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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這種事情,真是痰迷了心竅了,枉我從前那么看重她!” 她痛哭流涕,聲情并茂,錯的就都成了那個可憐的小甜。 她悲切的幾乎站不住,夏生扶住了她:“表小姐快別哭了,為了那么樣的人實在不值得?!?/br> 羅秀逸還是忍不住。 樓夫人似乎聽了進去這才抬起了頭,嘆息著道:“你們小孩子家的,身邊沒個可靠的人確實不行,這樣吧,叫我這邊二等的如意往后跟著你吧,省得你在出亂子。” 羅秀逸長長的透出了一口氣,只覺得背上出了一層的汗,她沒有一點力氣,跪在地上又嚶嚶的哭起來:“姨媽,虧的有您,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或許真的是可憐羅秀逸這么小的孩子就要面對這些事情,樓夫人招手叫羅秀逸坐在了自己的身邊,輕拍著她的肩膀:“好孩子,你只要知道,姨媽是為了你兄妹好就行,叫你哥哥千萬好好讀書,不要辜負了我和侯爺的厚望。” 所以,哥哥是否能在秋闈中一舉奪魁才是最關鍵,最重要的。 綺畫從外面進來,楚筱悠正趴在桌子上用筷子夾了搗碎的小小飯團喂給長生,長生費力的睜大它一雙水汪汪的黑眼哼哼唧唧的尋著味道咬了一口,但奈何它是一只小狗,牙也沒有長出來,一口下去幾乎沒咬到什么,它甩著它細小的尾巴賣力的又沖了上去,半道上摔了個屁墩,楚筱悠和丫頭們都笑了起來。 綺畫站在了楚筱悠身邊,楚筱悠一面用手摸著長生軟綿綿的短毛,一面聽著綺畫說了羅秀逸的動向,她眼里泛上一層清冷的光,過了半響淡淡的道:“就說小甜是被羅云飛欺負了,想不開跳井了,說的模棱兩可一些?!?/br> 綺畫應了是。 楚筱悠垂了眸在看長生,又溫暖的微笑起來,從前是羅秀逸為她傳揚壞名聲,這一次她把這些都還給羅秀逸,看看她要怎么招架怎么解釋,羅云飛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又能隱藏多久? 晨曦深深淺淺的落了一屋子,雪白的長生還是沒有吃到什么東西,搖著尾巴,哼哼唧唧的舔著楚筱悠的手,楚筱悠有些犯愁了,劉mama笑著道:“長生太小,還是要喂奶喝。”她掀起簾子向外看了一眼,瞧見珊瑚正站在廊下和幾個小丫頭說笑,就淡淡的道:“珊瑚,去大廚房要一些牛乳。” 珊瑚瞧見劉mama進去,就笑著去跟一旁的小丫頭道:“沒聽見么,還不快去!”她自己照舊坐在那里閑話。 劉mama收回了目光:“瞧她那樣子,真是撿了高枝了,把自己當小姐了?!?/br> 這就是羅秀逸的本事了,不知道給珊瑚灌的什么迷魂湯,珊瑚就那么信她的話,楚筱悠淡淡的:“隨她去吧,等這事情了結了,就把她送去給羅秀逸,叫她們一家子團聚,也算是我們主仆一場的情分?!?/br> 她鋪開了紙,開始心無旁騖的畫自己心中所想的頭花,她起了名字叫做“夢蝶”,或許是因為最近一直在研究頭花又或者曾經豐富的人生閱歷給了她無數的靈感,光在她的筆尖跳動,曼妙靈動的姿態噴涌而出,白紙上的夢蝶如夢似幻,仿佛是少女的一個美輪美奐的夢,卻也同樣有著幾分凄美,粉白和粉灰的交疊使用,交織出一場夢的盛宴,楚筱悠有些呆呆的看著紙上如蝶似花的頭花,就仿佛這東西正在訴說自己的心情一樣。 白芷端了熬好的豬蹄湯上來,忍不住贊嘆:“真美!” 楚筱悠也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她開始標注每一部分的做工和材料,又用了真實的布料貼在一旁做了標注。 劉mama也圍了過來,贊嘆的點頭:“小姐果然心靈手巧!” 楚筱悠畫好后就卷起來交給了白芷:“一會就送去給哥哥吧,如果他也覺得可以,那這次就定這個,然后在把之前我畫的那個送給羅秀逸的做精細了,多多的做?!?/br> 白芷應了是,劉mama有些不明所以:“小姐這是?” “到了時候,你自然就會明白了?!背阌粕钸h的目光落在了外面。 外面有個自稱是惠安郡主的丫頭的求見,楚筱悠叫把人一直帶了進來,經了劉曦的事情她打算要跟著白芷學功夫,不為別的,只是想著以后在遇到這樣的事情她能夠不再拖后腿,劉mama正在給她挑料子縫衣裳。 進來的卻是個唇紅齒白的漂亮丫頭,把一封信交給了楚筱悠,卻不說話,楚筱悠接過了信拆開一看竟然是劉曦寫的,說自己已經沒有大礙了,一切都好,叫楚筱悠不用擔心,還說想知道小狗怎么樣了。 楚筱悠舒了一口氣,忍不住翹起嘴角,抬頭看了看那丫頭:“你到底是誰的丫頭?” “自然是惠安郡主的?!?/br> 所以是劉曦拜托了惠安郡主么? 楚筱悠思來想去,鋪開了紙,提起了筆畫了一只正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的長生,又畫了它身后專為它新做的綿軟的被褥,旁邊寫了長生兩個字。 劉曦生活在宮里,周圍總是危機四伏,一不留神就是生死之爭,若寫了字,或者流落在有心人的手中,說不定就會變成利器,她的畫便是有人要強說,也是需要些能耐的。 她吹了吹,折好了照舊裝進了信封里,封住交給了小丫頭,小丫頭又伶俐的告退,很快就離開了。 劉mama幾個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珊瑚從外面跑了進來,探頭張望:“誰家的丫頭?” 沒人搭理她,她也不生氣又走了進來,去幫劉mama燙衣裳:“大廚房說這會沒有牛乳,一會就送過來。” 劉mama抬頭看了她一眼,似乎有千言萬語,但終歸只嘆息了一聲,珊瑚卻沒有看見,還在問:“剛才進來的是誰?” “惠安郡主的丫頭。” “做什么的?” 劉mama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她這才訕訕的閉上了嘴。 斑駁的樹影下,劉曦清冷的低了頭看棋盤上的棋,太傅司馬有容抬頭看向劉曦:“太子身體不適,還是休息吧。” “不必,博弈也本不費力,不過是消遣而已,太傅難不成是嫌棄我棋藝不精?” 司馬有容笑著道:“太子太謙虛了,太子如今的棋藝老臣也要步步小心,否則就難以匹敵,假以時日,老臣也難和太子對敵了。” 胡小六走了進來,手里捧著信封,一臉興高采烈,劉曦接了過去,拆開看到寥寥幾筆就是一只憨態可掬的小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