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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看到蕭霖來,對著他凄慘無比地叫了一聲。蕭霖會意,走過來,半蹲下,摸了摸寧靜圓圓的大臉,說著:“哎呀,好久不見,寧靜又長肥了,臉越來越圓了,過來我看看。”寧靜看見有人解救它,奮起一跳,終于掙脫了魔爪,跳到蕭霖懷里。蕭霖抱著寧靜,滿臉自豪對寧佳瑤道:“看吧,寧靜還是比較喜歡我……的……”話還沒說完,寧靜就從他懷里跳了出去,他還維持著抱貓的姿勢,手上卻是空空的。一旁,寧靜在寧攸懷里撒嬌賣萌,可愛到不行。敢情他剛剛被一只貓當跳板了?蕭霖臉色十分難看。寧佳瑤捧腹大笑:“哈哈哈哈,蕭大少爺也會有這一天?哈哈哈被一只貓嫌棄哈哈哈!好心疼你哦哈哈哈!”蕭霖說:“彼此彼此,你還不是一樣被嫌棄?”寧佳瑤說:“我只是被它嫌棄,你被它嫌棄的同時還被它利用,哈哈寧靜好聰明哦,我們寧靜真是聰明哈哈哈!”“你去跟人打架了?”寧攸忽然開口。蕭霖拉拉袖子:“沒有,我像是那么粗魯?shù)娜藛??”他抓抓頭說:“我爸打的。”“哈?”寧佳瑤過來,扯了扯他的袖子,笑著調(diào)侃:“伯父也不像是粗魯?shù)娜税??肯定是你去打架了,還故意推到伯父頭上,你就不敢承認吧?!?/br>蕭霖不跟她說,轉(zhuǎn)頭跟寧攸解釋:“阿攸,真的是我爸打的。昨天我爸讓我去見個客戶,我沒去,我得陪你去參加比賽,哪有時間去見什么亂七八糟的客戶,結(jié)果那客戶跟我爸告狀去了?!闭f著還挺委屈的樣子。“……”寧攸無語道:“活該你爸打你?!毕肓讼胗值溃骸拔易蛱觳粦摵澳闩阄胰サ?。”“別嘛……”“你有事情應該先告訴我,我不會勉強你陪我去,而且,說不定是很重要的客戶,伯父不好處理,以后有事情,萬一……”蕭霖纏了過去:“阿攸你別生氣嘛,來喝口水。我承認是我的錯,可是那件事情根本沒有你的事情重要啊?!睂庁]有不原諒他,接過水要喝,蕭霖又道:“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沒有阿攸的事情重要!”信誓旦旦,如同毒誓。寧攸差點被水噎到。寧佳瑤一副不信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問:“蕭大少爺,不知道這話你對多少妞說過?你別以為我們家阿攸好騙?”“我發(fā)誓,這是我第一次說?!?/br>這種帶著三分曖昧的話讓寧攸不知道怎么接話,這時寧佳瑤嘆口氣說:“阿攸,你走了我好不適應啊,好不習慣啊,你能不能別去?好嘛,我知道不可能,那么你要經(jīng)?;貋砜次野 !?/br>“嗯,”蕭霖說:“阿攸,我明天送你?!?/br>寧攸說:“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明天還有課。”蕭霖說:“沒有,我明早沒有課,是下午才有,我送你?!?/br>“九點四十英語,十一點十分經(jīng)濟學?!?/br>寧攸不帶思考地把他明早的課程背了出來,蕭霖先是一驚,然后羞愧地摸摸鼻子:“阿攸,你竟然記得我的課表……”說著兩人目光相撞,寧攸趕緊移開目光:“那個……無意中看到的?!?/br>寧攸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給父親打個電話,雖然自己的愿望從未被支持過。“爸,是我,寧攸?!?/br>“有事嗎?”“我參加華語原創(chuàng)歌曲比賽得了第二名,前三名可以進入天辰公司做練習生,學校那邊我已經(jīng)辦了休學手續(xù),三天后就要去公司報道了。家里距離公司遠,我可能要搬出去住。”“哦,知道了?!?/br>寧攸還來不及說話,電話已經(jīng)掛了。別的父子之間,孩子出去學習工作,父親怎么都會叮囑幾句,可是寧攸從他爸爸那里得到的只有冰冷的三個字“知道了”。他知道,對于父親來說,反正寧家現(xiàn)在都有七個兒子是軍人了,他們以后一定會大有出息,會為寧家光宗耀祖。而他,作為寧家最不受重視的人,他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對于寧家都不會有太大影響。家里唯一舍不得寧攸的人,只有佳瑤。他剛到這個家的時候,父親對他不聞不問,哥哥們不愛跟他玩,只有佳瑤愿意跟他說話。他很喜歡這個jiejie,佳瑤也很喜歡他,很多時候,他們其實并不像姐弟,而像很好的朋友。分別是會讓人難過,但是佳瑤的性格很樂觀開朗,難過也一定只是暫時的。寧攸最放心不下的,是寧靜。他本來想把寧靜托付給佳瑤照顧,可是想想,佳瑤她自己都需要人照顧,怎么照顧一只小貓呢?況且,寧靜也不粘她。家里的傭人跟小貓不親近,再加上父親非常討厭貓,他不在家里,寧靜會不會被扔掉都是個問題。最后,他想到了蕭霖。他遲疑了很久才開口,蕭霖卻答應得很爽快:“好啊,寧靜就包在我身上,放心吧,阿攸,我一定把寧靜養(yǎng)得白白胖胖的?!?/br>他把寧靜抱給了蕭霖,貓都是有靈性的,寧靜仿佛知道他要把它交給蕭霖,在蕭霖懷里擔憂地“喵嗚”叫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他低下頭親了親寧靜的頭,柔聲對它說:“寧靜以后要乖哦。”都說寵物養(yǎng)久了會跟人有某種心靈感應,寧攸一直跟它說著話,撫摸著它僵硬的后背。漸漸地,它好像聽懂了他的話,不掙扎了,乖巧地睡在蕭霖懷里。第17章離家因為寧攸第二天要出門,所以大家喝酒都是點到即止,喝個高興。吃了飯,寧佳瑤去保養(yǎng)皮膚,寧攸在陽臺上吹風。想起跟父親的通話,心也被風吹冷了。他的父親,他們流著相同的血,是親人,但是寧攸卻覺得他們之間陌生極了,連朋友都不如。自從他違背父親的意愿,不去念軍校,父親好像就一直沒有給過他好臉色。不,是沒有給過他任何臉色,喜歡,或者討厭,都沒有。他不念軍校,他念音樂學校,是因為他喜歡音樂啊,他喜歡唱歌。他還沒有開口呢,父親就一口否定了。他不求父親能理解,可是,為什么父親就不愿意聽聽他心里的想法?他的mama是父親的第二個妻子,從他記事以來,父親和mama就一直分居兩地。他以前不知道原因,只猜測父親和mama應該是沒有感情的。但后來得知,父親和mama當初也是相愛的,他們的相遇是在一場音樂會,mama彈琴的樣子迷住了父親,而mama也被父親的才華和能力吸引,兩人很快結(jié)了婚。后來分居,則是因為婚后彼此的性格缺點暴露了出來。mama個性太要強了,對工作非常拼,常常達到不要命的狀態(tài)。而父親,他只是想要個賢妻良母,并不需要一臺活的工作機器。記憶里,mama一直都不開心,寧攸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