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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學校的大門開了一條縫,正好夠一個人出入。“進來吧,林主任讓你們?nèi)?cè)樓三樓的主任室找他?!?/br>馮更謠一皺眉,剛想說什么,于塘輕輕一拍他肩膀,說:“馮先生走吧,我知道在哪?!?/br>馮更謠看了于塘一眼,也沒多說什么,緊跟在于塘身后。兩個人面前是一棟教學樓,這是QISHIER中學的主樓,于塘領著馮更謠從左邊的小路繞過主樓,面前就是中學的cao場,cao場三面環(huán)樓,分別是主樓、側(cè)樓和后樓。三棟教學樓圍在長方形cao場的三邊,側(cè)樓位于長方形的長邊。于塘和馮更謠兩個人走進側(cè)樓的正廳,廳內(nèi)正中央擺放著一尊孔子像,正廳的二樓天井垂下著無數(shù)張字畫,都是這所中學的學生所做,滿是書香氣息。“馮先生,咱們來這到底干啥活?。课矣浀眠@學校之前挺干凈的啊。”于塘忍不住問道。馮更謠:“這么說你對這所學校很熟悉啦?”于塘點點頭,帶著馮更謠上了三樓,找到了主任室。馮更謠對他說:“學校嘛,有臟東西也不奇怪,藏污納垢的地方,表面卻鮮亮的很。”于塘嗯了一聲,表示對馮老板的話十分贊同,隨后敲響房門,就聽見屋內(nèi)腳步聲響,緊接著門前的門被人打開,里面的人一臉驚奇的看著于塘。于塘也看著他,正是當年自己上學的那個林主任,只不過這老男人好像有點發(fā)福。于塘有點不好意思,心說要是被林主任認出來自己可就尷尬了,自從初中畢業(yè)頭一次回校,還是為了來捉鬼的,這...真叫人意想不到啊。不過林主任好像根本沒有在意他,而是看向一旁的馮更謠,突然面露微笑,伸出手一把握住馮更謠,“喲,馮先生,你可算來了,快來屋里坐?!闭f著一側(cè)身,把馮更謠讓進屋內(nèi),于塘也緊跟著進來,兩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林主任遞來兩杯水,看看馮更謠又看看于塘,問道:“馮先生,你身邊的這位是?”馮更謠接過水杯,抿了一口,回答說:“我店里的伙計?!?/br>“哦?!绷种魅温犕曛蟊悴辉偃タ从谔粒@然他根本不知道于塘是誰,更對他沒有絲毫的印象。于塘虛驚一場,心說自己也是想得太多了,上初中那會自己就是小透明啊,別說管一個年級的主任了,就連自己班級里座位離得比較遠的同學都叫不出自己名字,這個林主任更不可能認識自己。想到這,于塘放松下來,也端起杯子連喝兩口水。再說林主任坐在兩個人面前,面色低沉,說:“馮先生,學校這邊的情況也跟你說清楚了,就是樓下的那個廁所,有點...有點邪門。我也是受了領導的委托,通過朋友的介紹找到了你,雖然我們是做老師的,不應該相信迷信和什么妖魔鬼怪,不過...這畢竟是學校,我們得保證學生的安全。希望你能出手相助,幫我們解決這個麻煩事。”說完,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一袋信封,目測挺厚的,但里面究竟裝了不少錢,于塘是看不出來。“馮先生,事一辦妥,這些就都是你的了?!绷种魅蚊鎺σ狻?/br>馮更謠沒有理會這茬,而是問:“林主任,不知道迄今為止,有沒有學生受到過傷害?”“沒有!”林主任斬釘截鐵地回答:“絕對沒有學生收到那個傷害,只是...只是有點小驚嚇而已?!?/br>馮更謠點頭,說:“那就好?!?/br>于塘卻是將信將疑,不過也沒表現(xiàn)出什么。馮更謠又說:“既然這樣,事不宜遲,我們這就下樓去干活?!闭f著,馮更謠站起身來,示意于塘跟著。林主任趕忙起身,走在前頭領路。三個人出了主任室,走下樓梯,來到一樓的廁所。廁所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林主任掏出鑰匙開了鎖,又推開廁所的大門,按下墻上的開關,頭頂亮起了燈。隨后,林主任做了個請的姿勢,自己卻退出了廁所大門外,滿面堆笑,“不打擾馮先生施法了,我就在外面等著。”馮更謠一擺手:“林主任請便。”說完,也不再去看他,而是把于塘拉到身邊,對他說:“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咱們今晚的任務了?!?/br>于塘洗耳恭聽,“啥事呀?”馮更謠:“女廁所有女鬼,男廁所有男鬼,咱們倆一人一個,無論是活捉還是消滅都可以,總之要保證咱們倆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是干凈的。明白嗎?”“明白!”“你選男廁所還是女廁所?”“額...這個嘛...一般來說,女鬼都比男鬼厲害些,對付起來不太容易,你是老板,我是小弟,我來難的?!?/br>“你來男的?”“我是說我來難度大的,我去女廁所!”馮更謠瞥著于塘,“你確定?”“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于塘重重地點頭,頭一次有機會進女廁,得珍惜!馮更謠點點頭,捻著佛珠,向右進了男廁所,于塘一甩頭,理順頭發(fā)絲,向左走進女廁所。一腳邁進,就覺得渾身一顫,好強的陰...不對,這是sao氣。于塘捏著鼻子,心里腹誹道:這掃廁所的阿姨多久沒打掃了,這味,夠足!于塘左看右看,只見這間女廁所的構造是一個“凹”字型,自己剛一進門,正站在‘凹’字的豁口處。“嘖嘖,這種聚陰氣的構造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修建的,想不出事都難?!闭f著,于塘抬頭看看,一大間的廁所,只亮著兩盞頂燈,燈罩是白色的圓形,像兩只倒扣在天花板上的圍棋白子。只不過,年頭久了,燈罩上蒙了一層灰,變成了灰白色。本來瓦數(shù)就不高的燈泡,透過灰白色的燈罩,撒下來的燈光更是微弱,朦朦朧朧,晦明晦暗。往下看,地磚是乳白色的,只不過鋪在廁所里,擦得簡單隨便,時間一長,滿是黑斑污漬。于塘看個大概,隨后解開斜挎包,這里面都是師兄白常止給自己的比較趁手的‘家伙兒’。于塘把手伸進包里,掏來掏去,掏出一只三清鈴。話說這三清鈴是道家的重要法器,又名帝鐘、法鐘、法鈴、鈴書,是用黃銅制造,一個可以用手持搖動的大號鈴鐺。三清鈴的手柄上端稱作劍,呈“山”字形,是以象征三清之意。于塘手搖著三清鈴,發(fā)出‘當啷當啷’的清脆聲響,一邊往女廁所的通道走去,他繞著“凹”字型走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由于女廁所每個隔間都是關著門的,所有于塘毫無發(fā)現(xiàn),啥都沒看著。于塘皺了皺眉,自言自語道的說:“這要是一個挨著一個的去把每個門都推開,可不累死我?”話音剛落,只聽砰!砰!砰!數(shù)聲并起。于塘急忙抬頭看,廁所隔間的門不知被哪種力量,一一推開,發(fā)出接連不斷的撞擊聲!先從“凹”字型的中間位置開始,向兩邊延伸,就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