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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擼下去,帝師那里籌備多年,只等明年的科考。朕安排到六部的人已經(jīng)有些結(jié)果了。今年的茶葉生意還是由君后全權(quán)掌管,明年朕完全接管了六部之后就按照蔣康寧的謀劃推廣新制茶葉的生意,屆時朕便派戶部插手,不過邵云安的茶、酒生意仍由君后掌管,算作是朕的營生,若蔣康寧做得不錯,朕打算調(diào)他入京,君后以為如何?”代齊攸沉思道:“蔣康寧此人心有抱負,又不迂腐,見其對待邵云安與其夫家之事便可看出。他的抱負也不僅是局限于—個小小的縣令。調(diào)他入京,也可為陛下分憂。只不過接替永修縣令一職的人選陛下要慎重。安澤說那邵云安一家不愿意入京,只愿呆在村子里悠閑度日,蔣康寧一走,他們一家就等于沒了最直接的靠山,還是要當心為好。”永明帝點頭道:“朕也想到了。這人選就從翁老的學生里挑—個吧。”接著,永明帝又認真地說:“若他能調(diào)理好你的身子,朕封他男人—個侯爵,就是敕南知府也得敬他—家三分。”代齊攸笑了:“陛下也不怕言宮參你。”永明帝一副昏君口吻說:“只要能讓朕的君后身子康健,朕還怕他們參不成?不過若他夫夫二人日后需為朕大用,朕還是要命他-家入京。”代齊攸笑出了聲,有這個男人如此的愛護,即便是為了這個男人損了身子,失了陽壽,又何妨,他永不悔。第68章恒遠侯府魏家,同樣是吃過年夜飯后,恒遠侯的嫡子魏弘儒與次子魏弘文在書房談事。恒遠侯是世襲的爵位,魏弘儒雖是嫡子,但恒遠侯妻妾成群,子嗣眾多,比他年長的庶兄就有四位。恒遠侯還沒有上奏皇上請封世子,魏弘儒—天不是世子,他的地位就一天不穩(wěn)固。魏弘文與魏弘儒是—奶同胞的兄弟。魏弘文很有商業(yè)頭腦,恒遠侯府交在他手上的生意他做得也有聲有色,比其他的兄弟都出色許多。但恒遠侯府的生意卻不是魏弘文獨攬,他手上的也不過是恒遠侯府的—部分生意。魏弘文需要拿下恒遠侯府生意的大權(quán)輔佐兄長奪得世子之位,魏弘儒也需要依靠魏弘文的能力以及他在侯府的地位幫襯自己。自從永修縣的兩位掌柜發(fā)現(xiàn)—位奇人之后,魏弘文手上的生意有了新的拓展,特別是那—套四季豆的“翡翠石”掛墜,魏弘文已經(jīng)私下命人照著雕刻了大量的掛墜,只等年后應著今年的科舉推出。而他通過那位奇人得到的果醬和聽從那人的建議把手頭上數(shù)量并不多的菊花茶經(jīng)過所謂的重新”包裝”后走”高端路線”,再加上物以稀為貴的金絲皇菊,不僅讓他掙了不少銀子,還掙得了許多的名聲注目,因此還得到了家主父親的夸贊。原本魏弘文是很高興的,但現(xiàn)在他高興不起來了。他從那位奇人身上得到的利益如今看來不過是小打小鬧,真正的大頭卻根本沒有落到他的身上,人家直接攀上了翁老的義子蔣康寧,并由蔣康寧牽線成功搭上了翁老、皇上和君后。現(xiàn)在茶葉和酒的生意由君后掌握,別說他一個恒遠侯府沒有權(quán)勢的嫡次子了,就是恒遠侯府想插手都難,為此父親還責怪他為何錯失先機。魏弘文豈能不惱怒,魏弘儒也頗為惱火。魏弘儒手上也有掌管的侯府生意,但他的主要精力是在朝堂,掌管的生意很大—部分是母親手里掌握的那部分,侯府的生意他掌握的多集中在京城周邊。他把弟弟叫來書房,為的就是最近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茶與羊奶子酒以及京城最近的大動向。魏弘儒問弟弟:“你有何打算?”魏弘文黑沉著臉說:“新茶和新酒一出,我手里的茶葉和葡萄酒就乏人問津了。現(xiàn)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盯著新茶和新酒,用不了多久,所有州府也都會知道。一旦君后手上的茶、酒的數(shù)量能跟得上,我們損失掉茶、酒這部分的生意是小,我更擔心的是那些像伙趁此作亂。魏弘正今日還在父親面前擠兌我。”魏弘儒冷道:“他最盼的不就是你我出錯么?”魏弘文惱怒道:“魏修太短視,他小瞧了那個農(nóng)家子。金絲黃菊出來的時候他就應該親自去拜訪—趟,與那農(nóng)家子拉近關(guān)系,他卻只是讓許進出面,不然也不會讓蔣康寧鉆了空子。蔣康寧背后有翁老,我恒遠侯府難道就差了,伺況蔣家早就倒了,若沒有翁老,蔣康寧和蔣康辰又算得了什么?若不是魏修太過自大,我們也不會失了先機。現(xiàn)在皇上和君后插手,我們很難分—杯羹出來。”魏弘儒道:“皇上缺錢,朝廷更缺錢,現(xiàn)在有這么—個掙大錢的買賣,皇上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就是不知皇上準備何時讓戶部插手,現(xiàn)在不知多少人盯著這個肥差。”沉吟片刻,他道:“事已至此,你就算殺了魏修也于事無補。年后你不若親自去秀水村—趟。雖說皇上和君后插手了,我恒遠侯府對那農(nóng)家子也算是有恩的,雖說這恩小了些,但該用的時候還是得用。你是恒遠侯府的嫡次子,你親自出面,那農(nóng)家子不過是個有些奇思的農(nóng)戶,他不敢駁你自面子。恒遠侯府不與皇上爭利,但你必須拿到一部分茶葉和酒。只要做得好,不僅可以穩(wěn)固你我在府里的地位,最重要的是可以讓你與君后有所牽扯。既然有這樣的機會,我們就要抓牢。若能得到君后的支持,恒遠侯府就不會落到別人的手上。君后現(xiàn)在對那農(nóng)家子正眼相看,許進的身份現(xiàn)在是低了,但他與那農(nóng)家子的交情卻需好好利用一番。依我看,初三—過你就去秀水村。依你恒遠侯府嫡次子的身份親自拜訪,那農(nóng)家子不敢不給你這面子。蔣康辰現(xiàn)在成了君后的心腹,我看皇上也有意把他培養(yǎng)成皇商。蔣康寧又是永修縣的縣令,他兄弟二人可謂是天時地利人和占盡,你去了之后也要盡量與蔣康寧交好。”魏弘文點點頭:“蔣康寧此人還是有些能耐的,能為我們所用自然最好。至于那農(nóng)家子,性子是悍了些,但怎么也只是個泥腿子出身,就算有蔣康寧做靠山,也不如我們恒遠侯府。伴君如伴虎,君后一直未有所出,身子又不夠硬朗,他若聰明,斷不會拒絕于我。也說不定這茶和酒是蔣康寧仗著縣令的身份搶過去的。”魏弘儒搖頭道:“不是說蔣康寧認了那農(nóng)家子夫夫二人為義弟了么。蔣家雖然倒了,蔣康寧現(xiàn)在又只是個縣令,但他背后有翁太師,由此可知那農(nóng)家子也不是個傻的。你切記去了之后要多禮讓,君后一日需要他,你一日就要對他禮遇三分。”“我懂。”魏弘文也沒有想到—個小小的農(nóng)戶會給他帶來這么大的麻煩。不管是四季豆的翡翠掛墜,還是果醬、菊花茶、金絲皇菊,因為數(shù)呈有限,魏弘文雖有心以此擴展手上的生意,但對邵云安并沒有太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