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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感性一點,jiejie是真的愛你,從你進入我夢中的那天起!”于塘呆呆的點點頭,白鳳棠看他這個樣子,走上前來一把抱住他腰,“第一件事說完了,趕快說第二件,jiejie還等著睡覺呢。”于塘看著眼前的白鳳棠,鼓足了勇氣說:“你今天偷看五方殺生鬼,折了五十年的壽命。”“我沒聽明白,你說什么呢?”白鳳棠笑著問。“我說,你將會少活五十年,因為你偷看到了五方殺生鬼。”于塘盡量平和地講出這句話。白鳳棠這次聽明白了,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抱住于塘的手也緩緩松開,又猛然捂住臉,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于塘也知道這件事是個人都難以接受,也跟著蹲下來,懊惱的說:“都是我不好,不該輕易使用秘術。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這五十年給你找回來的!”白鳳棠抬起頭,淚眼朦朧,“我不怕死,我只怕死得太早,不能長長久久的陪著你,那我...豈不是害了你?”于塘眼圈一紅,抱著白鳳棠,“大不了,我陪你變蝴蝶。”原本還在抽泣的白鳳棠聽了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悲一喜之間,覺得眼前的男人自己沒有愛錯,緊緊擁住于塘,再也不想離開他半步。不過,一想到自己因為不聽話,偷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失去五十年的壽命,本應該悲痛,但卻不知為啥,就是痛不起來。白鳳棠就是覺得有些哀傷,如果自己太早的死去,于塘以后的人生就沒辦法陪他走下去了,或許,到時候還會有人代替了自己的位置。一想到這,白鳳棠心里才痛了起來。這樣的痛,算不上肝腸寸斷,但就像一個刺扎在心上,隱隱的痛,明知道它在那,拔不掉,不敢碰,不敢想。于塘拍了拍白鳳棠的肩膀,說:“明天咱們去找馮先生,看看馮先生是否有辦法,你別怕,無論怎樣,我都陪在你身邊。”白鳳棠點了點頭,此時無論于塘說什么,她都覺得好。于塘說出了之前不敢說的話,現在倒像是放下負擔一樣,白鳳棠既是愛著自己的,又愿意坦然面對已經發生的事實,接下來,就要看自己能不能把這折損的五十年再給找回來了!不幸中的萬幸,還真是他媽的驚喜啊!只不過,白鳳棠好像不會發脾氣了?一絲憂慮埋在了于塘的心底。☆、我先唱兩句第二天一早,于塘還在睡夢中就被中島美嘉大jiejie的歌聲喚醒了。揉揉眼睛,拿過手機一看,是馮先生的來電。于塘趕緊從床上坐起,劃開手機接聽,“喂?”電話那頭馮先生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也是剛醒不久,估計是挺疲憊的。“醒了嗎,今天別休息了,過來,我有事要跟你說。”于塘清了清嗓子,回答說:“正好,我也有事想要找你。”馮更謠:“哦?那好,過來吧,我在店里等你。”于塘放下手機,看看時間,2012年,七月,十七日,七點五十七分。起床,叫白鳳棠起床;刷牙,和白鳳棠一起刷牙;換衣,各自在臥室換衣。兩個人外加一塊石頭出門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八點五十七分,本來還想吃點早餐的兩個人,來到大街上的時候,早餐店都開始收攤了。東北的天亮的早,四點鐘的時候天就放亮,早餐店也陸續開門,六七點的時候人最多,八點的時候,包子、饅頭、油條、花卷、大果子、漿子、糖餅都賣的差不多了,到了九點,也就剩下茶葉蛋了。白鳳棠昨天晚上打鹵面吃的不少,現在也沒有餓的感覺,于塘沒有吃早餐的習慣,兩個人一商量,干脆等一等,早飯午飯一起吃吧。就這樣兩個人乘坐公交車去往找馮先生,星期日,沒有上班族,車上人倒不多。坐了將近二十分鐘,兩個人到站下車,又走了兩百多米,就到了善緣堂。善緣堂門前停了一輛白車,于塘看了看,心說最近開雷克薩斯的人挺多啊,要是有一天自己發達了,也一定買一臺。善緣堂的卷簾門拉了一半,于塘彎下腰向屋里看了看,燈亮著但不見人在。于塘便伸手把卷簾門抬了上去,兩個人推門進屋,馮更謠的聲音從里屋傳來,“把卷簾門關上。”于塘:“先生,今天不做生意了嗎?”“不做了”,馮更謠一遍答著話,一邊從里屋走出來,抬頭看見了白鳳棠,先是一愣,隨后問:“鳳棠今天怎樣有閑心到我這來呀?”白鳳棠靦腆一笑沒說話,馮更謠也沒多問,示意兩個人坐下,自己也坐在一旁。于塘問:“馮先生,早上你說有事要跟我說,什么事呀?”馮更謠看了白鳳棠一眼,說:“你不也有事要跟我說嗎,你先說吧。”于塘點點頭,拉住白鳳棠的手,還沒等說話,先嘆息一聲,“哎...這事怪我啊!”白鳳棠搖了搖頭,說:“怪我,是我自作自受。”馮更謠將二人的動作看在眼里,問:“發生什么事了?”于塘便把昨天下午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結尾時問了一句:“馮先生,你們佛家有沒有可以逆天改命的秘術?”馮更謠捻著佛珠,搖了搖頭。于塘哦了一聲,倒也是意料之中,便說:“看來我只好回老家問問我爺爺了。對了,馮先生要說的是什么事,需要我幫忙嗎?”馮更謠看了白鳳棠一眼,說:“你先別急,或許咱們倆的事,是一件事。”于塘:“一件事?”馮更謠:“之前和你講過狐貍吹燈圖,你還記得嗎?”于塘當然記得那張圖的事,便問:“那張圖怎么了?”馮更謠:“那張圖有下落了。張老板暗地里和東北三大仙家都有聯系,借這仙家的勢力,他們找到了那張圖的位置。”于塘聽高思繼提起過,張老板和黃三太爺勾搭連環,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再聽馮先生提起也就沒多少驚奇,倒是對那張圖的位置很感興趣,就問:“圖的位置在哪?”馮更謠:“在一座墓里,這張圖的第一任主人,也是畫這張圖的人。圖,給他陪葬了。”于塘努力回想著,“那個貨叫啥來著,什么...什么哥?”“耶律休哥”,馮更謠答道:“這個墓他們已經找到了,但是要想進去,還需要靠白大哥和我,這也就是為什么張老板一直找我們合作的原因。”于塘聽到這,弄明白了,張老板牽頭,出錢立項目,老黃皮子負責提供情報,師哥白常止負責出力盜墓。于塘想了又想,忍不住問:“張老板找狐貍吹燈圖是想當新一代的妖王,這我可以理解,商人嘛,貪。老黃皮子找這張圖,是為了扶持張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