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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都只是喝酒。所以便只是拿酒,沒有喊姑娘出來陪。“啪!”蕭森喝了幾杯酒,酒勁上來,猛拍桌子:“老板,你們酒吧該不會只有酒吧?”酒吧老板自然明白,忙拍手叫來一群姑娘:“兩位少爺,這些都是我們這里姿色上佳的姑娘,您看看有沒有中意的?”蕭森隨便指了兩個:“她,還有她。”“桃紅,桃紫,還不快去陪蕭二少爺。”“蕭二少爺好。”桃紅和桃紫坐在蕭森左右邊。“蕭大少爺,有沒有您中意的呢?如果沒有,我們還有……”蕭霖?fù)]手:“我不必了,下去吧。”老板和姑娘們退出后,蕭森推了推蕭霖:“大哥,何必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處想那些不愉快的。你,桃紅是吧?去陪我大哥。”“討厭,蕭二少,人家是桃紫啦。”說著坐到蕭霖身邊,倒了一杯酒,喂到蕭霖唇邊。蕭霖剛開始還拒絕,后面也就不管了,誰把酒杯放到他唇邊,他都喝,到后面,已經(jīng)分不清誰是桃紅誰是桃紫了。“佳……佳瑤?”兩人的紙醉金迷是在寧佳瑤出現(xiàn)在包間門口時終止。蕭森推開身邊的姑娘跑過去:“佳瑤,你聽我解釋,我……”“哼!”佳瑤跑了,蕭森追了出去。“哈哈哈!”蕭霖?fù)е壹t桃紫大笑起來:“你們看他,嘴里說著天涯何處無芳草,佳瑤一來,還不是就追出去了哈哈哈你們看他那著急的模樣,路都走不穩(wěn)了,我們等會兒準(zhǔn)可以看笑話!來,喝,不醉不歸!”門又開了,是酒吧老板。“蕭大少,外面有人找。”“誰?”“寧天王。”蕭霖本來作勢要起身,一聽見是寧攸,伸手把桃紅桃紫摟進(jìn)懷里,翹起二郎腿:“沒看見我正在忙嗎?不見。”第44章最后通牒老板臉色綠了,桃紅桃紫身體也僵了。蕭霖笑得比剛才還歡快:“桃紫,來我們繼續(xù)喝!桃紅,倒酒!”老板鐵著臉出去,蕭霖這個包間氣氛活躍得隔壁的隔壁包間都能聽到聲音。是的,蕭霖是故意的,他猜測寧攸一定會沖進(jìn)來,他就是故意做給寧攸看,他想知道寧攸看到這個場景是什么反應(yīng)?想知道寧攸會怎么做?只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做。可是他猜錯了。老板再次推開門:“蕭大少,寧天王走了,他說你不愿意就算了。”蕭霖松開桃紅桃紫,剛剛一臉笑容的臉?biāo)查g零下十度。再沒喝酒的興致,結(jié)賬離開。阿攸現(xiàn)在,真的連吃醋都不屑了嗎?真的不再在乎他了嗎?可他之前的一番話,不正是希望寧攸如此嗎?現(xiàn)在又矯情什么?是他所希望的,現(xiàn)在這樣是他親手造成的?沒什么可怨別人的。可是,可是,就是很難受。在酒吧外面吐得天昏地暗,抬頭只有冰冷的路燈和涼風(fēng)。阿攸,你在哪里?你來帶我走,好不好?摔倒在地上,連痛都感知不到,卻能清晰地看到寧攸的臉,美麗的線條,漂亮的眼睛,他望著自己。他眼睛里沒有其他,只有自己。他知道他又做夢了,如果不是做夢,那就是產(chǎn)生錯覺。“阿攸,我好想你。”他感覺自己眼眶濕漉漉的,突然后腦勺被固住,冰冷的唇壓了上來。他本就沒打算反抗,任由寧攸撬開牙齒,舌頭長驅(qū)直入,跟他的糾纏在一起。越來越強(qiáng)烈的心痛讓蕭霖肯定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嘴唇分開后,他迫不及待問:“阿攸,你怎么在這里?”寧攸握住他的肩膀,讓他正正看著自己。“蕭霖,你告訴我,你為什么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告訴我,我們一起解決。”醉酒后的人智商為零,也不具備思考能力,想到什么就說出來了。“阿攸,我怕,我怕極了,我怕你出事,我怕你被世人辱罵,我害怕六年前的場景重現(xiàn)。你現(xiàn)在是巨星,不同于往日,關(guān)系若公開,情況只怕會比六年前還糟糕,我不能拿你的名聲冒險。”“同性戀為世人所不容,我怎么能這么自私,只顧自己。你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我怎么能讓你失去這一切?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可是你竟然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現(xiàn)在的你真的很優(yōu)秀!阿攸,只要這樣就好了,我很滿足。”寧攸許久沒有說話,突然猛的拽起蕭霖,扔進(jìn)副駕。路是黑的,沒有路燈,前方籠罩著霧氣,過往車輛開著雙閃。車速在140碼以上。寧攸向來不是一個極端的人,蕭霖并不知道他沒什么會這么做。前方閃著警燈,停著120的車,道路堵塞。寧攸終于踩下剎車。他伏在方向盤上,看不到他的表情,呼吸聲很沉重,像是在哭泣。半晌,他抬起頭盯著蕭霖。“蕭霖,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他離開安市,背井離鄉(xiāng),瘋狂的寫詞唱歌,就是為了有一天能不畏懼流言蜚語牽起你的手。結(jié)果現(xiàn)在,卻本末倒置了。問了這句話以后夜還是一樣的寂靜,沒有聲音打破這個黑夜。“你知道我就算失去現(xiàn)在的一切,也不過是像當(dāng)初一樣從一無所有重新開始而已。不同的是,當(dāng)初的蕭霖會毅然選擇陪在我身邊。”“阿攸……對不起我……”“我不要你說對不起,我只要你告訴我,你還想不想跟我在一起。”“我……”寧攸忙捂住他的嘴:“不急,你想好了再告訴我,我不想聽假話。”蕭霖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阿攸,我想,我怎么不想,我最想跟你在一起了。”“好,等你明天酒醒還是同樣的答案,這輩子我不會再放過你。”時間是次日清晨,地點(diǎn)是寧攸家臥室,場景是兩人□□躺在一張床上。“我……你……我們怎么?”蕭霖扯著被子蓋住身體,看看自己又看看寧攸,臉色鐵青。“還記得你昨晚說過的話嗎?”寧攸問。蕭霖?fù)u頭:“不記得了。”有的人就是這樣,醉酒和酒醒兩個樣,口是心非也不怕遭雷劈。不,或許蕭霖是真的不記得了。可不管是哪種,都讓寧攸很生氣。寧攸很生氣的后果就是:“我們做了。”說著喝一口牛奶。“什么?我……”看看兩人此刻的情況,酒后亂性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后面絲毫感覺不到疼,難道,難道是……“沒錯,是你上了我。”寧攸又說。蕭霖腦子里轟隆轟隆響了幾陣?yán)住?/br>其實(shí)他們昨晚回來已經(jīng)快凌晨3點(diǎn)了,蕭霖睡得跟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