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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又叫得了翡翠石的女眷們把首飾戴上,他點點頭:“既然是有用意的,那夫人就收下吧。他日多接幾位命婦的拜帖。”翁夫人寶貝的摩挲著鐲子,喜笑開顏:“安哥兒和石井這兩個孩子我雖沒見過,可一定是懂事又孝順的好孩子,每回有人從他們那兒回來,都要給我們帶些禮物。月白、霜吟,你們呀真有福氣,得了這么兩個好孩子。”岑老摸著胡子笑,岑夫人也是笑得幸福,翁老看得有點悶得慌,對岑老說:“你可真是好命啊。”那話中的酸氣惹得岑老更是大笑出聲,就是翁夫人都笑了。翁老看了夫人一眼,翁夫人止住笑,對岑夫人說:“霜吟,他們師兄弟有三年沒見了,讓他們說話去,你陪我看看云安和石井送了些什么新鮮菜,我叫廚房中午做些好吃的。”“好。”兩位夫人很有眼力的把地方留給肯定有正事要談的夫君。翁夫人叫人來把岑老帶來的東西全部搬走,兩位夫人隨后也走了。沒有外人了,岑老卻抱起他剛剛一直放在手邊的竹箱站起來說:“師兄,找個安靜的地方說話。”翁老起身:“去我的書房吧,我喊人來幫你拿。”“不必了,我拿得動。”翁老見岑老堅持,也不勉強(qiáng),對箱子里的東西好奇了起來。兩人來到翁老的書房,岑老把竹箱放在翁老的書桌上,打開。里面有一個被綢布裹起來的長盒子。岑老拿出來放到一旁,然后說:“師兄,你看看這里是什么。”翁老走近一看,眼睛頓時就瞪大了。箱子里放著的是書,而最上面的一本書的封面上赫然寫著二字。職業(yè)習(xí)慣讓翁老立刻意識到了某件重大的事情,他伸手拿起了那本書。岑夫人和翁夫人在翁夫人與翁老居住的小院偏廳里說話。翁夫人泡了岑老帶來的金絲皇菊,桌上還擺著邵云安親手制作的各式點心,好不愜意。翁夫人說:“都說好人有好報,你們是遇到好報了。”岑夫人笑著說:“云安和石井這兩個孩子確實是出人意料,特別是云安,他那腦袋都不知是怎么長的,那么多鬼點子。說起來我和月白還要感謝康寧呢。咱們呀都是沾了康寧的光。云安和石井是先認(rèn)了康寧做大哥,這才與我家月白熟稔起來,也才能做我們的兒子。”翁夫人欣慰的說:“現(xiàn)在康寧算是入了皇上的眼了,康辰又成了內(nèi)官書記,得君后賞識,老天總算有眼吶。”接著,她滿是嘲笑的說:“安國公府那邊現(xiàn)在怕是悔得都想跳護(hù)城河啦,那武王氏和武柳氏去找康辰回來,結(jié)果連康辰的面都見不到,現(xiàn)在整個京城都在笑話安國公府。要我說,這就叫活該!”岑夫人用絹帕捂嘴笑,然后說:“以后吶還有叫他們更后悔的。熙哥兒呀快好啦。”翁夫人愣了下,大叫:“熙哥兒好了?!”岑夫人道:“還沒有完全好,但已經(jīng)明顯開始好轉(zhuǎn)了。我們走的那天,臨出發(fā)時安哥兒告訴月白說熙哥兒會自己穿衣服穿鞋了,對身邊的事情也開始會反應(yīng)了。有一次妮子,也就是云安和石井的女兒哭,熙哥兒還會哄人了呢。”翁夫人大喜,雙手合十對著老天就直喊:“菩薩保佑,真是菩薩保佑。”放下手,“康辰出京了,等他回來知道了,怕是要高興瘋了。”“可不是么。說不定我們這次回去后熙哥兒恢復(fù)得更多呢。熙哥兒可不是什么傻子,他呀聰明著呢。不管是玩什么,咱們誰都玩不過他。”翁夫人高興壞了,想到康辰那個可憐的孩子就要真正的苦盡甘來了,她都不禁眼角犯濕。“夫人。”翁夫人馬上控制了下情緒:“進(jìn)來。”翁夫人的貼身嬤嬤走了進(jìn)來:“夫人,老爺派人傳話,老爺午飯在書房與岑老爺一同用飯,叫兩位夫人莫要等他們。”“知道了。那中午我二人也在房里用飯。”“是。”嬤嬤出去了,翁夫人說:“他們兩師兄弟怕是有說不完的話了,不管他們。”岑夫人點點頭。傍晚時分,岑夫人獨自回到兒子的府中,卻是岑老要留在翁府住上幾日。岑夫人回來是收拾些衣服什么的,她也要陪岑老住幾日。永明帝正在君后的景幽宮中和君后一起吃飯。君后代齊攸的臉色很是蒼白,永明帝臉上的輕松了解他的人都可以看出他是有些勉強(qiáng)的。君后這幾日身子不大好,很久沒有過的腹痛又開始了,更是連飯都吃得少了許多。永明帝差點一紙圣旨命邵云安進(jìn)京為君后做飯,被君后勸阻了下來。安公公原本想回宮伺候,君后叫他安心做事。那些生意關(guān)系著大燕國的經(jīng)濟(jì)宏圖計劃,耽誤不得。他的身子多年都是如此,他已習(xí)慣了。伺候的卓公公收到一位小太監(jiān)的眼色,他腳步無聲地走過去,低聲問:“何事?”“帝師求見,同來的還有永修縣縣學(xué)院長岑月白。”卓公公一聽,馬上回身走到永明帝跟前,說:“皇上,老帝師求見,永修縣縣學(xué)院長岑月白也來了。”如果說永明帝以前對岑老的印象不夠深刻,那么現(xiàn)在絕對深刻得很。他馬上說:“帶帝師和岑月白到御書房去。”“是。”永明帝伸手握住君后冰涼的手:“朕去御書房,你要不要去躺一下?”代齊攸努力打起精神說:“皇上莫擔(dān)心臣,老帝師與岑月白前來定是有要事。”永明帝用力握了下君后的手,站起來。“皇上起駕——”永明帝表情沉重的走了,代齊攸慢慢收起臉上努力做出的笑容,一手按住今日一直在痛的腹部。不能放棄,不能就這樣放棄,他與他還有許多許多的日子要走下去。皇上一進(jìn)御書房,岑老立刻下跪:“草民岑月白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快免禮,來人,賜座。”原本興奮了一天的翁老冷靜了下來,出聲問:“皇上,可是出何事了?”永明帝難掩怒容地走到龍椅前坐下,也不避諱的說:“君后這幾日腹痛,太醫(yī)院那幫庸醫(yī)還是什么余毒未清!余毒未清能總是腹痛?!朕真想砍了他們的腦袋!”翁老和岑老臉上皆是一驚,翁老道:“不若,貼皇榜吧,邀天下名醫(yī)為千歲診治。”永明帝沉重的說:“朕是怕,皇榜一貼,有人會趁此作亂。”翁老和岑老馬上想到了。是啊。君后是多少世家的眼中釘rou中刺。只要有君后在,皇上的眼里就不會有其他人,也不會選秀納妃,他們就沒有機(jī)會送自家的女兒進(jìn)宮,生下皇子。岑老問:“皇上,難道,那個固元膏沒用嗎?”永明帝很難過的說:“朕以為有用,現(xiàn)在看來,卻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