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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皮!”一聽這話,于塘心說壞了,于池這是被啥東西上身啦?再看看他剛才趴著的位置,幾片嫣紅,還有幾搓黃皮子毛,明白了,他是讓黃皮子覓上啦。初九那天我倆弄死了六只黃皮子,加上剛才我抽筋的那只,一共七只。于塘又看看于池的左手,不停地抖著。壞菜了,七只黃皮子都上他身了,再不解決,他一定受不了!不過知道了他的底細,于塘也就不怕了,冷哼一聲,回答說:“切,殺就殺了,你們這幫畜生活著的時候我都沒怕,死了我還會怕嘛?”黃皮子聽于塘說這話,顯然是被激怒了,就見于池嗷的一聲撲向了于塘。于塘則站在原地,左手放在腰間猶握金刀,右手結成劍印,食指與中指插在左手中間,口念咒語“金刀在手,藏甲為劍!”眼看于池已到面前,于塘猛然抽出右手,劍指出鞘,“臨、兵、斗、者、皆、陣、列、前、行!”這一劍指正擊中于池前額,就聽他嚎叫一聲后退三步,卻不甘心,又舉著雙手向于塘抓來。于塘當然毫不在意,心說要是平日里我大哥打我,我肯定是打不過。但是被黃皮子上了身的大哥,在我面前不就跟孫子似的嗎。看著于池又到眼前,于塘手捏劍訣,在空中做印,四縱五橫,在面前連成一張法網,緊接著收回劍指,結于前胸,匯集真氣,念道:“勝!勝!勝!”法網瞬間張開,迎上于池,于池伸手去抓,卻被彈了回來。于塘譏諷他說:“三清道法,豈是你們這群畜生能碰的,收!”咒令一發,法網合攏,正將于池箍在當中,動彈不得。顯然他十分不好受,慘叫聲撕心裂肺。“你們這群畜生快出來,別逼我動手?!庇诔貙S皮子們罵道。于池搖頭叫喊:“不可能,打死也不出來!”“好呀,那我就幫你們一把。”說著于塘雙手合攏,食指中指伸出,自下而上,抵住于池的下巴,用力一頂,“負陰抱陽,沖氣為和,滾!”一招下去,立見成效,七只黃皮子魂兒吱哇亂叫地逃出了于池的身體,法網也隨之消失。再看于池的身子如同一灘爛泥似的倒了下去。于塘急忙跑上前扶起他,就見于池雙眼緊閉,咬緊牙關。于塘怕他咬到舌頭,便捏開他的嘴,把手電筒塞了進去。好在手電筒不粗,于池還能咬住。雖然把黃皮子魂兒從于池身體里逼出去了,但這事兒還沒完,七只魂魄飄在周圍,隨時準備趁機而入。于塘看看這七個飄兒爺,心說你們還不走是吧,那我就再請你們走吧。“真武蕩魔,無所不辟,退!”話音一落,一道金光散開,六只黃皮子魂兒皆被金光打散,只剩下一只倉惶而逃。“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欠削啊?!庇谔拎洁煲宦?,隨后扶起于池,他還是不省人事。于塘心想,要把這百十來斤的rou搬回村里,我看夠嗆啊。思來想去沒有辦法,只好再用法術了。于塘便把于池平放在冰上,把手電筒從他嘴里【拔】出來,手捏劍訣,在他臉上畫了一道符,緊接著念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兵!”劍指天靈,一路劃下到了于池的那雙阿迪王八鞋,于塘又喊道:“起!”再看于池,像打了雞血一樣“duang”的一下就彈起來了。于塘很是滿意,像教官一樣背著手說:“站好站好,不要亂動呀?!?/br>于池依舊閉著雙眼,于塘一戳牙花子,心想這看不到路可怎么辦呢?突然靈光一閃,一把掐住于池的下巴,又把手電筒塞進他嘴里,緊接著劍指抵在他的額頭,口中念道:“明燈引路,歸家去,歸家去!走你!”話音一落,于塘立馬把手收回,再看于池猶如踩了風火輪一般,踏著膠底棉靴飛奔而去。于塘一看心說壞了,咋蹽這么快呢!不敢多耽擱,急忙在于池身后緊追不舍,一定得在進村之前追上他,要不然嚇壞村里的人,我非得讓爺爺罵死。☆、田三爺跑了有五分鐘于塘實在是累屁了,再也邁不動步了,跑步這項運動對他來說太強人所難了??墒翘ь^看看,于池還在十五米開外,壓根兒沒停。就在于塘失去希望的時候突然出現了轉機,道邊兒來了兩個人,正擋在于池面前。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住在于塘家隔壁的孫鐵山和孫鐵川兄弟倆。這哥倆打老遠就看到于池了,孫鐵川笑著和他哥說:“哥你快看,于池這傻B咋還把電棒叼嘴里啦,蹽得跟兔子似的?!?/br>孫鐵山說:“可不咋的,這熊色還閉著眼睛跑,真能裝?!?/br>于塘一看這兄弟倆來了可真是上天保佑呀,簡直是救命的稻草,急忙大喊:“把我哥攔住,別讓他跑了!”于塘話音剛落,于池就從這兄弟倆面前跑過去了。孫鐵山一聽于塘喊話,二話不說一個飛踹,正踹在于池后腰。再看于池‘嗖’的一下子就飛出去了,重重地落在雪地上,嘴里的手電筒也掉了,他再一次像一灘泥一樣倒在那一動不動。于塘急忙跑過來,按著孫鐵山的肩膀,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可算你來了,要不然我還攆不上他呢?!?/br>“他咋啦?”孫鐵山問。于塘喘著粗氣回答說:“別提了,讓黃皮子覓了。快搭把手,把他抬我家去。”孫鐵山答應了一聲,便把于池扛了起來,他一米八的身材扛著于池實在也不輕松,但總算比于塘強,而且離家也不遠了。往回走的路上孫鐵川問:“于塘,你倆咋能招上黃皮子呢?我都好幾年沒看著了,在哪兒疙瘩藏著了?”于塘看著他說:“咋的,你也想招上呀?別瞎尋思,不是啥玩意都能吃的,你消停點吧!”孫鐵川聽于塘說完嘿嘿一笑,沒再說話。三個人抬著于池回到家中,一進大門,彪子就對著他爹吼個不停,看來它也察覺到于池有異樣?;氐轿輧?,把于池放在炕上,爺爺一看于池不省人事,就知道出事了,把于塘拉到一旁,問:“你又闖啥禍了?”于塘沒敢隱瞞,就一五一十地說了,把爺爺氣得吹胡子瞪眼睛,指著他罵:“小兔崽子,不讓干啥你偏干啥,凈給我惹禍。你說你倆打個野雞打個兔子不好嗎,非得打什么黃皮子呢,氣死我啦。”孫鐵山在一旁看爺爺罵于塘,急忙勸說:“大爺你先別罵了,不就是死了幾只黃皮子嘛,還是先看看于池咋樣了吧?”爺爺聞言瞪他一眼,“你懂個屁!”說完又看看于池,說:“他沒事,睡一覺明天就好了,不過這事兒不算完。哎...他今晚就住這兒吧,你倆先回家吧,大過節的,有事明天再說。”這話是對孫鐵山兄弟說的,倆人聽了爺爺的話點點頭就走了,剩下于塘和爺爺在屋里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