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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在那頭喊:“快來啊,真的有鬼!”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我呢馬上就大學畢業了,這段時間正是忙畢業論文和找工作的時候,還是在離家很遠的外地,手頭事不斷,所以更新時快時慢,請讀者朋友們見諒。謝謝。☆、隔墻有鬼于塘一個激靈,馬上從被窩里翻出來,拿著電話說了句馬上就來,放下電話就找內褲,三下兩下穿好衣服。又急忙寫了幾張三清符,塞進裝滿的法器的斜挎包,風風火火沖出臥室門。突然腦子里想到這都半夜了,白鳳棠正在睡覺,又立即收斂動作,躡手躡腳地摸黑走過客廳,來到房門前,剛準備開門出去,身后一個聲音響起:“你干啥去呀?”嚇得于塘一哆嗦,回頭一看,小狐貍蹲著地上正看著自己。于塘豎起食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壓低了聲音回答說:“我老鐵家里鬧鬼了,我去瞧瞧。”“那俺陪你去吧,這大晚上的,怕有危險。”胡雞雞亮著眼睛說。于塘連連擺手,“不用了,你在家陪著白鳳棠吧,我去去就回,小case。”“那好吧,早去早回,俺睡覺去了。”胡雞雞拖著大尾巴轉身回了白鳳棠的臥室。于塘長舒一氣,輕輕打開門走了出去,又輕輕關上門,確認鎖緊后,風風火火沖下樓,一路小跑,出了小區。離孫博昭的家約有兩千米,不算遠,可以說是很近了,都在學校的附近。于塘快步走著,低頭看看手表,凌晨兩點多。等到了孫博昭家樓下,就見昭哥向自己招手,急忙走上前,問:“咋啦,出啥事了?”孫博昭深吸一氣,隨后一把抓住于塘的胳膊,拽著他上樓梯,邊走邊說:“我把你給我的那兩張符一張貼在門上一張貼在窗簾上,剛開始還挺有效果的,沒啥動靜,可后來突然門就不停的震動。那感覺就像是有人在不停地撞門。但是那門我沒鎖啊,如果真有人撞門早就開了,所以應該是那符起作用了。不過...這也就預示著...真的有鬼,是嗎?”于塘被孫博昭拽著一連上了四樓,累的氣喘吁吁,聽她這么一問,趁機停了下來,坐在樓梯上喘著粗氣,說:“沒錯,鬼..鬼呢,肯定...肯定是有的,但是你讓我先...先歇會。唉呀媽呀,累死我了,呼!一會沒見到鬼,我先累吐血了。”孫博昭也又驚又累,兩個人歇息了兩三分鐘,于塘問昭哥你家住幾樓啊,孫博昭回答說是六樓,于塘暗罵一句呀呀呸,又跟著孫博昭往六樓爬。終于到了她家門前,孫博昭掏出鑰匙就要開門,于塘突然拉住孫博昭的手,賤賤的笑了一聲,說:“昭哥,你家沒人吧?”孫博昭:“沒人啊。”于塘笑的更賤了,“沒人的話,我去你家里,多不合適呀?”孫博昭臉色有點低沉,說:“少廢話了,快跟我進去。”于塘卻是攔住了她,“哎...別急嘛。昭哥,我才發現,你長得挺漂亮呀?咱們倆認識這么長時間了,你說有沒有進一步發展的空間啊?”孫博昭聽了這話臉色鐵青,盯著于塘,問:“你陰陽怪氣的到底想干什么?”于塘拉起孫博昭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不停的摸來摸去,嘴里說:“昭哥,你親我一口,我就跟你進屋。”孫博昭一聽這話,氣的火冒三丈,就想把手抽回來,哪知道于塘十分用力,根本不給她機會。孫博昭急得滿臉通紅,于塘卻笑得滿臉通紅,最后孫博昭實在忍不住了,張開嘴就要咬他,于塘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正打在孫博昭的臉上。緊接著于塘向后退了一步,點指面前人,張口就罵:“小犢子,吊死鬼賣屁股,死不要臉的,敢冒充我昭哥。在老子面前裝神弄鬼,活擰歪你了!”說完,伸手摸出一張三清符,夾在右手食指中指之間,劍指藏甲,動用念力,“熒惑火,焚盡妖,邪物顯形!”兩指之間的三清符瞬間燃著。于塘把指間三清符向前一擲,正打在孫博昭身上,再看孫博昭一臉驚恐,忙伸手去拍打,怎知剛碰到燃著的三清符,就如遭烈火焚身一般慘叫,緊接著面容毀壞,皮一塊rou一塊的往下掉,燒出了原形,一個年輕的男孩站在面前。于塘上下打量一番,實話說,面前這小子長得不錯,略有點帥,就是滿臉的怨氣。于塘嘖嘖兩聲,說:“你...就是那個夏慕韋吧?可惜了這么好聽的名字,偏偏招惹我。知道這叫啥嘛,屎殼郎打旋風腿,玩的有點過糞(分)啦!”夏慕韋緊盯著于塘,尖聲問道:“你是怎么發覺我不是孫博昭的?”于塘不屑地看著他,回答說:“怎么說我也拜三清拜了這么多年,你區區一個惡靈,我還認不出來?再說了,我昭哥家在六樓不假,但是我相信現在我站著的這個地方,絕對不是六樓!我不可能只爬到四樓就累成狗,雖說十個男人九個虛,但我還沒虛到這種地步。小子,別鬧了,聽話,老老實實的,讓哥給你超度了,你要是敢掙扎,我就讓你魂飛魄散,決不吹牛!”夏慕韋冷哼一聲,“算你小子聰明,但我不可能束手就擒,看你能護著孫博昭到什么時候!”說完,夏慕韋猛然向前一竄,直奔于塘撲來,于塘急忙一閃身,哪知夏慕韋虛張聲勢而已,化作一陣煙,逃了。于塘周身一顫,只覺得冷風吹得頭疼,揉揉眼睛,再看看周圍,這哪是昭哥家樓道啊,現在自己正站在樓頂天臺。而剛才房門的位置正是天臺的邊緣,只要自己受了夏慕韋的蠱惑,跟著他進了房門,那也就是一腳踏空,從這樓頂掉了下去,鐵定是摔成排骨rou夾饃啊!想到這,于塘也不禁冷汗直流,心說幸虧黃天青這老小子陰差陽錯送了自己一只陰陽眼,才能看破夏慕韋的幻身,否則今晚沒準就著了道。于塘不敢過多留戀,急急忙忙離開天臺,走回到樓道里,來到六樓,分辨清昭哥家的房門,咚咚敲響,“昭哥我來了,快開門啊,昭哥!”喊了幾聲,房門被人打開,孫博昭一把將于塘拉進屋里,“你咋才來呢?嚇死我了。”“別提了”,于塘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把剛才的事一說,孫博昭眼圈一紅,差點哭了出來,急忙給于塘接了杯水壓壓驚。于塘喝過水,平息好情緒,這才問:“昭哥,那個夏慕韋是怎么死的?”“煤氣中毒!”“哦,”于塘點點頭,心說這是一定是自己糊里糊涂的死了,心有不甘,滿是怨氣,變成鬼之后留戀世間的生活,不愿離去。想到這,又開口問:“那他火化了嗎?”“肯定得活化啊!”孫博昭說完又想起了什么,忙補充說:“他mama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