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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氣壞了,王書平不讓父親再下地干活,他又是家中獨子,家里老的老,小的小,娘和媳婦也做不了多少,反正這三兩銀子原本也是給王老太家雇人用的,王書平索性就奢侈一回,讓爹娘都能輕松些。王書平給的沒王石井那么高,每人每天30文,但包吃住,也是十五天內必須把地里的活全部做完,先付300文訂金。那五人立馬答應下來。王石井那邊給的高,但不包吃住。再說他們的能力也比不上王石井雇的那幾人,也沒啥好說的。當下,王書平就把人帶走了,王老太往地下一坐就要嚎,被王枝松抓住,拽回了屋。一回屋看到王春秀,王老太就直罵都是王春秀要那女人洗臟褲子這才鬧了起來,還給了王春秀一耳光。王春秀是大哭,王枝松又回了自己的房間,把他剛才寫的文章狠狠撕了個粉碎。※“極品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這是邵云安當天從特地過來跟他八卦的王四嬸那里知道的王老太又做出的奇葩事后的感慨,那一家人的下線果然是可以無限刷新的。不過王書平直接把銀子要回去的舉動還是令他大吃一驚。他不由得想這是王書平自己的意思,還是族長開始反省了?大屋鬧再多笑話也跟王石井無關。新房有周叔和王老爹看著,一切順利。田里雇來的人都誠實肯干,有一位還是本村的,王石井也放心交給他負責。房后的菜地也都整理出來撒了菜種了,交給王青和望你照看。王石井每天先兩頭看看,沒有大事他就背著背簍上山采野菊花,順便采些干貨。不是為了賣錢,是為了給邵云安吃用。這晚上的激情他雖然一直沒做到最后,但手指是進去的,他就怕對邵云安的身子有影響。可每次邵云安都難受得要哭,他就忍不住用手指。第一批茶葉早就可以開封了,邵云安一直沒動,主要是他和王石井都太忙,喝茶講究個悠哉,兩人忙得連睡覺的功夫都沒有,還泡什么茶。這日,王石井又上山去了,邵云安把蒸好的野菊花晾起來后,就進了屋。王青和王妮在屋里學習,邵云安閃進空間找出一套泡龍井的茶具、紫砂茶壺、茶爐,一個小的竹桶、竹舀。竹桶里裝的還是靈泉水與自家井水的混合,這靈泉水沒有靈乳的反應大,但如果全部用靈泉水還是會有明顯的感覺,一直以來家里的水都是兩種水的混合,在沒有把空間告訴給王石井之前,邵云安不打算改變。泡龍井最好的杯子就是玻璃杯,那樣才是賞心悅目。可惜這里不能用玻璃杯,因為這個時代還沒有玻璃!邵云安拿出來的茶杯是青花白瓷茶杯。制好的茶葉他已經全部轉移到了茶葉罐子中,他用茶匙舀出一些放在茶荷里,做好準備工作,就等王石井回來了。王書平要回銀子自然不是王族長的意思。不過在王書平回到家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父親后,王文和并沒有訓斥他,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說了句:“不要耽誤了家里的農活。”王沈氏對王老太一家又是一頓臭罵,不過這回她很滿意當家的沒有再維護王老太家。王石井午飯前就會回來,邵云安不讓他再像之前收茶那樣早出晚歸,累得腳不沾地。再說,王石井采菊花明顯心思不純,這男人越來越有朝悶sao的方向發展的趨勢。“井叔在家嗎?”屋外傳來一道嘶啞的男聲,一聽就是正處于變聲期中。盤點家中目前財務的邵云安下炕走了出去,王青和妮子探頭往外看。打開門,門外是個面生的少年,皮膚略顯黝黑,不過看起來倒是挺精神的。邵云安溫和地說:“他上山去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能回來,有什么事嗎?”少年有些靦腆,似乎也有點害怕村里人眼中非常“彪悍”的井叔媳婦,舔舔嘴,說:“我跟井叔說,有一處地方好像也有茶樹,井叔讓我帶回來看看,我帶回來了。”“茶樹?你先進來。”少年看了邵云安幾眼,踟躇了片刻,還是進去了。邵云安只當對方怕自己所以才這么緊張,其實是少年的個頭和邵云安差不多,年紀算起來也就比邵云安小了三歲,這王石井不在家,少年還是有所顧忌的,怎么說邵云安都是王石井的“小”男妻。邵云安沒注意到這點,也不會注意到,王青在看到少年的面容后馬上下了炕,出了屋。少年對王青靦腆地笑笑,從身后的背簍中拿出兩根樹枝:“就是這個。”邵云安一看那枝條,心跳就開始加速。幾乎是伸手奪過,他先是仔細看了看,然后聞了聞,最后摘了上面的兩片葉子含在嘴里,一個名字呼之欲出。祁門紅茶!邵云安激動地看向少年:“你在哪里發現的?多不多?”少年被邵云安的反應弄得很不好意思,低下頭說:“在東邊山頭的山頂上。井叔帶我去采過茶,我覺得山頭上的幾棵樹看起來也像茶樹,但跟井叔帶我采的茶樹又不一樣,我不確定。今天我跟井叔說了,我去折兩根枝條回來給他看看。”“這是!是茶樹!那里有多少?”邵云安的每個毛孔都在顫栗。少年很高興,又有點遺憾:“不多,也就十幾株,我沒數。要是,我一會兒就去采。”“別別別,別去!”邵云安下意識地抓住少年的胳膊,王青抿住了嘴。少年跟觸電般急忙抽出手臂。邵云安道:“這茶可不能現在采。要清明谷雨前兩個時間段才能采,其余的時候采完全就是浪費。那地方遠不遠,好去嗎?”少年抓抓腦袋:“不是很好去,在山頂上,不過我能去,我以前經常上山找草藥。”邵云安又急忙問:“那有別人知道那里嗎?”少年搖搖頭。邵云安更顫栗了。他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露出最和藹的笑容:“你叫什么呀?”“我叫唐根樹。”“啊,小唐,你看這樣好不好。那個地方你暫時保密,明年可以采摘的時候我讓你井叔跟你一起去,采摘的鮮葉全部算你的,我800文一斤鮮葉收。”唐根樹呼吸一窒,不會反應了。邵云安有點急:“這個茶和你井叔帶你采的不一樣,如果以后能賣出好價錢,我再給你加錢。”“不不不。”唐樹根的臉一下子漲紅了,“太多了太多了,那地方我不會跟旁人說,我采多少,井叔就給我算多少。井叔已經幫我很多了,不算錢都成。”怎么會有這么憨厚實誠的孩子呀!邵云安完全忘了他現在是16歲,不是26歲。“這是你該得的,別推了,就聽我的。不過你一定漪不能告訴別人。”唐根樹用力點頭:“我誰也不會說。”他還想推,被邵云安堵回去:“你別覺得占便宜,其實我是占你便宜了,你發現的這種茶很難得。”邵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