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4
了釀酒的技術,他做的筆記也會銷毀。接過邵云安拿來的水,趙河扯下面罩喝了好幾口,然后說:“你家的水就是甜。”邵云安笑道:“我家的水是井哥從后山引過來的,你知道,我家后山是寶地。”想到仙果就出自哪里,趙河的手抖了下,接著就把竹筒里的水全部喝光了。邵云安道:“釀酒的水盡量都用咱們村的水,如果有哪里的水品質好,以后也可以在附近開酒廠。不過這也是以后的事了。我走之后,你釀好一批就交給井哥,要標注好時間和品級。”“你放心。”伸個懶腰,邵云安揉揉脖子:“不早了,我回去了,羊奶子果可以派人去收了,過幾天我也該出發了。走的時候我要先帶一批羊奶子果走。”“我們這邊都準備好了,隨時開始收。我送你回去。”“不用,我又不是出村子。”打個哈欠,邵云安開門出去,趙河急忙跟上。里正和趙元德都說送都說送他回去,邵云安沒讓。他家雖然遠一點,但還是在村里。再加上王石井現在是侯爺,還有侍衛,可以說忠勇村現在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安全得很。揮別里正一家,邵云安哼著英文歌往家走。這幾天每天都是很晚才能回家,邵云安也不讓王石井來接他,王石井這幾天在規劃建祠堂的事,要在他走之前把設計圖畫好給他過目。祠堂建好后,他還得帶著孩子們回來一趟。遠遠地就能看到自家大宅外掛的燈籠,邵云安加快腳步,今天比較晚,井哥肯定等急了。急著回家的邵云安沒有看到身后竄出了一個黑影。下一瞬,邵云安的后腦被什么狠狠砸了一下,猛然而來的劇痛中,他失去了意識。第202章邵云安是被冷水澆醒的。頭痛欲裂的他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身上發生了什么事,就被一只大手抓著衣襟提了起來,接著是一記重重的耳光。草!原本就處于眩暈狀態的腦袋更是一陣模糊,邵云安努力睜開眼睛,想看看這到底是自己在做夢,還是真的有人想找死。可還不等他看清楚,提著他衣襟的手松開,他跌回冰涼的地面,后腦又是一陣鈍痛,鼻尖是清楚的血腥氣。這一疼,邵云安反而清醒了一些,他可以肯定,那股血腥氣是從自己身上傳來的,應該就是他的后腦。兩根苦咸腥臭的手指強行掰開他的嘴巴,接著就被塞入一坨黏糊糊的東西,邵云安扭頭想擺脫,卻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耳膜嗡嗡的響,邵云安看也不看抬腿朝著眼前的黑影用盡全身的力氣踹了出去。捏著他的下巴驟然離開,隨之而來的是一人的痛呼,然后他聽到:“你還有力氣踢老子!”咽下去的東西嗆到了氣管,邵云安咳得腦袋更是劇痛。對方的話讓他的心里發緊,他努力睜大眼睛,模糊中,一張猙獰消瘦的臉撲了過來。邵云安下意識地往旁邊一翻,躲開對方的拳頭,他看清是誰了!“邵大虎!”但只是這么一個動作,邵云安就差點叫出聲,腦漿都要晃出來了。沒有打中邵云安的邵大虎冷笑地看著趴在地上冷汗津津的人,他如勝利者般站起來,走到邵云安的身前,朝著他的肚子就是一腳,然后蹲下再次提起因為疼痛而蜷縮起來的人,黃黑的牙齒露出邪惡的笑容:“邵云安,老子等了你多日,終于等到你了。你不會想到有一天你會落在老子手里吧!”邵云安大口大口喘氣,以緩解身上的疼痛。邵大虎抓著他,他不能進空間。最重要的是如果不能殺死邵大虎,那么他進入空間后就一定會暴露他的這一特殊性,他不能冒險。用力眨掉眼里的生理淚水,讓視力恢復一些清明,邵云安開口:“你想怎樣,對付我?你別忘了,我現在是什么,身份。”邵大虎抬手又是一個耳光,揪住邵云安的頭發惡狠狠地說:“我們邵家落到今日這般地步都是因為你!你問我想怎么對付你?”邵大虎松手,在邵云安又一次跌落在地上時用力扯開了他的衣服,露出他白皙的深創投。“要不是王家出了五十兩銀子買你,你早就是我的了!早知道最后便宜了王石井,我還不如早點睡了你,讓你懷上娃,現在當侯爺的就是我了!”邵大虎邊說邊扯邵云安的衣褲,“現在也不遲!等你懷上我的娃,我就是侯爺!你還能殺了你娃的爹不成?!”“你做夢去吧!”“啊!”一腳踹開邵大虎,邵云安一手迅速提起褲子,一手握緊滴著血水的匕首。不遠處,邵大虎啊啊叫得滿地打滾,他前胸的衣服在迅速不被血水染紅。一道從他的左肩直直劃到右側下肋骨的傷口駭人極了。邵大虎怎么都想不明白邵云安身上怎么會有匕首,他明明搜過這人的身,根本沒有兇器的!邵云安努力往后退,貼緊墻壁,這時候他才注意到這里是一個山洞。他的頭很疼,嘴里滿是血腥,邵大虎打他的耳光弄破了他的口腔,眼睛依然有些模糊,現在的他沒有力氣跟邵大虎搏斗,但以邵大虎現在的情況,恐怕也沒力氣來動他了。邵云安在等,等王石井找到他。他相信,王石井一定能找到他!邵云安的那一下可以說盡了全力,來自于未來的鋒利匕首直接讓邵大虎的傷口見了骨頭。別說是以前身壯如牛的邵大虎能不能承受得了這樣的傷勢,被緝拿了一個多月四處逃亡,又在山上躲了半個月的邵大虎現下恐怕連活命都難了。邵大虎的慘叫在黑暗的林中響徹,邵云安猜測這里肯定還在忠勇村境內,并且距離忠勇村不遠,也沒有深入到密林中。因為邵大虎絕對不敢在夜里進山。別說抓他了,不被山里的猛獸吃了都是好的。不過邵大虎能想到躲在忠勇村,倒是令人意外的聰明。血流不止的邵大虎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上邵云安。被重傷的普通人通常狀態下第一個反應是求救,邵大虎也不例外。他一邊喊著“救命”,一邊往洞外爬,身下是一片他爬過后的血水。也或許是邵云安手里有刀,他不敢再過去了。而此時的他在求生本能的驅使下也早已忘了自己是在逃的通緝犯。邵大虎爬出洞xue消失在了夜色里,只有他逐漸微弱的“救命”聲還提醒著邵云安他仍在不遠處。洞內的火把快熄滅了,地上零零散散的幾個陶罐陶碗還有一個破包袱,一席破褥子。邵云安喝了幾口靈泉水,頭疼緩解了許多。匕首掉在地上,邵云安雙手發抖地穿好褲子和衣服,這是劫難后身體的自然反應,他也不否認,邵大虎對他的毆打著實有些后遺癥的影響。“吼——!”突然一聲虎嘯傳來,邵云安的動作頓住,邵大虎的慘叫近在咫尺,那慘叫聲聽得邵云安都不由得起了渾身的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