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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過來,楊兀新不太情愿的在前面帶路。他是直接往寺廟后院那邊帶的,他所認識的那名高僧正是一般都在后院當中。在往后院去的途中,冷修昂也都一直在不著痕跡的觀察著整個寺廟。這個普佛寺跟他所知道的那個普佛寺無疑的,差別太大了,但是,似乎又有點共同之處。比如廟里的幾尊菩薩,和他所在的那個世界的普佛寺里面的菩薩,非常的相似。也許每座廟可能都是如此,冷修昂一時間并不確定是自己的錯覺,還是,那些菩薩,的確是一樣的。可是至少,這個非常不一樣的普佛寺,在他進入這里之后,卻也有著一絲絲的熟悉之感。這種熟悉的味道他說不清來自何處,可是,卻本能的覺得有些親切。終于,一行人來到了后院當中。楊兀新找了一個小沙彌,問對方劉云禪師在什么地方,小沙彌立刻指了方向,楊兀新就帶著幾人去了。這寺廟是仿古建筑,所以后面的禪院廂房看起來也是古色生香,并沒有什么現代化的氣息。楊兀新過去,在劉云禪師的房門口敲了敲門,很快,一個小沙彌打開了門。“諸位施主請進來稍等,師傅正在會客。”楊兀新點頭道謝,幾人安靜的進了門。小沙彌倒了水過來,溫水,一人一杯。幾個人都沒有喝,只是坐在那里等待。冷修昂和冷昂的內力何其好,自然是聽到了里面說話的聲音。“禪師,難道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嗎?”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有些上了年紀了,至少六十左右。“女施主,很抱歉,貧僧真的沒有辦法。正所謂一報還一報……也許當這一報還完之后,令郎才能真正的平安。”“可是……可是……”“女施主,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如讓令郎從今日開始齋戒數月,不要再沾葷腥和殺戮,忌酒色,女施主等會兒走的時候也可帶走兩本佛經,讓令郎潛心修讀。相信會有所改善。”“……這,好,好吧,也只能這樣試試了。”那女人憂愁的出去了。不多久后,小沙彌過來,讓韓疾風和楊兀新他們進去。楊兀新進去,有禮的跟劉云禪師問好。劉云禪師微微的笑了笑,“楊施主。”“呵呵,禪師還記得我呀,這可真是小子的榮幸。”劉云禪師略有些高深莫測的一笑,“楊施主是個很有佛緣的人,貧僧自然印象深刻。”他?有佛緣?這是夸贊嗎?是嗎?楊兀新干干的笑了笑。“呵呵,是嗎?那個,禪師,我今天來是因為上次禪師親手串給我大姐的佛珠斷了。我將所有的佛珠都帶過來了,希望禪師可以重新開光下,然后串上。”劉云禪師聞言微微一頓,“斷了?可以知道是怎么斷的嗎?”“啊,聽我姐說,是在電梯里面碰到兩個打架的小情侶,不小心被扯斷的。當時電梯都掉下去了,幸虧沒事,說來真是有些后怕。”“佛珠擋災,阿彌陀佛。”劉云禪師念了幾句佛語,撥了撥面前的佛珠,然后才道:“那一串佛珠已經為令姐擋災,靈氣已滅,就算再串起來也沒用了。需讓令姐親自過來,重新再擇一串佛珠,貧僧親自開光,方有用處。”“啊,一定要親自讓我jiejie過來嗎?這,禪師,能不能通融下,她最近工作比較忙,我在這里代勞還不行嗎?”劉云禪師搖頭,“怕是不行,心誠則靈。心誠,菩薩才能聽得見。”楊兀新頓時有那么一瞬間無言以對!最后,楊兀新只能干笑了下,“好吧,禪師,我知道了,我回去之后一定會告訴我家大姐,讓她自己親自過來以表誠意。”劉云禪師點了點頭,然后忽然看向了冷修昂。冷修昂在對方看過來的時候直接開口道:“禪師,在下有一些事相詢。”劉云禪師定定的看了冷修昂一下,然后才微微的笑了笑。“施主但問無妨。”冷修昂點了下頭,轉頭看向了韓疾風,“你們先出去吧,我想和禪師單獨說幾句。”楊兀新翻了個白眼,韓疾風微微沉默了下,就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和楊兀新一起往外面走了去,冷冥也無聲的跟了出去。一到外面,楊兀新就用手肘碰了碰韓疾風的胳膊肘,“呵呵,藏著秘密呢,人家可不愿意讓你聽。”韓疾風斜睨了對方一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和不愿意讓人知道的事,或者人家也是為了避免尷尬,這也值得你拿來說說?真沒風度。”楊兀新聞言直接嗤笑了一聲,“裝,你就使勁的裝吧。裝什么啊!”韓疾風咳嗽了下,“那邊有扔硬幣的,我還沒玩過那個,據說硬幣扔進去了可以許愿?走,既然來了就一起去看看吧。”“轉移話題真生硬,再說了,那也不是許愿池。算了算了,走就走吧……”-------------------------------------------廂房中,冷修昂淡淡的開口,目光卻有兩分銳利,并且直接逼視劉云禪師。“禪師,敢問在下從何處而來?”劉云禪師微微沉默了下,老實道:“貧僧不知,施主的身上如霧里看花,貧僧看不透。”冷修昂瞇起了眼睛,“我從何處而來禪師都看不透,還配為禪師?”劉云禪師再度沉默了下,這一次過的時間稍稍長了一點,隨后對方才開口說道:“施主從何處而來貧僧的確看不透,不過,有一疑惑貧僧可為施主解。”“你說。”“施主身上殺氣太重,戾氣太甚。此種殺氣和戾氣施主若是再不有所收斂,恐怕會禍及子嗣和身邊最親近的人。貧僧這里有一法,可以……喝!”劉云禪師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在他的脖子前不知何時已經橫了一根長笛,并且,那根長笛上面的刀鋒利刃,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擺設。劉云禪師的身體僵硬了起來,額頭之上也有一點點的冷汗出了來。一簾之隔的小沙彌完全不知道他的師傅生命都受到了威脅,還在外面盡職的守著。“本座最討厭自以為是又愛說教,本身卻無實力的禿驢,你若真是得道高僧,本座尚且會敬重你一二,可惜,你不是。”冷冷的說著,銳利的刀鋒往前又送了送,劉云禪師當即立刻道:“施主,這是貧僧的錯,貧僧可為你引薦貧僧的師叔祖。師叔祖他老人家是我們寺廟中真正的得道高僧!”“哦?”冷修昂沒什么表情的瞇了下眼睛,“那么你最好祈禱自己所說的是事實,否則的話,本座定不輕饒。”“施主,請,請跟我來。”說著,那劉云禪師飛快的起了身,并沒有驚動外面的小沙彌,而是帶著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