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真的不是反派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7

分卷閱讀77

    么多年,慕江陵殺過妖獸,殺過精怪,還殺過人,獨獨這驅(qū)鬼這個,不怎么在行。天行道會插手的多為天災(zāi)人禍,所以他對鬼這類的東西,真的不太熟。

怎么把這玩意從李青崖體內(nèi)趕出來?朱砂?黃紙?還是香灰?

兩只灰松鼠親親熱熱的爬上慕江陵的肩頭,你一聲我一聲吱吱喳喳,還用爪子扯了扯他的衣服。

“干什么干什么?你們、誒喲!別拉我頭發(fā)!再折騰我就把你們當晚飯了!”慕江陵氣哼哼的一把奪回頭發(fā)絲,繼續(xù)對著躺在地上的李青崖愁眉苦臉,“看來在這道觀作妖的,就是兩只松鼠和一只鬼了。你說你,怎么就中招了?喂你點朱砂行不行?不行你就搖搖頭……唔,不動,那就是行了。好吧。”

他背起李青崖,準備下山去尋點辟邪的東西來。兩只松鼠一瞧他要走,頓時急了,一邊一只撲到他腳上,亮出尖銳的小牙齒,狠狠咬下去。

“啊——兩個活祖宗!”慕江陵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一個沒站穩(wěn),朝地上跌坐下去。幸好他還沒忘記趴在背上的李青崖,腰身用力一扭,在空中轉(zhuǎn)了個個,自己墊在了下邊。這一摔可真是結(jié)結(jié)實實臉著地,摔得他眼冒金星。

松鼠噠噠噠跑到他前頭,拽著頭發(fā)就往道觀里拖。

“別、別扯了!要斷了!”慕江陵被拽的涕淚橫流,呼天搶地,“我去道觀還不行嗎?!祖宗哎!”

松鼠果然乖乖放了爪。

“成精了,真的成精了!”慕江陵從地上爬起來,幽怨的瞪了一眼這兩只灰松鼠,背上李青崖,往道觀去了。

道觀里面都是灰,比那人去樓空的流芳殿還要寒磣上許多,灰撲撲的坐墊好像一拍就會竄出許多老鼠。他把李青崖放在門邊,才有空仔細看這道觀。一看嚇了一跳,正對著門的天尊泥塑竟然沒了半個腦袋,手也斷了一截,上面還涂滿了亂七八糟的字。

這可是大不敬,不可能是道觀里原本的道士做的。然而當?shù)厝擞侄贾獣缘烙^邪門,誰會吃飽了撐的來送死?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不成是兩只成了精的灰松鼠?

慕江陵懷疑的看了眼它們。

兩只松鼠憤怒的吱了聲。其中一只飛快的躥到供奉的桌案上,拱翻了上邊的香爐。“咣當”,銅香爐重重砸在地上,倒出一堆陳年香灰來,另一只則爬到貼滿黃符的主梁上,撕了一張叼在嘴里,跑回慕江陵身邊,抬頭看他。

慕江陵接過黃紙,上面畫著一道花里胡哨的符。雖然他并不太懂這類符箓,但是光憑正常人的審美,也能看出——畫的實在是太丑了。再一看,不是丑,是七歪八扭的不端正,好像是閉著眼睛畫的一樣。道觀角落里丟著幾只壇子,壇子上勉強能辨別出“酒”這個字。他簡直能想象,畫這符箓的道士一手拎著個酒壇子,一手握著支筆,醉眼朦朧的,抓過一疊黃紙隨意的揮毫落筆。真是隨性到極致。

門邊,李青崖面色越來越差。

大概是急昏了頭,慕江陵捏著紙符,問松鼠道:“這個是辟邪用的符咒?”

松鼠甩甩尾巴。

看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那上了身的鬼如今被悶在身體里,估計心情很惡劣,拖得越久對李青崖越不好。

紙符上的朱砂已經(jīng)褪色,要想起作用,就得重新畫。

慕江陵脫去李青崖的外衣,咬破食指,用血混著香灰,照著紙符上的紋路描摹,將這道符箓畫在他的里衣上。

那符畫的真是放蕩不羈,慕江陵費了好大勁才畫完。

最后一筆落下的瞬間,李青崖突然睜開眼,嘶聲怒吼,緊接著一團黑霧從他口鼻中涌了出來。黑霧被逼出來后,尖叫著在房梁間飛來飛去,梁上的紙符被吹的嘩啦啦作響。

慕江陵這時才想起,應(yīng)該在自己身上也描一道符箓才對,不然這鬼怕是要找自己上身來了。可奇怪的是,那黑霧既不敢靠近李青崖,也不敢靠近慕江陵,只是在道觀里憤怒的亂竄。正當慕江陵百思不得其解之時,躺在懷里的李青崖呻/吟一聲,悠悠醒轉(zhuǎn)過來。

慕江陵喜道:“你醒了?還記得我是誰嗎?”

“記得……我只是被上身,又不是被奪舍了。”李青崖捂著頭,渾身打顫,虛弱道,“我好冷,有衣服么?”

“有有有。”慕江陵給他披上原先穿的外衣,又把自己的脫下來裹緊了,問道,“還冷嗎?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還好。你是怎么把它從我體內(nèi)逼出來的?”

慕江陵努努嘴:“我在你里面的衣服上畫了道符。”

李青崖問道:“什么符?”

慕江陵只得又撿起那張紙符,遞給他:“我照著這個,在你衣服上畫了符箓,那鬼自己就跑出來了。”

李青崖定睛一看,失聲道:“師尊?!”

慕江陵:“???”

李青崖接過那張紙符,確認再三,激動得語無倫次:“師尊、師尊來過此地!竟然……真的……”

“呃——你確定這是你師尊畫的?畫得也太——”慕江陵想了想,換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非同凡響。”

李青崖點點頭:“我?guī)煾府嫹_實有些隨意。”

豈止是隨意!

黑霧還在房梁上虎視眈眈,慕江陵不得不潑他冷水:“就算真是你師父畫的,那也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沒看見朱砂都褪色了嗎?我們現(xiàn)在最好把那只鬼解決一下,然后再慢慢聊。”

“說的在理。”李青崖試著動了動胳膊,無奈道,“可我現(xiàn)在手腳還是麻的,靈力也調(diào)動不起來。”

“沒事,你說怎么做,我就怎么來。不勞煩你出手了。”

“鬼的棘手之處,就在于它無形。你只要將它的形定住了,就很容易封印了。你方才在我衣服上畫符的時候,是不是注入了靈力?”

“是啊,我覺得光靠香灰沒什么用,就隨便摻了點靈力進去。”

“……”李青崖震驚了,“隨便?你以前沒有畫過?然后還成符了?”

單單用靈力畫符,和單單用朱砂、香灰畫符都很簡單。可兩者相結(jié)合,絕不是一加一這么容易。若是初學(xué)者——練到手軟也不見得能成一張符咒的。

“我以前畫這個干嘛,師父又沒教過我。呃,很……難嗎?”

李青崖保持著震驚的神情,用力點了點頭。

“嘖,那大概是我天賦過人吧。”慕江陵很不要臉道,“我?guī)煾敢郧俺3?湮遥瑢W(xué)什么都很快。”

“確實驚人。難怪你這個年紀已經(jīng)和我同一境界,真是令人慚愧。”

面對這樣直白的夸贊,慕江陵倒是不好意思起來:“你教我吧,要畫什么符來定住它。”

“伸出手來,我在你掌心畫上一遍。你用先前的方法,摻著香灰在紙上重新畫出來,再貼到你的匕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