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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且不說她鬧大了邵云安會如何做,惹得君后不滿那對女兒和外孫都絕無好處。邵云安在明月房擺了一桌的好菜請三位表哥,他很直接地把汝書函訂桌的事情擺到了臺面上。“卿愿”是郭子牧開的,汝書函這么做不僅是為難王正君,更是為難他。邵云安把話說的很明白,他如果開了這個先例,那以后誰都能仗看這層關(guān)系來為難郭子牧,而飯后,邵云安給了三人各一張“卿愿“的金卡,那是真正的金卡,雖然很薄,卻是純金打造,以后三人來卿愿吃飯可以打九折。粟瑾安、粟瑾塍和粟瑾瑜這頓飯可謂是收獲頗豐。不僅拉近了與邵云安的關(guān)系,還得了這樣一張卡片。這種金卡還沒有正式推出,卿愿也只會推出一百張金卡,他們卻是每人有了一張。不說別的,粟瑾瑜這張金卡就能讓他在魯國公府的地位上升一大截。魯國公府的各種消息在京城傳播,魯國公這一房與二房是喜笑顏開,其他人或怒或哭不是邵云安關(guān)心的。而他相信,經(jīng)此一事,魯國公府不會再有人做出汝書函那樣的事情。半年后,汝夫人再嫁,一心想著改姓的汝書函終究未能得愿。這回,老夫人不再聽她哭鬧,魯國公也是態(tài)度強硬地把這個meimei嫁了出去,而且是遠嫁出了京城。魯國公府這一場差點會起的風(fēng)浪在邵云安的三張拜帖中消弭,可以說,魯國公本人也是十分滿意的。有了魯國公府的這一出,其他與代家有姻親關(guān)系或者其他親近關(guān)系的人家也紛紛約束家中子弟。這些就是后話了。和魯國公府的三人吃了飯,第二天中午,邵云安還是在明月間,見了前來拜見他的大山部落富商烏嗇。這回意外的人換成了他,卻原來烏嗇不過只是中間人,真正要見他的是大山部落的大王烏海的女兒烏甄(讀:追)。大山部落有大大小小幾十個部落聯(lián)盟組成,大王就是所有部落推舉出的王,是最大的頭領(lǐng)。永明帝和君后服用仙果,返老還童的消息傳到大山部落之后,烏甄就帶人秘密來到了大燕國京城,想要見一面邵云安,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一次好不容易見到了邵云安,烏甄送上了大山部落豐富的禮品,而她的要求是懇求邵云安救救她的父親。“本君知道她在京城,也猜到她的所求,只不過沒想到她沒有來找本君,卻是想方設(shè)法見了你。”邵云安道:“她沒有求我給她仙果或仙水,就是求我想想辦法救救他的父親。她知道康瑞師兄小姨子的丈夫是吃了我做的固元膏和蜂蜜柚子茶康復(fù)的。她認(rèn)為我肯定有仙果和仙水以外的辦法。”君后:“她要你做固元膏?”“這倒沒有,就是求我想辦法。”君后挑眉:“你有辦法?”邵云安道:“聽她的描述,她父親得的應(yīng)該是肝上面的病,而且很嚴(yán)重。仙果或者仙水肯定能救命,但現(xiàn)在咱們只有仙果根,我只說我不是大夫,只會做一點保健品,她很堅持。小叔,您說怎么辦?”君后道:“大山部落與我大燕倒是一直友好,烏海也是明君。若烏海能繼續(xù)統(tǒng)領(lǐng)大山部落,對我大燕自是大有好處。若能救他—命,對我大燕,對你,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皇上還可趁此提出與大山部落結(jié)盟一事,共同對抗胡哈爾國。”邵云安:“那就不能不管了。小叔,那些蜂蜜柚子茶還有嗎?那里面有仙果的葉子,現(xiàn)在那是最有效的,如果沒有了,我手頭上的仙果根水,不知道效果怎么樣。”君后和永明帝的手上都還有蜂蜜柚子茶,在征得永明帝的同意后,君后做主交給邵云安兩瓶蜂蜜柚子茶。邵云安在拿給烏甄之前又加了靈乳的稀釋液。拿到這兩瓶蜂蜜柚子茶,烏甄連夜帶著人往大山部落趕。邵云安并不知道他這—做法會給代家?guī)硎裁础?/br>邵云安跟君后說烏海是肝上的病,他猜測是肝癌。肝癌一旦開始病發(fā),死亡速度很快,他還是希望烏甄能趕得及。解決了大山部落的事,邵云安就又宅在了宮里。皇宮御池內(nèi),君后邀請邵云安和粟辰逸來泡澡。君后腹中的胎兒已經(jīng)兩個半月了,靠坐君后的一側(cè),邵云安忍不住偷瞄君后的肚子,現(xiàn)在看起來還比較平坦,但—想到街上見到過的大著肚子的男人,熱水中的身體還是忍不住起雞皮疙瘩,君后這樣俊美的男人大肚子,那畫面……“看什么呢?”邵云安急忙回神,在君后另一邊的粟辰逸了然地笑說:“這孩子肯定是想看千歲您腹中的孩子。”君后摸上自己光滑的肚子,問:“肚子還沒大起來,不會有什么不妥吧?”粟辰逸:“不會,三四個月才會出懷。我懷云安那會兒,四個多月才出懷的。”邵云安借著擦身的動作掩飾自己的雞皮疙瘩。君后看向身邊:“哪有你這樣的男妻忌諱生子的。”“呵呵。”“千歲,您幫我好好說說他,不管怎么都得生一個才是。”邵云安頭皮發(fā)麻:“我游—游,這池子真大,好久沒游泳了。”好似身后有狼追,他的身體向前—滑,游了出去。粟辰逸很郁悶,千歲拍拍他的手,要他莫急。兩人都看向邵云安,粟辰逸眨了眨眼睛,君后愣了。粟辰逸:“云安,你腰后面怎么了?”“啊?”邵云安停下,站起來,往后看:“怎么了?”“怎么有一塊紅印,撞著了?”粟辰逸說著就起身往那邊走,邵云安努力扭頭,脖子都要斷了也沒看到自己腰上有什么紅印。粟辰逸走過去,彎身仔細看,心里略噔—聲。好半天沒聽到小爹出聲,邵云安繼續(xù)扭頭努力想看看:“小爹?”粟辰逸一個明顯的回神,抬手揉搓邵云安一側(cè)腰眼上桃核大小的紅印子,心跳越來越快:“這里,有個紅印子。”邵云安還是看不到,反手摸摸:“沒撞哪啊,也沒腫,不疼,沒什么感覺。可能我撞哪了自己不記得了吧。”這時候君后也過來了,他撞了粟展逸一下,粟辰逸:“啊,可能是。”君后摸了摸那塊紅印子,眼神莫測:“看著像是眙記。“邵云安:“不是,我腰上沒胎記。”“上面有鏡子,你去看看。”“我看看。”邵云安爬上浴池,走到一面落地的銅鏡前,用手擦了擦銅鏡上的水汽,轉(zhuǎn)過身扭頭看。“什么時候撞的,我竟然沒印象。”左側(cè)腰眼上真的有一個紅印子,還挺紅的。水池里,君后小聲對粟辰逸說:“先什么都別說。”粟辰逸幾個深呼吸,害怕是自己想差了。對腰上的這個紅印子,邵云安沒什么感覺,可能是什么時候撞青紫了他自己沒在意。而粟辰逸則一直有點恍惚,不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