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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先把你師弟帶回我那去吧,這塊石頭也給他拿著。”白常止背起于塘,又問道:“那僵尸和圖...該怎么辦?”馮更謠搖了搖頭,說:“這僵尸太弱了,圖...不可能在它身上!”作者有話要說: 我要考研了,圣誕節(jié)當天考試...求祝福!☆、狐貍吹燈圖于塘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和白鳳棠坐著火車,不知道開往何方。車窗外一只火狐貍追著火車,快如流星,但卻怎么也追不上。于塘張大了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后來狐貍停了下來,蹲坐在沙丘上,轉(zhuǎn)瞬模糊不見。隨后,只覺頭腦發(fā)脹,左眼一陣刺痛。于塘離了夢境,恍恍惚惚轉(zhuǎn)醒過來,頭頂上一道柔和的金光撒下來。他揉揉雙眼,探頭看看,只見滿天神佛......于塘心中驚訝,晃晃悠悠站起身,腿卻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閉上眼睛就磕頭,嘴里還哼哼呀呀地念叨:唉呀媽呀,我這是死了上天了嗎?不對呀,我咋跑佛祖這來呢?我修的是道、拜的是三清,就算上天也該位列仙班、到玉皇大帝那里報道啊,不歸佛祖管啊,明明不是一個部門的嘛。于塘自言自語著,忽然一陣聲音從頭頂上傳來,“以你的修為和德行,死后想上天是不能了,趁著年輕努努力,多做點傷天害理的事,下地獄還是有機會的。”于塘聽了這句話忙睜開眼睛,眼前一雙高仿的耐克鞋,大對號特別顯眼,不禁使他陷入沉思:現(xiàn)如今佛祖也穿鞋了?還是高仿的耐克鞋?不可能,我記得如來佛明明是光腳丫子的。于塘想到這,急忙歪著頭往上看,一雙大長腿,緊接著是腰帶、上衣、脖子和一張俯視自己的臉。這是...這是馮先生!于塘連忙爬起來,向后一靠,是一張沙發(fā),再看看周圍,擺滿了物件,大小不一,滿目琳瑯。在天花板的燈光照耀下,這些物件金光閃閃,是一堆有喜有怒的佛像,空氣中也彌漫著供香的味道。于塘沒等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呢,馮先生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面寫著家請佛像,永保平安。專業(yè)受理紅白喜事,婚喪嫁娶,陽宅除煞,陰宅風水。聯(lián)系人:馮更謠。再把名片飯過來,另一面印著笑面彌勒佛。“小兄弟,請佛像嗎,保平安,保家宅!請了我的佛,萬事亨通,諸事大吉啊!”馮更謠笑呵呵的問道。于塘連連擺手,“拉倒吧,我才不信你那一套,少拿這些泥塑的像來糊弄我。倒不如讓我給你算一卦,大流運卦,未卜先知,不靈不要錢!馮先生,來一卦嗎?”馮更謠也擺擺手,說:“算了吧,你那王八殼子一搖,銅錢叮當響,上下嘴皮子一碰,倒也是愚弄世人的玩意兒。我看你不如拔了香頭,脫了仙衣,皈依佛門,朝拜我佛如來,可好?”于塘晃了晃腦袋,說:“不好不好,大大的不好,你念的是出世佛,我修的是入世道,兩不想干,少扯犢子。哎喲,我的眼睛疼。”說著,于塘委身坐在了沙發(fā)上,揉著眼睛打著哀聲,又問:“我怎么會在這兒呀,咱不是打僵尸來著嘛?”馮更謠一聽于塘問起,便回身從桌上拿起那塊拴著繩子的石頭,遞給于塘,然后說:“不錯,虧了你這妖物朋友,關(guān)鍵之時現(xiàn)身救你一命,也打倒了僵尸。只不過…疏忽大意之時,被另一只妖物鉆了空子,它附在尸體上利用尸毒對你偷襲,可…”,馮更謠停頓了一下,“你看樣子并無大礙。”于塘:“瞎說,你看我像是沒事的樣子嗎?哎喲,疼死我了,咦?這石頭怎么還冒光了?”馮更謠聽了于塘的話,也看向石頭,依舊平平無奇,并無異常。于塘則是把石頭放在面前,閉上左眼拿右眼看,平淡無奇。閉上右眼拿左眼看,石頭上散發(fā)著紅色的光芒。于塘小聲嘀咕著:“怪了,難不成我看到了胡雞雞的妖氣?”馮更謠在一旁沉默不語,上下打量著于塘的動作。于塘擰著眉頭,突然轉(zhuǎn)移話題,問:“你剛才說另有妖物在場是啥意思?”馮更謠點頭,答:“那妖物似乎與你有仇,自稱是什么三太子。”于塘一聽到這,明白了,黃天青!“原來是它啊,我們的確有仇。”于塘自顧自的說道:“還是讓它給鉆了空子,倒霉倒霉。”馮更謠端來一杯水,于塘接過飲了一口,又把石頭拴在腰間,“馮先生,我?guī)煾缒兀俊?/br>“他把你送來我這以后便回張老板那去了,還有些麻煩事需要處理。”“哦?那我也回家吧,不打擾了。”于塘看著門外,夜幕深邃,想必時候不早了。馮更謠卻突然問:“小兄弟對今天的事不感興趣嗎?不想知道我們大費周章,到底是為了什么?”于塘剛要起身離開,聽了這話又坐了回去。他看了看馮更謠,假裝淡然的回答:“馮先生要是想說,我便洗耳恭聽。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也不感興趣。”馮更謠看著于塘,“小兄弟,你撒謊了,你明明很感興趣。”于塘一攤手,“那你可說錯了,我只是對你感興趣。”馮更謠眉目一抬,看著于塘半天,才緩緩一笑,說:“圖。我們在找一張圖。”于塘卻問:“你所說的我們...都包含誰?”馮更謠手搖著杯子,“小兄弟,你的問題貌似偏離了重點。”于塘:“并沒有,對你來說重要的圖,對我來說,更想知道的是你們的關(guān)系。還有,我有名有姓,別總叫我小兄弟,我未必就比你小。”馮更謠哈哈大笑,回應(yīng)道:“好好好,于小兄弟,咱們廢話少聊,我所說的‘我們’是指我和你師哥白常止。當然了,我也希望從今往后,可以包括你。”于塘擺擺手,“那是不可能滴。我可對你們那什么圖不感興趣。”“別急嘛,聽我說完”,馮更謠低低的聲音說道:“你可聽過狐貍吹燈圖?”“我只聽過春宮圖!”馮更謠面色一窘,答道:“咱們今天不談春宮圖,只談狐貍吹燈圖。這上說,有青丘之國,有狐,九尾。你聽過嗎?”于塘心說九尾狐的梗都爛大街了,但凡網(wǎng)絡(luò)或者神話電視劇里出現(xiàn)個狐貍基本上都是九尾狐,你就不能有點新鮮的。不過看馮更謠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于塘也沒多說什么,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馮更謠繼續(xù)說:“這九尾狐在中共出現(xiàn)四次,中都有記載,所以人們對九尾狐最為熟悉,可是你想想,那么厚的一本,就只有一種狐貍嗎?”于塘聽到這,發(fā)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