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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的。被武家趕出家門的孫媳婦,現在不僅是君后面前的紅人,還能為皇上和君后主持富宴,更不要說他手里掌握的大燕國的新興生意了。回到安國公府的武天鵬當即就派人把三兒子武誠和兒媳婦武王氏叫了過來,劈頭蓋臉就是—頓臭罵。蔣康辰與武簡是和離,可在京城,誰人不知他其實是被安國公府趕出來的,要不是武簡發狠,以命要挾,蔣康辰才得以以和離之妻的身份離開國公府,而不是難看的被休。但即便是這樣,也掩蓋不了他生了一個傻兒子,被安國公府休掉的事實,才不過六年,蔣康辰的身份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快得讓安國公府的人招架不及。之前,蔣康辰為君后辦事,安國公府這邊還只是觀望,而今天,蔣康辰是以內宮書記的身份出現在宮宴上,他有了正式四品官的身份,安國公府,至少安國公就不能當作什么事都沒發生過。宮宴結束后蔣康辰就去了云龍閣,現在那里也是他和安公公辦公的地方。與兩國的商人談好了幾筆生意,又得了君后命令的蔣康辰在云龍閣忙得是昏天黑地,連家都顧不上回。忙了有將近半個月,這天蔣康辰才從即將開業的火鍋店里回到蔣宅,管家蔣莊立刻迎上前,臉色不大好看地說:“大少爺,安國公府來人,說是三房嫡少夫人請您過去喝茶。”蔣康辰先是有點恍惚,畢竟嚴重的睡眠不足。等他反應過來“三房嫡少夫人”是誰后,他馬上冷淡地說:“安國公府何時如此不懂禮數了?我一個男人被什么‘少’夫人請去喝茶,是自找閑言碎語么?你去告訴來人,我乃獨身男子,未免閑話,那‘三房少夫人’還是莫要再來請甚么喝茶。再說了,莊叔您覺得我有那工夫去喝茶嗎?”蔣莊馬上搖頭,他家大少從秀水村回來后,這都快—個月了才回家,哪還有什么閑情逸致去喝茶。連見見來人都不打算,蔣康辰快步回了自己的屋,一會兒他還得進宮,晚上還有應酬。蔣康辰雖曾是男妻,但他如今單身,又是和離分開,再加上永明帝上臺后不斷地提高男妻的地位,像蔣康辰這樣的人在外不存在什么“拋頭露面”的不便,別人待他也只會以普通男子相待。即便是像邵云安那樣成了親有夫君的,也不會有什么身份不便的顧慮,只要在與男人或女人相處時注意些尺度和分寸即可。蔣康辰回屋換了身衣裳又打包了幾身干凈的衣裳就帶看小廝走了。安國公府派來的人得到蔣莊有禮但疏離的回復后,面色不愉地離開。此時的安國公府,三老爺武義的正妻武王氏與兒媳婦,嫡子武簡的第二任正妻武柳氏在三房的堂屋心浮氣躁地等待著。—位嬤嬤掀開簾子從外頭進來,喊道:“毛子回來了!”武王氏與武柳氏的身體馬上一震,緊接著,—位小廝模樣打扮的年輕后生快步走了進來,單膝跪下行禮,道:“回夫人、少夫人,小的回來了。“武王氏第一個出聲:“人可見著了?”“小的去時,康辰少爺并未在府上。小的等了有一個多時辰,康辰少爺回來了,但小的并未見到康辰少爺。”武王氏一聽急了:“你沒有說你是國公府的嗎?““小的說了。”那人抬頭,為難地看了眼臉色不大好的少奶奶,低下頭:“康辰少爺的管家說……”武王氏:“說什么!”“說……“小廝的聲音低了幾度,頭也壓低了些,“說,他是,獨身男子。少夫人,請他喝茶,會惹閑言碎語。以后,以后少夫人,莫在找他,喝甚么茶。”武柳氏的神色—愣,當即就氣得掐緊了手里的絹帕,武王氏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不耐煩地擺擺手:“你下去吧。”“是。“小廝退下。武王氏看了眼武柳氏,眼里滿是不悅,道:“我就說要你親自去請!那蔣康辰現在是什么身份!你派—個小廝過去,他能給你臉子么!“武柳氏的眼眶泛紅,委屈地說:“婆母,不是媳婦不愿意去,媳婦是怕,媳婦去了,他,更不愿意來了。”頓了頓,她說:“要不,還是婆母您去吧。您怎么說也曾是他的婆母,這個面子,他不敢不給你。”武王氏的呼吸一噎,她難道不心虛么。她可沒有健忘癥,當初她是怎么對待蔣康辰的,她記得清清楚楚。之所以讓兒媳婦出面,一個是端著自己是長輩的身份,另—個又何嘗不是心虛的表現。武王氏和夫君被公公罵了個狗血淋頭。公公已經下令了,不管他們用什么法子都得讓蔣康辰重新回到安國公府,哪怕把武簡現在的正妻降為妾室,只要蔣康辰愿意回來。原本,蔣康辰的事情上,翁老就對安國公府很不滿。現在,蔣康辰自己又有了實力,蔣康寧也入了皇上的眼,翁老的勢力又隱隱有抬頭的跡象,因帝位之爭而與新皇有了嫌隙不得不夾起尾巴做人的安國公心知要想擺脫目前的困境,必須得讓蔣康辰回來。作為對蔣康辰最直接的加害人,武王氏難逃干系,而成親后總是找蔣康辰麻煩的武柳氏也躲不開。原本,武王氏還想看只要讓兒子出面,蔣康辰怎么也會回心轉意,哪知,兒子武簡壓根不理她。自從蔣康辰離開安國公府后,武簡就經常夜不歸宿,即便是回到家,也是閉門不出,甚至不再給自己的母親請安,也更是從未在武柳氏的房中過過夜。而武王氏逼武簡抬進來的兩房妾室,后來武簡也找了借口直接轟了出去。沒有了蔣康辰的武簡似乎什么都不在乎了。不在乎自己還會不會有后代,不在乎自己的宮職會不會再往上提,不在乎自己在安國公府的地位會不會被庶兄弟打壓,甚至不在乎母親再拿孝道的帽子壓他,整日里醉生夢死,無憨無求。武王氏找了兒子半個月,兒子要么就是不見他,要么就是壓根不理會她的苦口婆心和哀求,武王氏不得不把主意打到了武柳氏的身上,讓武柳氏出面找蔣康辰。哪知,蔣康辰竟然說出那樣的話,難道真叫她這個當婆婆的親自去請兒媳婦回來?哪有這樣的事!若她真這么做了,往后她在安國公府還有什么臉面可言?嫂子、弟妹的還不笑話死她!武王氏糾結了半天,最后還是對武柳氏說:“你再親自跑—趟。你是武簡的正妻,只要他心里還有武簡,就不會落你的面子。”武柳氏問:“那他心里若已經沒了武簡呢?”問這句的時候,武柳氏的眼里是深深的、壓抑的怨恨。武王氏看到了武柳氏的怨恨,馬上厲聲斥道:“他沒了武簡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現在是武家的媳婦!就要為武家分憂!難道還要我這個做婆婆的親自出面不成?!”武柳氏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武王氏恨恨地說:“你與簡兒成親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