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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直冒,他舉起離自己最近的一杯酒:“阿攸,干杯!”然后一口氣把杯中的酒喝完了。還把空杯子倒過來給寧攸看了看,又端起第二杯酒,正要干杯。聽見寧攸慢條斯理地說。“酒混著喝容易醉,我只是想讓你品嘗一下每種酒的味道,每種酒其實只需要抿一小口就行了……”像被雷劈到,腦子上的筋一抽一抽的。寧攸慢悠悠地把剛切好的牛排放進嘴里,嚼了嚼,輕抿一口紅酒,抬頭望向他。蕭霖喉嚨里還辣辣地,心想這白酒的度數真夠勁!等每種酒都喝過一口,看啥啥會晃。寧攸扶他他還不要扶:“我沒晃,是酒瓶晃,快幫我扶住它。”“……”回到家也是一路鬧,自己把自己連內褲都不剩脫光了,跑去廚房說要洗澡,硬是把煉乳當洗發露要往頭頂倒。寧攸去阻止他,滴了一手的煉乳,蕭霖舔了舔,說“這洗發露真甜!”醉到這種程度還能有味覺,也是個人才!鬧到夜里2點,終于倒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蕭霖醒來發現自己除了□□,還有菊花一陣陣地疼。扶著墻壁慢騰騰磨到客廳,盡管桌上放滿好吃的飯菜,也無法消除他的怨氣。“阿攸,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寧攸面不改色嚼著rou:“你都脫成那樣抱著我說想要,我怎么能不成全你?”蕭霖摸摸頭:“有嗎?我不記得了。”“沒關系,我記得就好。”寧攸笑著。蕭霖氣沖沖跑過去:“快忘掉!不準記!”“人的記憶很多時候自己都做不了主,你這樣說不是為難我嗎?”“我不管!反正不準記得。”“……”寧攸說:“你怎么越長越幼稚了?跟個小孩子似的。”“你不也變得跟個狐貍似的,以前單純的阿攸哪去了?”這樣的小吵小鬧成了他們的家常便飯。兩人除了對外公開了關系,其他的一切都沒有改變。很快,寧攸復出后第一張專輯“如魚得水”問世。他在第一場演唱會上說:“每一句歌詞,都是我寫給我愛人的情話。”當時蕭霖就坐在臺下,因為怕狗仔跟拍,沒有坐貴賓席,自己戴著口罩帽子藏在人群中。寧攸的話若是女孩子定感動得哭泣,可是他是男人,定是不能哭的!他所能回報的,只是更加愛阿攸,每一天,要比前一天更愛他。市中心某咖啡廳。一身穿黑色連衣裙,戴著墨鏡,身材婀娜的女子走了進去,跟侍者說了幾句話,侍者便將她帶去一個包間。“寧叔叔。”女子摘下墨鏡,正是寧佳瑤。寧哲天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喊來侍者幫寧佳瑤點一杯咖啡,靠在椅子上,悠悠地開口。“佳瑤,好多年不見,越□□亮了,不知道安市要有多少青年才俊被你迷住。不過……佳瑤今天來,不會是讓我幫你介紹男朋友的吧?”“寧叔叔來安市,也不是單純的來旅游吧?”寧佳瑤微笑:“寧叔叔若愿意幫我做一件事,寧家的財產,我一分不要。”寧老爺不在,她七個哥哥在部隊,一時回不來,搶財產的幾率很低。寧攸更是不屑,所以,目前寧家財產繼承權最大可能的人是寧佳瑤。“哦?何事?說來聽聽。”“讓蕭霖和阿攸分開。”“呵呵。”寧哲天笑了兩聲:“蕭霖是彎的,就算他們分手,蕭霖也不會跟你在一起。”為什么所有人都以為她是喜歡蕭霖?呵呵,也許……她喜歡阿攸這件事,比天方夜譚還天方夜譚吧,所以便沒有人往這方面想,寧佳瑤在心里苦笑。她臉上的笑沒有任何感情:“若事情成功,我能得到我想要的,你也能得到你想要的,不是皆大歡喜?其他的,管這么多做什么。”寧哲天想了一下:“這種只賺不賠的生意,我答應你,不過寧家丫頭,你不要后悔。”“絕不會。”這幾天蕭霖的眼皮一直在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還真就一直是右眼在跳。雖然他迷信,但是現在的生活太幸福,讓他擔心有一天上天會把這一切奪走。寧攸說:“你看你這幾天每天忙工作到半夜,我晚上有通告還要等我回來才睡,休息得不好,眼皮自然會跳。”蕭霖對著大鏡子看自己的眼睛:“是嗎?可是我以前也經常熬夜,怎么以前不跳?而且熬夜是兩只眼睛一起熬,為什么只有右眼在跳?阿攸,我這幾天總有不好的預感。”“是你想多了,以后早點睡,不用每天都等我,我這么大一個人,還能走丟了不成?”“阿攸。”蕭霖轉過來,神色認真起來:“阿攸,我們真的不會再分開了嗎?”寧攸拉住他的手:“嗯,這輩子都不會分開,哪怕是死,也要一起過奈何橋。”有了這句話,蕭霖就放心了,也不管眼皮跳不跳,一下子就撲過去吻住寧攸的唇,雙手抱著寧攸的后腰。十八般武器全部用上,床上被壓了,因此在吻技上怎么也要扳回一成。可結果卻是自己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寧攸突然對著他耳邊說:“想不想試試在浴室?”他剛一點頭身體就被按在鏡子上,看著身上的衣服一點點被剝光,看著寧攸解開腰帶露出可怕的器官。接著寧攸一手按著他的背,一手扶著他的腰,一點點,緩慢地進入。他可以從鏡中看到自己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以及隨著節奏搖動的裸露的身體。而且以前從來不知道,這個姿勢竟然感覺這么深刻,好像每一下都要被搗碎。更可怕的是今天的阿攸精力竟然無比的旺盛,幾乎是平時三倍的時間還沒完。“阿攸……你還要多久?”“還有一會兒。”蕭霖又喘著粗氣堅持了一會兒。“阿攸……我……我快不行了……”蕭霖想推開寧攸往浴室門口逃,被寧攸一把拉回來又繼續。蕭霖扭過頭又想求饒,寧攸用唇堵住他的唇,舌頭調戲著他的舌頭,手往他身上四處游蕩。“唔……阿攸……我不行了……”說著身體就往下滑,寧攸抓著蕭霖的手,直接把他整個人按在鏡子上:“你行的,再堅持一下。”然后自己再貼上去,這樣兩人便毫無縫隙,也無法逃走。“我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不知道過了多久,蕭霖腿已經軟了,寧攸才結束。他是以為結束了,結果寧攸又把他抱進了浴缸……“等等……你干嘛?”“不洗澡怎么睡?”“別別別我自己洗!”“你自己怎么洗得干凈?”眼看著某人下面又抬起頭,蕭霖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