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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村里人都知道這邵云安潑辣,還是又一次刷新了他們對邵云安潑辣的認知。王春秀的臉色頓時就掛不住了,她哪里能想到邵云安如此不按理出牌,一出來就讓她們下不來臺,王老太壓抑了半天的火騰得冒起,指著邵云安就要開罵,可邵云安會給她開罵的機會嗎?“王春秀!你什么意思?!你—個未出門的大閨女整天的往我家跑,我家沒搬家的時候你就總是大晚上的過來,這搬了家你更是跑得勤快,又是來道喜又是來送吃的,我之前就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我只喜歡井哥,你別有別的心思,你當我跟你開玩笑是吧?我跟井哥成親的時候你都不露面,結果知道我家的地和宅子都在我名下你就總是找機會來我家,明里暗里的向我示好,跟我獻殷勤,你一個黃花大姑娘怎么這么不知羞恥?我已經(jīng)嫁給井哥了,難不成你還想我娶你過門?”“嘩嘩——!”圍觀群眾爆了。王春秀愣住了,緊接著她就傻了,隨后她尖叫起來:“啊啊啊!你你你,你胡說什么呀!我我,我根本就沒有!”王老太則是有些糊涂,這啥意思?邵云安高聲喊:“諸位鄉(xiāng)親、嬸子們,你們都看看!王春秀是不是自從我家有錢了之后就總往我家跑?我家現(xiàn)在都是男丁,周嬸子雖然在我家做些活,但也不是時刻都在。她—個大姑娘不是一大早的過來就是大晚上的過來,這是什么意思?昨天一早的過來我沒敢讓她進門,今天倒好,拉著親娘過來了,怎么就這么不要臉呢?我一男妻難不成還能休了井哥娶她?”“嘩嘩嘩——!”圍觀群眾的八卦之火熊熊燃起。“哎呀春秀,你咋這么不要眼吶!連人家男妻都勾引!那可是你大哥的男妻啊!”“啊啊啊!不是不是!我沒有勾引他!我沒有!”王春秀要瘋了,急著向周遭的人解釋自己的清白,邵云安是說過這種威脅的話,但,但他怎么就能真的說出口呢!“我昨天一大早就看到春秀過來了,云安沒讓她進門,這一大早的又叫上自家娘過來,不會真是要勾引云安吧?”“就是啊。他家現(xiàn)在就屬春秀跑得最勤快了,她可是還沒出門子的大閨女呢。石井家可都是男人啊。”“太不要臉了!誰不知道石井家云安掌家啊,肯定是來勾引云安的。”“啊啊啊!不是,他胡說!胡說!娘!”王春秀是百口莫辯,眼淚是急得刷刷流,卻沒人可憐她。這種時候她若說出她看上的是縣令大人那絕對是找死。—開始沒明白過來的王老太被周遭的議論聲點醒,嗷地一聲就向邵云安撲了過去,被王四嬸、趙劉嬸等幾個婆子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們還要繼續(xù)看戲吶。“不是要勾引云安就是看上了石井家的家財,也是夠不要眼的。”“我看啊她是想勾引云安,瞧她眼上還抹著胭脂呢,要不是想勾引男人,這大冷天出什么門涂什么胭脂,咱莊戶人家的閨女也就出門子的時候才會涂胭脂水粉。”“不是不是!他胡說!我怎么可能喜歡他!”王春秀撲過去就想堵住邵云安的嘴,邵云安—個側身閃過,一腳把王春秀踹倒在地,大聲說:“我家的男人各個英俊瀟灑,你打扮得跟個妖精似的整天往我家跑不是想勾引男人是為什么?我告訴你王春秀,這天下的女人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上你,你趁早死了這份心!”“邵云安!你這個賤貨!你閉嘴!閉嘴!”“不是不是!我才看不上你!你閉嘴!”王春秀爬起來還想去堵邵云安,也被人按住了。王老太張牙舞爪地想去掐死邵云安,可惜被幾個婆子死死壓著,王春秀全沒了主意,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周遭人的眼神和奚落更是讓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女人的名節(jié),那絕對是每—個女人不敢輕易觸碰的罩門。偏偏邵云安這次是鐵了心要給王春秀和王老太一個狠狠的教訓。“王老太婆,王石井是你兒子,但我家的房契、地契上寫的可都是我的名宇,不信你就去里正家查。我沒進王家的族譜,你也別跟我拿孝道說事,那跟我邵云安沒關系!這宅子我說不讓你進,你就別想進來。你別以為王石井是你生的,你就可以隨意拿捏他,我們家我做主,我家的—切都是我的,王石井名下一個銅板都沒有,想進我家的門,你做夢去吧!”“啊啊!邵云安!你這個賤貨,我撕了你的嘴!”王老太婆不去想什么暫時忍耐了,她只想殺了破壞她閨女清白的邵云安。邵云安才不管她們,繼續(xù)罵:“王春秀,你—個十七歲的大姑娘整日里想著怎么勾引男人,你當自己是大家閨秀還是官家小姐,你連咱秀水村的村花都算不上,還真當自己是天仙了。哪個男人看上你絕對是眼瞎。我告訴例門,王老太婆、王春秀,你們家的人以后來—個我罵一個,來—雙我罵兩只,你們不嫌丟人,我邵云安更不怕!你們這么喜歡找罵,我樂意奉陪!”罵到這里,邵云安對著王老太說:“你罵我是賤貨,你們家可是有—位真正的賤貨。”他指著已經(jīng)要瘋了的王春秀,“只有賤貨才會不管別人怎么罵,怎么給臉色還要厚著臉皮湊上來:只有賤貨才會喜歡一次次地跑到別的男人家里,還描眉畫紅的,生怕男人不知道她有多妖嬈:只有賤貨才會整天想著怎么勾引別家的男人。王老太婆,你們家最大的賤貨就是你閨女王春秀!”“啊啊——!”王春秀掙脫開箝制她的人,捂著臉撞開人群哭著跑了。邵云安對著被他氣得臉色煞白,快喘不上氣來的王老太惡狠狠的一笑:“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女。女兒如此下賤,你,哼哼。”邵云安沒把這句話說完,但也不需要說完了,他不知道他的這句話帶給王老太怎樣的沖擊,王老太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還張牙舞爪的她表情陡然—變,一口氣幾乎沒上來,全身發(fā)抖,剛剛還因為極度的憤怒漲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邵云安看向圍觀的村民:“我邵云安向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反之,我邵云安也絕不客氣。本家的人我一次次給機會,可換來的卻是得寸進尺。鄉(xiāng)親、嬸子們別怪我今天說話不客氣,事情是怎么回事,我不想一而再再二三的解釋,理解我們家的自然能理解;不理解的,我邵云安也不強求。我家與本家早已沒有關系,別跟我說什么血緣,別跟我念什么打斷骨頭連著筋。本家先把我們—家攆了出來,現(xiàn)在就別怪我們家對本家不客氣,我邵云安可不是以德報怨的人。我們一家四口也不是別人家養(yǎng)的狗,不要的時候隨時丟棄,想要的時候就得乖乖回去,天下沒那么便宜的事!今天在此我再說一次,我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