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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就直接出門。坐在公交車上顧淮給我打了個電話,照例問我在做什么,在哪等狗屁問題。你又不是我媽,管得到還挺寬。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在家呢,準備睡個回籠覺。”結果我剛說完,公交車上就報了到站地名。“......”“哦,在家做公交車呢?”顧淮不陰不陽的問我。“是啊,我一會還要開飛機去。”我反唇相譏道。說完就掛了電話,結果剛掛了電話我突然覺得特別扭,活像個吵架生氣的娘們。“嘖。”糟心。========================================================故地重游======================================================================到了地方我下車徒步走了一段才到這個小區,小區還是一副搖搖欲墜的危樓模樣。這時候天上開始飄雪,不過不大,落在手上立馬就化了。我緊了緊外套領子,輕車熟路的往孫穆仁死的那棟樓走去。推開破舊的木頭門,揚起一層淺薄的灰塵。我偏了偏過頭,用手在臉前揮了揮,往上走去,在走到四樓的時候我聽到了若有若無的喘息聲,我突然精神恍惚了起來,就仿佛我殺了孫穆仁都是在做夢一樣。我有點麻木的繼續往上走,而那如同幻覺的喘息聲隨著我的靠近也愈發的清晰。我在門口站定,兩眼發直的盯著地面,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死死的攥著手里的門鑰匙,整個胳膊都在打顫。“慢...慢一點。”這是段悅的聲音,之后還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這句話就像一個巴掌,狠狠的甩在了我的臉上,一聲響亮的啪,把我這幾日心里所有異想天開的青澀悸動拍了個干凈,只留下紫紅色的掌印。我在呆站在門口,這個時候段悅轉了轉頭,透過半掩著的門跟魂不守舍的我對視了。那雙眼里面什么都沒有,我什么樣看不到,就像這只是一個空殼。最后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人已經坐在了地下室的樓梯上,而我腦子里的第一個反應則是想一會看清段悅身上的那個人的長相,大不了然后再殺一次。我曲起腿用胳膊環住雙腿把頭埋在胳膊上。就這樣我坐在樓梯口發呆,直到段悅下了樓,坐在我旁邊,我們倆誰也沒說話。最后段悅開口了:“你都看到了。”我張了張嘴從干涸的嗓子眼擠出一句話“什么?”“看到我像個婊/子一樣被男人上。”我慢慢扭過頭看著段悅,段悅垂著眼沒有看我,嘴還微微的腫著。我現在的心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像一個跑馬拉松的選手以為看到了終點,最后發現那段路沒有盡頭。我坐在樓梯上幾乎脫力,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你為什...”“因為我要拿到報送名額。”我詫異的看著他“你家.....”段悅抬起眼看我說,“我是私生子,沒人會管我的,之前都是騙你的,過年的時候我連餐桌都沒資格上,只能等他們吃完了去廚房吃剩飯。”我看著面前的段悅,從他他眼睛里看到未有過的怨憤。他接著說“沒人會管我的,等高中畢業我就會被扔出這個家的,就像一袋垃圾一樣。”然后段悅抓住我的手,在我手上放了一個□□,那是我在他書包里放的。段悅笑了笑說:“不過還是謝謝你,孫穆仁實在是太會折磨人了,現在這個溫柔多了。”我摩挲著手里的竊聽器一時不知道要說什么,我要問的或者要說的都被段悅說完了,便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段悅說:“一開始。”我一時無語,有點不知所措的低頭,看到了段悅光著的腳,我想也沒想的把自己鞋子脫了下來放在他腳邊,一句話也沒說,我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后我扶著墻站了起來準備回家,低頭看段悅,希望段悅能對我說些什么,說什么都好。結果段悅只是垂著頭并沒有抬頭看我,從我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微長的發梢和一截白皙的脖頸。我有些論語倫次的說:“你要是那天想要人心,我都愿意去給你挖。你......”“你都是為了自己。”段悅聲音拔高了一些,打斷了我說道,“你是最自私的人,你都是為了自己。”我被他說得一窒,真沒什么好說的了。看了他最后一眼,我便上樓推開單元門,漫天的大雪充斥著我整張視網膜,夜晚被滿世界的白色填充起來,而我這個突兀的黑點就像這個夜晚多余的存在。赤著腳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外走去,沒幾步腳就凍得生疼,但我沒有力氣去顧慮我的腳,現在滿腦子只是想回家睡覺,全身上下乃至每根神經都疲憊的厲害。我就這樣木然的往外走,最后腳上刺骨的疼也變得模糊,這時候在這慘白的夜里看到了站路燈下的顧淮。我側了側頭繼續往前走,在和顧淮擦身而過的時候顧淮拉住了我的胳膊。“去哪?”我沒吭聲。“問你話呢?你準備赤腳走天下嗎?”我抬頭看著他,想表現的若無其事一點,木著臉說,“我被甩了。”我咬了咬牙用力吞咽口水壓制著鼻子的酸楚,眼睛被雪堆里的反光刺的有些干,但是眼底卻有眼淚往上涌,我努力地拉平往下墜的嘴角,把眼睛睜的大一些讓我看起來更若無其事一些,讓眼里的水分都蒸發干凈,努力的不讓自己難堪。顧淮看道我這樣皺了皺眉。什么也沒說,最后嘆了口氣說:“那先回家吧。”家里還有段悅給我炒的菜。我沒回答他,就這么直直的看著他。最后我對著顧淮的嘴親了上去,然后說對他說,“去你家。”就這樣我帶著被凍傷的腳跟著顧淮回了家,做了愛。而我一晚上都跟個尸體一樣不在狀態的躺在那盯著房頂的鏡子在看,也難為顧淮還能興致盎然的繼續活塞運動。做完之后顧淮點了根煙,用他欠揍的語氣慢悠悠的說:“現在你沒得惦記,我可是喜大普奔。”表達的意思也就是你到底是要死還是要活,心思在哪無所謂,反正我獲得我想要的了。不過想了想還真是這樣,我聽著他說也覺得在理,便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后顧淮側著頭吸了口煙,那煙頭按在了一旁的煙灰缸里,我盯著那一星半點的火心發愣。顧淮轉過我沖我笑了笑,不急不緩的把煙從嘴里吐了出來,將表情埋在了那團煙霧里,語氣反倒正經了些:“剩下的我也管不著你,這個世界就是一個胡同里的垃圾堆,我們都是這垃圾堆里的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