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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包間的房門打開,進來三五個服務員上了一桌子的菜,真是佳肴美味,滿目珍饈。等服務員上好了菜,又開了一瓶于塘不認識的酒,都退出了包間。高思繼親自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拿在手中,一杯遞給于塘。于塘接過酒,聞了聞,提神醒腦,酒氣沖鼻。“塘子,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那些事嗎?”高思繼頭一次這么正經的說話。于塘也覺得自己問的愚蠢,怎么可能把這些事告訴自己一個外人呢?況且,這些事和自己也沒關系啊!高思繼舉著酒杯跟于塘碰了一下,“咔”清脆的一聲響。于塘淺啄一口,高思繼則喝了大半。于塘放下酒杯,看著滿桌子的菜,早都饞壞了,但還不能動筷子,就聽他問高思繼:“呃...雖然你害怕和那老畜生接觸,但是,正常情況下,那老畜生不會傷害你,這點你心知肚明。你最多也就是想從我這得到一些防范它的方法,對吧?”高思繼微微點頭,但沒說話。于塘又問:“可咱們又是雇傭的關系,你是老板,我在你那干活領錢。你要是想知道這些方法,完全可以私下問我,給點咨詢費也就是了,為啥還要大費周章地帶我出來喝酒、吃飯?”高思繼嘿嘿一笑,“這個嘛,剛才不都說了,我一看你就親切,想跟你做兄弟。”于塘心里冷笑,嘴里說著:“你要是喜歡扯淡的話,我就跟你扯扯。”于塘喝了一口酒,看著高思繼,大聲罵道:“你這種人,面相輕浮,透骨的yin邪,必定是心狠手辣之人,否則絕無膽量和那老畜生虛與委蛇!你說這是夸你,還是罵你?”高思繼先是一愣,顯然沒想到于塘會這么說,隨后嘴角一笑,回答說:“夸,當然是夸!”“好!sao包一個,我喜歡!”于塘一邊說著,一邊動了筷子,夾起面前一片rou塞進嘴里。高思繼哈哈大笑,“塘子,你不覺得我是小人?還愿意跟我坐一桌?”于塘:“我這有兩根金條,你能告訴我,哪根是高尚的,哪根是齷蹉的?你yin邪不假,心狠也是真的,但這不妨礙你是個值得交的人。”高思繼眼圈一紅,舉起酒杯和于塘碰了一個,大口酒吞下之后,面色微紅,說:“我本來還怕你嫌棄我呢。或許你羨慕我有錢,但是我也羨慕你,我要是也能當個陰陽先生就好了。”“呵呵”,于塘給了他兩個字的回應。高思繼也搖搖頭,突然想開了一般,拉著于塘,小聲說:“跟你說實話吧,我今天請你吃飯喝酒的目的,一呢,是想跟你套套近乎,以后萬一和那玩意反目了,興許你能救我。”于塘筷子甩動,邊吃邊說:“二呢?”“這個二嘛”,高思繼吞吞吐吐。于塘放下筷子,斜著眼看他,“不容易啊,啥事能讓你這個sao包這么糾結,還真勾起了我的興趣。”高思繼:“這個...我想通過你了解了解馮先生。”于塘:“馮...馮先生?你這條yin棍,原來不好女色啊?”高思繼略顯羞赧,“這個...我也瞞不住你,好色呢,我的確,不否認。但是我不好女色。”“那你就是彎的唄?”于塘問。高思繼自己倒了杯酒,猛喝一口,“我都他媽彎成蚊香了!”“那你向我打聽馮先生的事...是因為你喜歡上他了?”這回輪到于塘糾結了。“只是喜歡,還沒上呢。”高思繼的桃花眼笑瞇瞇,要多yin-蕩就有多yin-蕩。于塘搖了搖頭。“沒戲!”“沒戲?”“馮先生是佛門弟子,禁欲的。”“這東西禁得住嗎?”“在你這是禁不住,在他那,不難。”“那我怎么辦,沒機會了嗎?”“機會還是有的。”“咋辦?”“下藥!”☆、俺也要去白馬yin槍高思繼送于塘回到了住所,這頓飯吃的于塘肚大溜圓,以至于只顧消化食了,沒有去消化今天的所見所聞。于塘挺著肚子緩緩爬上三樓,沒有急著開門進屋,而是坐在樓梯口,摸著自己的肚皮想事情。像于塘這樣腦子并不怎么靈光,智商也平平的人,只能在事情發生之后,靜靜地坐下來整理思路。在飯桌上,于塘告訴高思繼要想搞定馮先生就要下藥。高思繼的腦袋晃的跟撥浪鼓似的,堅決地表示不干,拍著胸脯說:“塘子,你是不了解我,我高思繼講究兩情相悅的干活,強迫滴不要。不光彩、不地道、無趣、缺德!”于塘咽了三個餃子之后才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對癥下藥。”高思繼老臉一紅:“啊?嗨,我理解錯了。”之后,兩個人又談了馮更謠的生活小事,以助高思繼更加了解馮更謠。不過于塘和馮更謠接觸的時間也不長,沒有提供太多的有用信息,只告訴了高思繼一點,說俺們馮先生可能對兩個男的這種事情有抵觸,勸你還是盡早放棄吧。高思繼沉默了良久,然后把話題一轉,“塘子,我感覺你和我表弟的女朋友,有情況啊,咋滴,你們認識?”于塘心說這事也瞞不住誰,高思繼要真想知道找誰都能打聽出來,況且吃人家嘴短,也就沒再隱瞞,把自己和楊晴的過往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高思繼一聽,漏出yin-笑,“有眼光,介個女子可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把你和我表弟迷的團團轉。”于塘急忙反駁:“誰團團轉了,我這都分開好久了。”高思繼:“不再惦記了?”于塘聽這話覺得不舒服,不知道高思繼是故意打趣自己還是替他表弟張菁衡探口風。不過于塘轉念又是一想,人倆什么家世背景,犯得著擔心自己嘛,所以高思繼在自己身上找樂子的成分大得多。想到這兒,于塘一挑眉毛,斜眼睨著高思繼,說:“惦記啥啊,誰離開誰不能活呀,咱現在有新目標了,好日子就快來了。”高思繼露出了男人之間才懂得的猥瑣一笑,把于塘惡心壞了,要不是高思繼本來長得還算不錯,非得把于塘惡心吐了不可。接下來兩個人吃飽喝足了,聊的也差不多了,高思繼便開車把于塘送回來了。再說于塘,此時此刻,坐在樓道里,又開始琢磨張菁衡家的事。那老畜生黃三太爺居然和張菁衡的干爹,也就是張知遠張老板,一人一妖,勾搭連環,鐵定沒好事!看當時在場的馮先生和師哥白常止的樣子,顯然他們也是事先不知情,或者說沒想到。然后他們兩個人被張老板請進別墅聽解釋,自己顯然是多余的,至少在張老板看來。也不知道馮先生他們談完了沒有,馮先生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