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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帶著鐵鉤的桿子把皮革做的小球輕輕的松進去就算贏了,要是楚靖瑜看見,一定會用高爾夫來形容這一項古代的運動項目。 管事的樓mama帶著小丫頭給幾個小姐們送來了捶丸的桿子,當先就送到了楚筱悠的手里,笑瞇瞇的道:“表小姐挑一個。” 這可是前世今生兩輩子加在一起都沒有的事,不管是有了什么都是先別人挑,挑剩下來才輪到她,這一次竟然先送給了她。 可見人還是要有脾氣一些,要強勢一些。 秦佳拉長了臉怡抿緊了嘴站在一旁不說話,她做了錯事這兩天到是收斂了不少,雖然心里不高興,但也不敢亂說。 楚筱悠淡淡的笑了笑:“這哪里好,豈不是宣兵奪主了?” 秦佳人笑著道:“meimei說的哪里話,meimei是客人,理應先挑。” 楚筱悠這才伸手隨意拿了一副。 接下來就是秦家的四位小姐,最后才是羅秀逸。 秦佳怡非常不滿,低低的指著樓mama:“mama怎么做事的?怎么叫羅jiejie最后一個?” 樓mama就笑著同羅秀逸道:“表小姐別生氣,做奴才的也不容易,總不能叫老太太生氣不是,表小姐最是大度,可別和咱們這些人計較。” 羅秀逸深吸了一口氣 ,臉上擠出一點笑:“mama也不容易,我知道,怎么會生氣。” 樓mama一笑,轉身離開。 楚筱悠也瞧著羅秀逸笑著道:“jiejie可別生氣,jiejie這么大度善良的人我也不過白說一句話,只千萬別和我計較才行。” 大度善良這會聽起來到更像是嘲諷。 誰知道秦軒宇也來湊熱鬧,瞇眼笑著道:“羅meimei最是大度,當然不會生氣的,是不是羅meimei?” 羅秀逸冷冷的看一眼秦軒宇,轉過身坐下道:“誰是你meimei?你meimei在老太太的身邊呢!” 秦軒宇卻只是笑,溫潤如玉,叫羅秀逸那一點脾氣也發不出來,便只轉過了頭不看他。 秦佳人低聲安慰:“你別生氣,這都是做給老太太看的,前幾天剛鬧的那么大,總要叫這事情過去,你想,她那么鬧騰,誰又會喜歡她?” 這話叫羅秀逸的心情好了很多,她點了點頭:“我知道,這都是為了大局著想,我們姐妹這么多年,誰還不知道誰,而且,我也幫jiejie打聽了不少消息的。” 秦佳人忽然紅了臉,垂下了頭道:“好meimei,你的好,jiejie都記得。” 那邊的幾個小丫頭折了不少花上來奉承人,又先送給了楚筱悠,楚筱悠剛玩了兩把捶丸,脫了外面的小衣,穿著一件薄薄的夏衫,一張白皙的臉上沾了紅暈,眼睛越發明亮,未語先笑:“這花到不錯!”她挑了兩朵花,一朵牡丹一朵蘭花,給她和老太太,又笑著對香草道:“賞錢!” 香草出手就是十幾個大錢,小丫頭們高興壞了,連連說了好些好話,才又往其他小姐那里去。 因為楚筱悠給了賞錢其他人也都給了,到了羅秀逸跟前,羅秀逸忽然漲紅了臉,因為最近做了頭花,跟前的一點小錢都用在了那些上面,身邊現在一點賞錢都沒有,但她不能叫這些人看出來她窮困潦倒的連一點賞賜小丫頭的錢財都沒有,若不然,這些看碟下菜踩低捧高的人,真能把她踩進泥土里。 羅秀逸皺起了眉頭:“剩下的花我也不喜歡,你拿走吧。” 小丫頭有點失望:“表小姐喜歡什么,奴婢在去給您采。” 楚筱悠玩笑一般道:“jiejie莫不是心疼那一點賞錢,要是jiejie不愿意給,我替jiejie如何?” 怎么會有這種人,怎么痛怎么踩,難不成她們真的是有前世的仇怨,這一世才總是對她這么不依不饒。 羅秀逸淡淡的道:“meimei的好心還是收起來吧。” 楚筱悠咯咯笑著,像是一只百靈鳥一般:“jiejie這是不好意思了?誰都知道jiejie家里不容易,現如今的生意也越來越難做,幾個小鋪子的生意還要維持羅表哥在外面的花用,身邊沒錢也很正常,這樣吧,jiejie要是沒錢就向我開口,我一定借給jiejie。” 她說的煞有其事,真摯誠懇,明明當著這么多的人面在打羅秀逸的臉,羅秀逸卻連發作都不能,她向來大度又大氣最做不得這種事。 那驚訝的看著她的小丫頭,詢問的看著她的秦佳怡,以及那站在主子們后面的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的丫頭們,都讓羅秀逸有一種被脫光了衣裳展示的羞辱感。 這一刻幾乎有一世一樣漫長,漫長的難以度過,過了好久她才聽到自己的聲音:“不必了。” 整個宴席的歡聲笑語都和羅秀逸沒有關系了,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覺得好像是待在冰天雪地里,寒風刺骨猶如墜在冰窖里。 有人在她身后道:“別怕,有我。” 她的目光漸漸亮起來,看見了秦軒宇那一雙燦爛的桃花眼,有這么一刻,她只想奮不顧身的和他擁抱,真好,真好,還有這樣一個愿意站在她身后的男子,叫她并不覺得孤單寂寞,世界并沒有遺棄她! 年輕的女孩子們玩的盡興,二夫人周氏也去試了試,笑的滿面通紅:“不行不行,真的老了,年輕的時候我可也是捶丸的一把好手,現在也是不行了!” 大家都笑起來,秦佳茹給母親送去了茶水:“您快喝點水,小心渴著了!” 周夫人一臉慈愛,老太太感慨的道:“這孩子你教導的不錯。” 樓夫人繃緊了臉,大抵覺得這話是在映射她。 天氣漸漸熱了,老太太怕楚筱悠累著:“悠悠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經不得這么鬧騰,玩一玩就行了,散了吧。” 晚輩們這才都退了下去,各自回了自己的屋子洗漱更衣。 老太太卻把樓夫人和周夫人都留下了。 撤走了瓜果點心又上了一遍茶水,老太太慢慢的喝了幾口,徐徐的和樓夫人道:“佳人的年歲也不小了,你是怎么打算的?” 樓夫人算是松了一口氣,最近出了些事情,她還有些擔心老太太不管秦佳人的婚事,畢竟以老太太的資歷和在京城中的人脈才能找到更好更合適的人。 她斟酌的道:“媳婦正想向您討個說法,您覺得哪家的孩子好?” “既然你問,那我就同你說說,要我說,北平伯的長子就不錯,他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