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有些奇怪地看著他道:“你……為什么不想讓我和他見面。”攻眉頭一皺,啞聲道:“你想和他見面?”受愣愣道:“五年前你就知道……”他回過神來,有些不可思議道:“原來你什么都知道,你當時就……”他換了個不太肯定的語氣:“你當時就喜歡我嗎?”攻:“不喜歡你,為什么要跟你結婚?”受突然道:“不是的……你會喜歡上我,是因為它吧。”他抓著攻的手,摸上自己的后頸,有些難過道:“你就算喜歡我,也是被影響了。我搶不過那個O,如果取下來了,我更搶不過了。”他話音剛落,就痛得驚呼起來。攻竟然湊上來,狠狠地拉開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來了一口,血液一下滲出來。受吸著涼意,推攻下巴:“你發什么瘋!”攻滿臉惱怒道:“你才發什么瘋……”他剛想說,怎么可能只是因為腺體才喜歡你。突然,他像推開了一扇窗,明亮的陽光和春色,吹進他的腦海。他像想明白了一般,對啊。怎么可能會僅僅因為腺體吸引,就喜歡上受。又為什么要自尋煩惱,怕受換了腺體,就不再愛他。(各位這個節日還看文的朋友們,520快樂啊。)39受的腺體藏在一家醫院里,攻去安排的時候,看到這家醫院的名字,還愣了愣。這是他第一次出任務,也是最后一次出任務的時候,住的醫院。當時接到消息,一場晚宴上,有個富商成了目標,宴席藏了幾枚炸彈。他們小組分批進入,拆彈拆了三枚,漏了一個。炸藥轟塌了大廳,埋了一部分尚未來得及逃脫的人。只要里面還有人,就沒辦法不進去。攻作為特種兵更是義不容辭。印象最深的是,一個他救出來的孩子。被埋了在石堆下,只露出一只手,他以為那人死了,但沒有,只奄奄一息地握著他的尾指。他好像聽見了那人在說,救救我。攻當時已經很疲憊了,用具用不上了,就用手挖。將人救出來時,他用血淋淋的指頭,碰了碰那人的臉。毫無動靜。攻不斷輕拍那人的臉,不敢相信那人死了,他費盡力氣,沒能救活這個孩子。如果他再快一點就好了,就在心灰的那一刻,小孩動了動,在他懷里睜開了眼睛。黑灰和血漬糊滿了他的臉,可眼睛卻那么的黑。像初生的孩子一樣,很亮。攻沖著他笑了,說,你還活著,真好。再后來。他被碎石砸傷了脊椎神經,也不能拿槍了,自然無法再執行任務,那孩子是他最后一個救出來的人。深深地埋在他的記憶里。從回舊地,想起那孩子,一時間有點想知道后來他怎么樣了。可是現在受的事情要緊,他親自去那個醫院取受的腺體。登記的時候,那個老護士長竟然還記得他。護士長笑道:“你那么帥,復健又那么拼,當然記得你。”說罷她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樣問道:“后來你見到那孩子了嗎?”攻:“誰?”護士長:“就是你救下來的那個Omega,他天天來偷看你復健,又不敢見你,說是害你變成這樣,沒有勇氣見你。”攻失笑,但也意識到是誰了,他確實是為了護著那小孩被石頭砸到,最后拼了命將人帶了出去,導致傷的很嚴重。但沒有害不害這一說法,一切都看命。更何況他除了沒法當兵,一切都還好。護士長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見到,只好轉而問他來這里做什么。攻微笑道:“來取我妻子的東西。”他想了想,還是找了另外個說辭,畢竟說是器官什么的,太奇怪了。護士長看到他的登記表上,妻子的名字,瞪大了雙眼,吃驚地望著他:“誒,你們還是見面了啊。當年你救的人,是他吧,肖守。”40受出門遛小乖,小乖前陣子生了場病,才從醫院里接出來。受給小乖煮了rou,看著它歡脫地吃個不停,胃口很好,才松了口氣。喂了狗,受又上樓去辦公事,動作間腰酸的厲害,后頸也疼,上面被咬了好幾口。昨晚攻和他坦白了五年前的事情后,又咬住他,狠狠地弄了他一晚。問出腺體的下落后,今天一大早就去了醫院。受揉著腰,手機震動起來,他請的私人偵探給他來了電話,說攻的那個命中注定出了國,因為公事,被派去那里駐扎幾年。這里面是誰的手筆,受也不愿深想了。他也懷疑過是塞西把人安排過來的,也害怕攻真的會扛不住誘惑離開他。但現在都沒關系了,攻說,如果你相信你換回腺體后,還愛我,就該相信,不管你和我的契合度是高是低,我都依然愛你。想到這些話,受耳廓發熱。他當然會愛攻,他愛攻,不是因為信息素,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原因。僅僅是因為十六年的那場災禍,攻將他從死亡中拯救出來,他睜開眼,看到攻的臉。同樣滿是臟污,身處險境,卻牢牢摟住他,同他說一定會出去的。再后來,他偷偷去看攻,從不敢露面。他知道攻被傷到了神經,再也沒辦法射擊了。攻復建的痛苦,他都看在眼里。一直一直看著,再也沒辦法移開視線。他的年紀太小,還是高中生。如果貿然和家里人說,指不定會擔心他的學業,扼殺其中可能性。他等了又等,等到成年上大學,終于出手。這些他沒有和攻說過,一直瞞著,因為不知道攻到底后不后悔,當年因為救了他,而再也無法回到部隊。如今攻去了那家醫院,也不知道會不會了解當年的事。等到晚上,攻開車回來,受站在廚房做飯,小乖繞著受的腿邊跑。攻脫了外套,突然走過來將人抱住,然后好半天才道:“原來如此。”受拿著鍋鏟,一臉莫名,最后被人按在灶臺上做了一場,將小乖關在廚房外,出了不少汗,腰酸腿軟的,才知道攻今天確實知道了。卻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而是親著他的臉,笑著說:“沒想到最后一次任務,還救了結婚對象,值了。”受是兩個月后,上了手術臺。攻在手術室外等他,手術做的不算慢,一同在外面等的,還有塞西,那個法國男人。攻并不情愿這人在這里,但是這是塞西家的醫院,塞西的哥哥主刀,他不可能趕人走。兩個小時后,受還在昏迷,被推了出來。期間肖母來了電話,攻出去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