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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所有的腦細胞?”顧淮嘴巴真是缺德的冒煙。不過這個時候我也沒心情領會他嘲諷技能的酷炫特效,腦子里一片空白,就好像我剛才想到的最壞的結局馬上就要在我人生里開始上演了。之后顧淮在說什么我都沒聽進去,可能我消極態度太明顯,顧淮提著我的領子湊進了一些問我:“再給你第二次機會,你還會這么做嗎?”我有氣無力的瞥了他一眼說:“會,我還會清理干凈現場。”免得你這個孫子跟我逼逼來逼逼去,我在心里補上了后半句。“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顧淮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我在心里翻了個白眼,破罐子破摔的問,“尸體被發現了嗎?”“沒有。”“沒有?”得到答案后,我就立刻抬起屁股站起身拿著東西就往外走,沒有我還不回去?雖然很冒險,但是必須要去。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等著吃牢飯吧。“干嘛,去自首啊?”顧淮在后面用他特有的極其欠揍的語氣說,我實在不想搭理他,把背包往身后一甩拉開門就往外沖,“嘿,急什么?我昨天把屋里的所有水龍頭都打開了。”“.......”我抓著門把手心里真是百感交集的難以言喻,真想拿把刀把身后的孫子捅成個篩子。“干嘛去?平時看你拽的二萬八五的怎么一遇事就手不是手腳不是腳了?”顧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像是在教訓做錯事的兒子。這人是不是有毛病?我在心里罵了一句,轉過身去對坐在里面翹著腿的人誠懇的說:“謝謝啊,戰友。”顧淮不抖腿了,“還會威脅人了?”“一般吧,小學水平。”我回道。反正我倆算是共犯了,不是戰友是什么?顧淮輕笑了一聲,沖我揮了揮手說:“那快滾去寫作業吧。”聽到這句話我便迫不及待的關上門就走人,邊走邊給段悅打電話。“喂?”聽到段悅的聲音后我突然不知道說什么了,告訴他孫穆仁以后再也不會找你了?這么說除非我有病。而我現在打電話無非就是想和他分享這個成果,應該是我在邀功。“是我,你什么時候來我家啊?”最后我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換了個話題。“過兩天吧,這兩天可能要陪家里人。”“噢,那成吧,到時候你有空就給我打電話,我24小時都有空。”“得了吧,那我掛了啊,今天家里來了客人。”“行。”耳邊傳來電話掛斷的聲音,我呼出一口氣掛了手機。看了看轉角處窩著的一直瘦骨嶙峋并且傷痕累累的野狗,野狗看到我在看它的時候眼神頓時殷切了起來,努力的站起身要向我這邊爬。我把手機裝進了口袋轉身快步離開,背后響起一聲若有若無的嗚咽。我見過很多死在冬天的野狗,因為冷因為餓還有的像這只狗為了搶食物打架受傷最后還是死了。明明是一個司空見慣的場面,而那只狗的眼神在我心里留下一個小尖頭,微微刺到了我,讓我心里有一絲細小的異樣。緊了緊外套,我加快步伐走向公交車站,把那一絲異樣甩在身后。在家呆了兩天,段悅給我打了電話,說以后時間基本空著,可以來我家了。掛了電話后我打開網頁,果然看了孫穆仁尸體被發現的消息。握著鼠標的手除了冷汗,整個手掌都是潮濕黏膩的,我艱難的動了動手指點了進去。房間地板因為被水泡過能找到的線索很少,加上是老房子幾乎沒人住也沒有監控攝像,屋子有四處翻動的跡象,最后被判為入室搶劫。看到最后我松了一口氣,無意識的將汗的手放在褲子上蹭了蹭,把頭抵在桌上,弓起背把自己半蜷起來,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要哭不哭要笑不笑,五官擰在一起。最后放在腿上的手背上濕了一小片。作者有話要說: 嗯。。。我還是保持開始寫的心態把每次想到湊字數我就十分的廢話。第18章戰友(二)戰友(二)抬起手有些粗暴的蹭了蹭眼睛,我吸了吸鼻子把手背上的潮濕反手蹭在了褲子上。我到現在都覺得殺了孫穆仁沒什么錯的,而所后怕的社會責任也因為案子被判定為入室搶劫而消散的一干二凈。社會敗類就像世上的垃圾一樣,這么多,死一個不多死一個不少。一切成埃落定后,我心里涌出一種隔岸觀火的快感。從難以逃脫法律的困境中脫逃,而所謂的道德線就像一根羽毛輕輕的撓了一下便被吹到了角落里。全部被殺了人后的酣暢所替代。機械的拉了拉嘴角,我跟一個神經病一樣用手肘撐著大腿幾乎抽搐的無聲大笑起來。心里扭曲的荊刺叢把我攪得血rou模糊,同時也酣暢淋漓。之后的日子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上人間,段悅的解釋就是放假了作業不多也不用去給老師批作業,空閑的時間自然就多了,期間我也試探了段悅的對孫穆仁死的反應,而反應就是...毫無反應。連著試探了好幾天都是一個結果,最后我也只好摸摸鼻子上的灰作罷,反正已經死了。現在沒事我就會喊段悅來我家打打游戲,雖然我們從來沒有沖出過前三關,但是我樂在其中。“輸了,你還是別和我一起玩了。”段悅歉意的看著我說,我把游戲暫停,“嘿,你別這么在意啊,就是圖個樂。”段悅把手柄放在桌上。“我看咱們班男生打游戲被隊友坑都挺生氣......”我一聽就樂了,斜過身子把胳膊搭在段悅肩膀上說:“你把我跟他們比?我能舍得嗎?”“去你的。”段悅臉微紅的把我推開,我嘿嘿了兩聲坐直了身子把游戲手柄收了起來問道:“教練我中午想吃回鍋rou。”段悅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站起身往廚房走,“你就是把我騙來給你當煮飯婆的吧。”“哪能啊,我這是想盡辦法接近你!”我在后面翹著腳表達心意。這時候手機響了,我把手機反過來一看是顧淮的,經過上次的革命性的達成共識之后顧淮也沒有再對我陰陽怪氣,但是這孫子對孫穆仁告密弄得我差點也跟著西去的事,我還是小肚雞腸的記著一筆,雖然后來作為共犯強行洗白了一次,但是我這一身零零散散的傷還是把我折騰的夠嗆。于是語氣不怎么和善的接了電話,“喂。”“干嘛呢?今天下午有時間嗎,后天有場表演。”說完顧淮又在后面補了一句,“發工資的。”“......”堵我了正準備回絕的話,這個王八蛋。我緩了口氣回道:“那成吧,下午沒有明天吧,什么曲子?”“一會發你,陪你的小可愛呢?”“是啊,日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