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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廢,幸有他的老師翁老與代家的強力相助。而代齊攸更是無數(shù)次的暗殺中,救他一命。到了康盛帝晚年,代家深陷泥沼,慕容坤失去了代家這一助力,康盛帝又越發(fā)昏庸,面對林王與段貴妃種種手段,代齊攸陪著慕容坤一次次死里逃生,最終堅持到了康盛帝死亡,慕容坤殺死林王與段貴妃,登基為帝。一開始,慕容坤還不滿代老將軍送來如此一個年輕的孩子來保護他。這哪里是保護他,分明就是給他找了個累贅。后來的事實證明,代老將軍的選擇非常的正確。慕容坤由最初對代齊攸能力的不信任,到可以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給對方。代齊攸在慕容坤的身邊,由一位13歲的少年郎長成英姿勃發(fā)的青年。曾經(jīng)光滑的身軀,到年紀輕輕便布滿傷痕。慕容坤與代齊攸身上的一道道傷痕,見證了他們一路走來的艱辛,更見證了他們的感情由陌生到熟悉,由熟悉到朋友,由朋友到兄弟,由兄弟到愛人。與代齊攸相愛時,慕容坤已經(jīng)有了一子一女,可也是從兩人相愛后,慕容坤就再也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哪怕是他的妾室,也再未有一個他的孩子出生。等到慕容坤登基,早已被冷淡的太子妃段氏順理成章的成為了皇后。段氏最恨的就是代齊攸,或者說,慕容坤僅有的三個女人都最恨“搶走”了慕容坤的代齊攸。這三個從來就沒有得過寵的女人還合計著等代齊攸進宮后怎么對付他,可慕容坤卻根本不給她們這個機會。登基第一年,慕容坤是內(nèi)憂外患,他沒有納代齊攸入后宮,仍是讓代齊攸以他貼身侍衛(wèi)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第二年,他在翁老和代老將軍的幫助下,鏟除段氏與林王余孽,廢皇后段氏,直接立代齊攸為男君,入主后宮。在慕容坤的震懾下,靜妃與賢妃不敢造次。再之后,賢妃的家族沒落,她更是絕了得到圣寵,與君后爭奪的心思,只求在宮中與唯一的女兒平安過活。慕容坤把皇子交給靜妃撫養(yǎng),卻沒有交給流過產(chǎn)的代齊攸。靜妃自然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可以不跟代齊攸爭皇上的心,但若代齊攸始終無法受孕,除非皇上愿意擴充后宮,不然,她就是皇上唯一的皇子的母親。為此,靜妃不知多少次在自己的“冷宮”里詛咒身子一直不好的代齊攸早死。現(xiàn)在代齊攸可能真的要死了,靜妃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她的好日子就要來了,就要來了。只要皇上肯臨幸她,她一定能懷上龍子,一定能!“娘娘!娘娘!”靜妃騰地站了起來:“怎么樣!”出去打探的貼身侍女跑過來氣喘的低聲說:“娘娘,君后這次怕是真的不行了。太醫(yī)院的太醫(yī)們?nèi)慷既チ耍孟瘛笔膛疁愡^去附耳,“君后好像大出血了,說是血流不止,疼得滿床打滾呢。”“真的?!”靜妃驚喜極了。“應(yīng)該不會有錯。奴婢看到景幽宮出來的人手里拿著沾滿血的布。咱們在太醫(yī)院的人也說君后出血了。”靜妃愣了愣,然后低聲哈哈哈大笑起來:“代齊攸……代齊攸……你終于要死了,你終于要把屬于本宮的位置還給本宮了,呵呵,哈哈哈……”“娘娘!”靜妃立刻收了笑,攥緊手里的絹帕。是了,現(xiàn)在還不是笑的時候。她整理了一下臉部的表情,說:“隨本宮去景幽宮,這個時候該去關(guān)心一下我們的君后,免得日后皇上想起來說本宮不懂禮數(shù)。”“是。”景幽宮的外間一片狼藉,全部是永明帝破壞的結(jié)果。代老將軍已經(jīng)趕到了。聽到宮里傳出的聲音,代老將軍也是揪心極了。他問眉頭緊擰的翁老:“太醫(yī)怎么說?”翁老搖搖頭:“太醫(yī)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朕的君后若有個好歹,朕要你們?nèi)颗阍幔 ?/br>代老將軍握緊手里的拐杖,對身邊的人說:“蘇巖,你進去,陪著千歲。”白蘇巖也是男妻,這個時候在場的也就只有他合適進去。白蘇巖走進景幽宮,就看到永明帝頹廢的坐在地上,兩手抱頭哪里還有皇上應(yīng)有的模樣。白蘇巖走過去,半跪下:“皇上。”永明帝抬頭,一看到他,永明帝的眼淚就快出來了。他伸手抓住白蘇巖,就如一根浮木。“巖伯,救救齊攸,救救朕的齊攸。”內(nèi)室,代齊攸的叫聲弱了不少,卻不是不痛了,而是實在沒有力氣叫了。白蘇巖的眼眶也是通紅的,他拍拍永明帝的手,說:“皇上,請容臣進去陪著千歲。千歲定是不愿皇上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模樣,皇上就在這里等候消息吧。臣會和皇上一起為千歲祈福。”永明帝點了點頭,放開了白蘇巖。白蘇巖抬手就如長輩般用袖子擦了擦永明帝的眼角,然后又扶著永明帝站起來,走向內(nèi)室。永明帝的拳頭握得發(fā)白,他想進去,但代江等同樣狼狽的御前侍衛(wèi)卻再次攔住了他。君后生死未知,皇上可不能再有任何的差池。這時,有太監(jiān)進來稟報:“皇上,靜妃娘娘來了。”永明帝直接一個怒吼過去:“她來干什么!來看她能不能當皇后嗎!你告訴她,君后若有個萬一,朕要她給君后陪葬!”原本假惺惺的過來以探望為名,實則來看君后代齊攸何時會死的靜妃得到皇上的“旨意”后,嚇得跪下來磕頭請罪。可永明帝現(xiàn)在哪里顧得上她這個在他眼里根本可有可無的女人。還是翁老出面讓靜妃娘娘先回宮,等皇上心情好些再來請罪。靜妃滿心期待的前來,灰溜溜的回去。白蘇巖走進內(nèi)室,看到床上的人,他的眼里瞬間奪眶而出。用力眨了幾下眼淚,他快步上前就要握住代齊攸的手。“白正君莫要!”太醫(yī)院的醫(yī)首寧牧大聲一喊,白蘇巖的手頓在了半空。寧牧皺著一雙花白的眉毛說:“千歲身上的汗珠和血水里滿是毒,可不能碰。”“啊!”白蘇巖大驚,“怎會如此。”接著,他臉色巨變,大聲質(zhì)問:“是不是有人給千歲下毒!”寧牧搖頭,說:“千歲不是中毒。太醫(yī)們也正在找原因,但可以肯定,千歲不是中毒才如此痛苦。這些毒反而像是千歲體內(nèi)原先未有排除干凈的余毒。”“余毒?”白蘇巖咽了下嗓子,心疼極了,“那千歲的腹痛又是為何?”寧牧還是搖頭:“太醫(yī)院所有的太醫(yī)都找不出千歲腹痛的原因。千歲一直在出血,本以為是不是小產(chǎn),但我們幾個多方檢查下來,并不是。”“呃唔……”這時候,半昏迷的代齊攸又被疼醒了。白蘇巖立刻湊近,喊:“千歲,千歲,別睡,巖伯來了,你要撐下去,一定要撐下去,皇上,還等著你。”代齊攸咬住早已被他咬破的嘴,艱難的睜開眼睛,他的頭發(fā)全部被疼出的汗水浸濕了。白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