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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也沒想到王書平會這么強硬。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想通了。兒子爭氣,家里又開始賺錢,王書平本人又是有能力有頭腦的,他的腰桿子自然就硬。三只大貓第二天早上喝了滿滿一大盆的靈泉加靈乳水后就回山上去了。前一晚,三只小的被邵云安送進了空間。三只大貓也好奇孩子去哪了,邵云安不敢把牠們送進去。不是怕牠們傷了孩子,是怕牠們把靈乳全部喝掉。靈乳現在一天能滴兩到三滴,但相比起用量,仍是捉襟見肘,這三只大貓進了空間,絕對一滴都不會給他留下。這一夜,三只大貓也有了名字,邵云安給他們起的?;⒏邕€叫虎哥,兩只幼虎打架厲害的那只叫大金,弱一點的叫小金,請原諒邵云安的取名無能。大小金和虎哥回山上了,給王青和蔣沫熙上了一個時辰的課,布置了作業(yè),邵云安就又去忙了。茶葉源源不斷的收進來,他自然是忙得腳不沾地。王石井每天上午去制茶所,下午就在家?guī)蜕墼瓢仓撇琛?/br>中午的時候,虎哥和大小金竟然又下山了。這回村民們比較淡定,只是還是很怕?;⒏绾痛笮〗饹]有從門入,而是直接跳上院墻進了王宅。嚇得燕浮生詢問家主要不要加高院墻,邵云安表示完全不需要。為了避免狗見到老虎后嚇得太慘,邵云安把四條狗都拴在了后面,并且告訴虎哥和大小金不要去后院。三只老虎很懂人性,邵云安說了不要去,牠們也不好奇。反正只要每天給牠們喝好喝的水,牠們是很愿意配合的。虎哥和大小金也不是空手來的?;⒏缬謳砹艘恢恍勐?。可能是上次見到邵云安把雄鹿的鹿角切下來,說鹿茸是好東西,虎哥就又抓了一只。邵云安趕緊告訴牠們別總殺雄鹿,不然山林里的鹿要絕種了。這鹿茸邵云安打算收拾好了給京城送過去。他不缺這些好東西,給爹娘、師兄、翁老、皇上和君后他們吃最好。鹿就讓鄭大他們殺了,村子里關系好的幾戶人家都送過去一些。空間里還有一只雄鹿和一頭野豬,還要找機會拿出來。王石井趕在吃飯的時候回來了。吃完飯后,他把四條狗牽走,邵云安帶著三個孩子和三只沒有回山上的意思的老虎去了制茶間。三只小的照舊被他送入空間,三只老虎表示很不滿。但不管牠們怎么要求,怎么撒嬌(大小金),怎么吼(虎哥),邵云安都不為所動。虎哥在邵云安的腳邊轉悠了幾圈,然后咬住他的褲腳就往外拖。“唉唉唉!慢點慢點,要摔了!”王石井去救媳婦兒,卻被大小金也咬住了褲腳。兩個人狼狽地被三只老虎拖著往外走,王石井急喊:“別拖!我們跟你們走!帶路!”虎哥松嘴了,大小金見牠松嘴了,也不咬了。整了整衣服,王石井牽住邵云安的手帶他出去,邵云安喊:“我先把茶葉收起來,今天恐怕得泡湯?!?/br>等邵云安把茶葉都收進空間,帶出三個孩子,鎖好制茶間的大門,拴好四條狗,兩人跟燕浮生和秦娘說了一聲就帶著孩子跟隨三只大貓上山去了。周叔陪周嬸去包局了。包局的生意太火爆,周嬸現在只做限量版的,數量多的包交給找來的別的師傅做,周嬸也要負責店里包的質量和款式更新,手上沒活的時候她都要去包局看看。周嬸家以前就是有名的繡工、裁縫,只是后來家中生變這才落魄,嫁給了秀水村小門戶的周叔。后來周天寶變傻,周嬸更是沒少被村里的有些人欺負。但現在不同了,周嬸現在也算是當老板的人了,家中生計不用愁,兒子也一天比一天聰明,有不少人都想跟他們攀親家,周嬸現在底氣足了不少,不像以前那樣別人欺負她她也不敢吭聲。不過在邵云安和王石井面前,周嬸永遠都是那個周嬸,王宅一家老小里里外外的衣裳也仍是周嬸來做。周嬸哪怕少做幾個包,也絕不會少了王宅這一家子的衣服。虎哥和大小金帶著兩大三小上了山。山路走的不是他們上山的那條路,三個孩子走得吃力。邵云安詢問虎哥能否馱著三個孩子,沒想到虎哥竟然愿意。虎哥馱著蔣沫熙和妮子,妮子小,一個人沒法坐在沒有任何鞍座的老虎身上,蔣沫熙一手抓著虎哥脖子后厚厚的毛,一手摟著妮子。大金馱著王青,小金在前面撒歡地開道。途中遇到許多的動物,有野兔、野雞、狐貍,還有鹿群,孩子們很開心,他們住在村子里,很少能親眼見到這么多野生動物。不過那些野生動物們看到他們很不開心,各個四下撒丫子逃命。不過就是大金和小金都對牠們沒什么興趣,似乎牠們要前去的地方比這些野味更重要。這一走就走進了深山密林中,邵云安從空間里拿出毯子裹住孩子,他自己拿出一件羽絨服,王石井不覺得冷,他不要。走到天都開始暗了,還沒有到地方,邵云安把三個孩子送進空間,他騎上了虎哥,走不動了。王石井沒什么問題,和大金、小金走在前面。直到天完全黑了,邵云安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他和王石井的手里各拿著一個應急燈。應急燈亮的時候還把大金和小金嚇了一跳,虎哥倒是挺淡定。邵云安沒問虎哥要帶他們去哪,問了也白搭,虎哥又不會說話。反正都走到這里了,也沒法回頭。“井哥,你先進空間吧,到了我再接你出來。”“我不累?!?/br>王石井是絕對不會丟下媳婦兒的。邵云安也清楚這一點,只能拿出一瓶水和兩個面包給他先墊墊肚子。三只老虎馬上抗議,他不得不又拿出三瓶水和十幾個蘋果。很快吃喝完畢,虎哥再次前行。林子里升起了霧,四周簌簌、沙沙的詭異聲音不說,那些電影電視里覺得格外寧靜的蟲鳴在這種狀態(tài)下只會讓人覺得心里發(fā)毛。如果只有邵云安一個人,他是打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的。“媳婦兒,冷不?”“不冷,就是覺得瘆得慌。這里你來過嗎?井哥?!?/br>“沒有。我以前上這座山,最遠連茶林那邊都沒到過。”“虎哥到底是要帶我們去哪啊。晚上肯定是趕不回去了?!?/br>“走這么久了都沒到,估計是什么神奇的地方吧。我們已經翻過一個山頭了?!?/br>“??!這么遠了。你肯定累了,休息會兒吧?!?/br>“不累。這點路跟我打仗的時候走的路相比短多了。打仗的時候幾天幾夜不能睡覺,精神繃得緊緊的,這不過是邁著腳走就是,不累。”如果是剛結婚那會兒,邵云安聽王石井說這些頂多唏噓一下當兵的不易,但現在聽到,就很心疼。“現在應該不會再有戰(zhàn)爭了吧,起碼短時間內?!?/br>“不好說。如果國家再這么窮下去,即使是代家的翼虎軍和飛鷹軍也很難再堅持下去。沒有軍餉,糧食不夠,吃頓rou都得自己想法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