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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身份最高的王石井舉起酒杯:“各位將軍辛苦了,今晚好好吃,好好喝,本公先干為敬。”“好!”戴冒第—個舉杯,他早就饞得不行了。王石井沒那么多廢話,第一杯酒喝下去,大家就開吃開喝,武將沒那么多彎彎繞繞,對王石井的這—做派極為的贊賞。一杯酒下肚,兩杯酒下肚,大家的拘謹在一杯杯的酒水中煙消云散,只剩下了吃吃喝喝的喜悅和豪爽。王邵正君的手藝太贊!忠勇公好福氣!大帥好福氣!忠勇公,您和王邵正君要多多來啊!邵云安把三個孩子也帶過來了。小小年紀的王青和蔣沫熙都被這些豪爽到過度的將軍們勸了兩杯酒,照他們的話來說:“男人從小就得會喝酒!”三個孩子吃飽后邵云安就帶著他們離席。他畢竟是男妻,身份又擺在那里,這些大老爺們還是有點放不開,再加上還有孩子,再不走,王青和蔣沫熙都要給他們灌醉了。他們一走,帳篷里的氣氛瞬間熱烈了十倍,王石井只能自求多福。小太子和小行翼睡得早,邵云安和王石井去吃飯前就先把他們喂飽哄睡了。君后雖說把小太子交給了邵云安,但還是派了二十名宮里頂尖高手保護。邵云安回來后讓帳篷內的保鏢、嬤嬤退下,先把兩個小寶貝和妮子、虎哥送進了空間。在他快睡著的時候,王石井醉醺醺地被人送了回來,邵云安拉好帳簾,把已經睡下的王青和蔣沫熙,大小金送到空間,他給王石井喝了有靈乳的靈泉水,王石井很快就酒醒了。這頓飯,王石井和邵云安自己帶來的羊奶子酒全被喝光,王石井倒是不心疼,空間里還有。王石井揉著腦袋,聲音有點啞:“還好咱們就帶了十壇酒,否則我今晚都要回不來了。”軍營里只有喝趴下,沒有不能喝—說,邵云安泡了綠茶,笑問:“我哥呢,趴下沒?”“他比我先趴下。”“哈哈。”軍營里火把通明,邵云安看了眼帳篷折射出的人影,小聲說:“我去看看孩子。”王石井道:“你晚上就在‘里面’睡吧,外面我守著。”“不用,他們差不多該吃奶了,喂了奶我就出來。”邵云安進去了,王石井卻是悸動,“喂奶”……他咽了咽嗓子,等二十分鐘后邵云安從空間里出來,他就被人撲倒了。“媳婦兒……”王石井酒后亂性,啊不,人家是合法夫夫,不存在“亂”。不過在外頭守著的護衛們有點害臊,他們真的不是故意“偷聽”忠勇公夫夫的床事的,實在是聲音太大,這帳篷它完全不隔音啊!一路上王石井和邵云安也恩愛過兩回,但都是在車上草草結束,還得是晚上孩子們都在空間里的時候,王石井若沒解酒,他現在肯定已經趴下了。可酒解了,但好似沒有完全解掉,王石井的欲望是一發不可收拾,這種外頭的人隨時都能聽到的刺激更是讓兩人欲罷不能,邵云安本來就不害臊,兩人一拍即合,可苦了外頭的人。第二天早上,王石井在軍營的訓練聲中醒了過來,他一時有些恍惚,自己是做了個美夢嗎?怎么自己還在軍營里?一個激靈,王石井清醒了,手比腦袋更快地向旁邊摸,冷汗冒出,媳婦兒還在!還好還好,他不是做夢!邵云安睡得很沉,絲毫不受外界自干擾,看著他身上明顯的一個個紅印子,王石井深情地在他的頭發上印了一個吻,真好,不是黃粱—夢,他不在乎什么國公的身份,但絕對不能沒有媳婦兒。輕輕掀開被子,王石井起身下床,穿戴好衣服,他走出帳篷。“國公。”外面的守衛向他行禮,遠處看到他的士兵們都向他行禮,是帶看敬意的自發性行為,王石井知道這是為什么,昨晚的那一頓飯,是媳婦兒給他掙來的尊敬。前一晚將官們都喝趴下了,但今早每一個人都是準時爬起來帶兵訓練,就是代戰驍現在都在先鋒軍那里赤膊領兵訓練。他們喜歡喝酒,喜歡大口吃rou,但喝得再多,他們也絕不會耽誤自己的職責,酒醉,起來沖—盆冷水就清醒了。“國公!”戴冒大步走了過來,昨晚那一頓酒,讓原本就出自翼虎軍的王石井更是與這些人拉近了關系。“戴將軍。”戴冒走過來哥倆好地問:“國公可吃過了?”“還未曾,本公汗顏,剛剛才起來。”“國公昨晚累了,起得晚正常。”戴冒那笑容怎么看怎么猥瑣,王石井—派淡走地問:“戴將軍可吃了?““也未曾吃,早訓結束后吃。國公要不要去看看?”“好。”戴冒帶著王石井走了,其實是有話跟他說。戴冒這個人行事大老粗一個,但也是粗中有細,在王石井觀看士兵的早訓訓練時,戴冒問:“國公之前曾親筆給少帥來信,送你村中一人到翼虎軍,國公可要見見?”他這么—說,王石井怔愣了片刻。若不是戴冒提起,他都忘了王枝松就在這里了。王石井平靜地問:“他現在如何?”戴冒觀察看王石井的反應,如實說:“剛來的時候吃了些苦頭,不過少帥氣是氣,到沒想過取他性命。他有學問,起初幫著士兵們寫寫家書什么的,后來大帥把他派到了曹軍師手下,幫著處理公文。”似乎是怕王石井不高興,戴冒解釋說:“國公您也知道,咱這兒識字的少,聽說他還是個童生郎,要他只是代寫家書著實有些大材小用。”王石井打斷他的解釋:“戴將軍多慮了。本公把他送來只是給他一個另尋他路的機會,能做到哪—步,端看他自己。不過他終究是個書生,若他的德行能有所改正,戴將軍照拂一二;若仍不知自己該做什么,由得他去便是。”戴冒笑了:“國公的氣度果然非凡。”王石井:“昨晚大家都喝了不少的酒,戴將軍嘗嘗我國公府出產的米,熬煮些米粥,諸位將軍解解酒,還有府里自己做的泡菜。”戴營的眼睛瞬間點亮:“誰不知國公府出來的東西部是好東西,末將就不跟國公客氣了。”“請。”王石井不打算見王枝松,見了又說什么呢。王枝松若能改過自新,以他讀書人的身份,只要不貪生怕死,總能混出條路;若他仍不知悔改,眼高手低,自有人教訓他。戴冒這樣來問也肯定是代戰驍的意思,他已經表了態,代戰驍肯定不會再故意為難他,甚至會照顧他,對王枝松來說就足夠了。有好酒好茶,還有如此香甜的米粥和好吃的泡菜,翼虎軍的將領們都希望忠勇公能常來,也不知忠勇公府的稻谷是如何種出來的,吃過之后,宿醉的頭疼都沒了。王石井跟代戰驍—起吃的早飯,沒別人。代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