽光他就燦爛,喝點馬尿就上聽的玩意兒,以后還要馮先生多提點提點。哦對了,馮先生和常止認識?”馮更謠:“對,我們認識挺多年了。當初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