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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說現(xiàn)在見皇上一面都不容易,蕭貴妃答應(yīng)幫忙,卻說要叫家里幫忙放幾件東西。” “不過放幾件東西,有什么不行的?” “可是侯爺怕是不會同意。”夏生提醒道。 “那就不要告訴侯爺,這件事情我能做主,去把二少夫人叫過來!” 羅秀逸實在是個生命力非常頑強的人,在最初的傷心欲絕之后她就從中緩了過來,開始進(jìn)入角色,大家都來恭賀她成為世子夫人,她忽然覺得好像也不錯,以后楚筱悠未必就能成為世子夫人,到時候見了她還要行禮,然而外面?zhèn)鱽淼南⒑芸炀痛蛩榱怂@些幻想,如意算的上一臉的驚恐了:“楚小姐,楚小姐冊封為太子妃了!” 羅秀逸猛的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了如意,一臉猙獰的道:“你說什么?!” “宮里已經(jīng)正式下了旨,楚家的公子已經(jīng)在宮外接旨謝恩了!” 所以就是板上定釘?shù)氖虑椋^不可能有錯! 羅秀逸連連后退幾步:“為什么?!為什么?!”這個楚筱悠這么好命!好命的叫人嫉妒的發(fā)狂!羅秀逸甚至不知道該怎樣釋放心里的嫉妒,只狠狠的攥緊了雙手,整個人呈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痙攣。 但要說起悔恨,最悔恨的肯定是珊瑚,如果當(dāng)初不是她受羅秀逸的蠱惑,她何至于到了今日的田地,現(xiàn)在跟著楚筱悠,往后進(jìn)了東宮,不說做了太子的人,嫁給太子身邊的親信做個正妻,那也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她恨不得吃了羅秀逸的rou,她想著就站了起來,往羅秀逸的屋子走去,站在外面笑吟吟的道:“楚小姐封了太子妃,小姐不去恭喜恭喜嗎?往后楚小姐說不得還能記著姐妹情意,幫幫小姐也說不定。” 又是這個珊瑚! 羅秀逸陰冷的向外看了一眼,有些人這么著急的死,那他就成全好了! 當(dāng)天夜里,羅云飛回來沒多久,珊瑚就“生病”了,朦朦朧朧里珊瑚清晰的感覺到了死亡的靠近,她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卻一點辦法也沒有,人這一輩子可以有很多方式走完這條路,但她覺得自己這條路上似乎只有悔恨,恨這恨那,最恨的卻是自己,有眼無珠。 楚靖瑜從宮里回來,楚筱悠就帶著致遠(yuǎn)在門口等著,他走過去抱起了致遠(yuǎn),和楚筱悠向里走去,致遠(yuǎn)一直在給楚靖瑜比劃什么說的不亦樂乎,楚靖瑜也聽的非常認(rèn)真,末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楚筱悠朝著楚靖瑜道:“今天麻煩哥哥了。” 楚靖瑜笑了笑:“只要你能過的好,我就是豁出去性命也愿意,哪里用的著說謝?” 楚筱悠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故作輕松的笑著道:“所以才說我是這世上最好運的人!” 楚靖瑜還像小時候那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好了,回去吃飯,我們致遠(yuǎn)也餓了。” 致遠(yuǎn)連連點頭:“餓!餓!” 楚筱悠和哥哥都笑了起來,致遠(yuǎn)也跟著搖頭晃腦的笑。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用了飯,楚靖瑜教著致遠(yuǎn)說了幾句話,才去了前頭書房。 外出了幾天的洪可看起來非常疲憊,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眼里的哀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楚靖瑜選擇了暫時的忽視:“查出來了嗎?” 洪可提了一口氣道:“查出來了,幫著羅云飛和蕭家聯(lián)系上的是秦侯府的三公子。” 這本來不是什么事,可有一樣,知道結(jié)局的人都知道和蕭家聯(lián)系過深的將來都不得善終。 羅云飛借著蕭家向上走未來肯定難有好結(jié)果,還有一樣,因為羅家兄妹的原因,秦侯府現(xiàn)在也提早和蕭家聯(lián)系在了一起,具府上丫頭來報,蕭家要藏在秦家的肯定是陳家的一些贓物,一旦陳家事發(fā),秦家可能會深受牽連。 如果無心之舉會造成這樣大的影響,實在叫人難以相信。 在加上羅秀逸莫名其妙的早嫁給秦軒明,楚靖瑜心里有個呼之欲出的答案,他抬起頭看向了洪可:“派人盯緊秦三公子。” 洪可應(yīng)了一聲,兩個人沉默了片刻,楚靖瑜看著洪可道:“我曾想,如果年過十八,男未婚,女未嫁,我就把meimei許配給你,但她心有所屬,一心要去,你若想要喝酒,只管來找我。” 洪可忽的笑了笑:“謝謝你同我說這些。” 或許會覺得格外傷心,卻因為干脆利落,更容易放下。 第二天張先生入京,楚靖瑜和楚筱悠一起過去接了,老人家精神很好,照舊硬朗,還抱起致遠(yuǎn)拋了拋。 大家高高興興的回了家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火鍋,張先生笑著對楚筱悠道:“進(jìn)了京才聽說你封了太子妃,也沒有什么好的賀禮。” “您能過來就是最大的賀禮了,今天您好好休息,明天我?guī)タ纯磳W(xué)生,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添的。” “你做主就好。” 夜里楚筱悠剛叫丫頭出去,自己要上床休息,窗子動了下,劉曦又翻了進(jìn)來,他穿著一身束腰的黑衣,看上去蜂腰猿背,十分的好看,神情自若的走到楚筱悠的床邊坐下,就好像是在自己家中一樣。 楚筱悠被氣笑了,把個枕頭 扔向了劉曦:“太子殿下很嫻熟呀?” 劉曦一點都不生氣,給楚筱悠把枕頭放好,趁機(jī)又靠近了楚筱悠一些:“我知道這樣于理不合,可是我實在高興,就又忍不住來了。”他俊郎的眉眼盛著燦爛溫暖的笑,如一團(tuán)火焰。 楚筱悠的心覺得溫暖安寧,伸手捧住了他的臉,笑著道:“明年我們就可以天天見面了。” 劉曦在她溫暖細(xì)膩的手上忍不住蹭了蹭,莫名的看起來和長生很像,眉毛整個的皺在一起:“還要一年時間?那豈不是要了命?” 他露著一臉的委屈,像個孩子一樣,楚筱悠歡笑著捏了捏他臉頰:“這是什么模樣?”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就覺得劉曦怎樣她都愛看的不行,她抱著雙腿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側(cè)著臉笑看著劉曦,那明亮的眼里閃爍著鉆石般的光澤,使得她的面龐也明亮起來,看的人心里覺得甜蜜的愉悅。 劉曦忍不住把楚筱悠撈到了懷里,向她抱怨:“我說了婚期最多定在明年開春但禮部的人卻說無論如何也要一年時間,要不然大婚時候的禮服和首飾做不出來。” 楚筱悠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在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