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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安一手死死捂著嘴,另一手緊抓著王石井堅硬的肩膀,不時用力拍打幾下。粗重的喘息本不夠暖的房間多了另一股熱意。王石井的兩只手前后安慰著邵云安,口舌也沒閑著,在邵云安白皙的身上留下一個個野蠻的印記。邵云安沒問過王石井跟宋氏在床上是不是也這么野蠻,但自從兩人有了“姦情”之后,王石井每次都是恨不得把他全身吻腫、咬腫,尤其是某幾處。兩個孩子還沒睡,屋子又不隔音,邵云安再厚臉皮也不敢叫出聲。可王石井飛非但不收斂,反而變本加厲。也不知是不是憋狠了,有幾次他幾乎要控制不住把自己的鐵棍戳進邵云安那濕漉的銷魂之所。王青和王妮房間的油燈熄滅了,廚房大鍋內(nèi)王青留的熱水也漸漸失溫。主臥里,抑制不住的呻吟再也不受空地溢出,許久之后,房間內(nèi)平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兒,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單衣單褲出了屋,進了廚房。已經(jīng)熄滅的灶火再次點燃,男人在有著半鍋水的大鍋里油加滿水。等到水燒滾了,他先把洗衣服的大木盆拿進屋,然后提了一桶熱水,一桶涼水進屋。屋內(nèi)有著nongnong的男性氣息,邵云安無力地坐在木盆里,王石井給他清洗。王石井的臉上是饜足,邵云安則是恨恨的。胸口又腫又疼,嘴唇也熱熱麻麻的,完全看不到王石井肩膀上被他抓出的一道道血痕,邵云安瞪著一雙被情欲侵染的水潤大眼睛,控訴某人的過分。王石井老實地給人洗干凈,拿大布巾包住某人抱出來放回床上,再給某人擦干凈塞進被窩,隨后他草草清洗了一下自己,把水盆、水桶拿出去,又全部收拾好,這才返回床上,把還沒消氣的人抱到懷里,滿足地長舒了口氣。“你是沒吃過rou還是沒喝過奶?”邵云安的手危險地隔著褻褲抓住王石井的五兩rou。王石井急忙握住他的手,拿開:“媳婦兒別碰了,不然我又要忍不住了。”“你前妻絕對是受不了你跑的!”提到前妻,王石井并沒有絲毫的難過,他親親邵云安:“看到你的身子,就忍不住想那樣。對別人,從沒有過。在軍營里看到有人做,也沒啥感覺,就是想對你那樣。”“那還怪我咯?”王石井趕緊順毛摸:“媳婦兒,媳婦兒……”喃喃的,含住邵云安的唇,輕輕地舔。娶了這人之后,越在一起,就越舍不得,越不能放手。他知道媳婦兒疼,可他就是忍不住,恨不能,恨不能就那樣把媳婦兒吞下去,媳婦兒就完完全全是他一個人的。從來沒有過如此強烈到可怕的獨占欲,王石井想改,可卻無能為力。邵云安還沒有意識到他對王石井其實很容易心軟,也更容易信任。或許是身體上有了更深的交流,也或許是王石井這個古人并沒有用他以為會有的那種古人的迂腐來束縛他,反而給了初來乍到的他難得的新任與支持,讓他能很快融入到新的身份和新的環(huán)境中。王石井沒有再深入下去,感覺媳婦兒順毛了,他便退開,一下下摸著媳婦兒光滑的裸背,只覺內(nèi)心寧靜無比。“媳婦兒,大屋那邊我不會給他們銀子,要不要給由你決定。“王石井已是徹底寒了心,作為人子、人兄,他不便直言,索性交給邵云安,別人說他窩囊就窩囊。”“你只要表明態(tài)度就行。那邊遇到婚喪嫁娶,別人給多少,我給多少,其余的,他們一個子兒都別想。他們最不是東西的地方是對青哥兒和妮子。我不怕別人說什么,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頂?shù)米∽謇锖推渌说膲毫Α7凑乙部紤]好了,大不了我們一家搬到縣上去住。”王石井的態(tài)度很明確:“就是為了青哥兒和妮子我也不能再妥協(xié),不然他們以后也別想拜托大屋那邊的人。我分家最緊要的是把青哥兒和妮子的婚事拿在手上。如果我不分家,青哥兒和妮子的婚事都得聽我娘的,那樣他們以后就真毀了。”“你做得對。”邵云安給了王石井一個獎勵的吻,“只要你不覺得丟臉,對外就說家里都是我做主,你管不了我。”王石井無所謂地說:“咱家本來就是你做主。”倆夫夫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悠閑地聊過天了。在王石井寬厚火熱的懷里,邵云安跟他一句一句聊著,一直到他的聲音漸漸低下,呼吸漸漸平穩(wěn)。王石井收緊懷抱,在邵云安的臉上印下一個個輕吻,能娶到這個人,真好。第30章王石井家又出名了。這村里人都忙著農(nóng)忙呢,王石井家卻花錢從外頭雇人回來種地、蓋房,雖說不包吃住,可一天的工錢卻不少。這下子眼紅的人更多了。但緊接著,里正家賣果醬的消息傳了出來。聽說縣上最大的酒樓一丈軒賣得風靡全縣的果醬就是里正家賣給一丈軒的!聽說一丈軒里一小瓶羊奶子果醬就賣到三兩銀子!桃醬還要更貴!而這么貴的果醬還有很多人買不到!這里正家什么時候就悄無聲息地賣果醬了!消息一傳出來,里正家沒有回避。趙劉嬸很大方地告訴村民,果醬是他們家賣給一丈軒的。但那是他們家花了三百兩銀子從邵云安手里買來的方子,他們可是把能借的錢都借了。不僅如此,他們還要給邵云安兩成的利潤。誰家要是不滿,大可也花銀子跟邵云安手里買。對了,這一丈軒也是邵云安談成的買賣,他們家還要額外給錢的。趙劉嬸的話一出,沒人敢去找邵云安求證,王四嬸作為與邵云安關系好的人家出面證實確實是這樣。王石井和邵云安沒放沒地的,當然得想著法子掙錢了。也虧得邵云安是有本事的。人家能把石頭賣到蝶妝閣而不是當鋪里去,還能賣點子給瓷器店掙錢,這山上從來都賣不出幾個錢的紅酸果和根本就沒人買的野桃子也愣是讓人家弄成了果醬還賣了那么多銀子,也難怪王石井分家后一車一車的東西買不說,還很快買了宅基地買了田。要說王石井還真是娶對了媳婦。這下子,大部分的村民都閉嘴了,他們可拿不出三百兩銀子去買這果醬的方子。也難怪一丈軒的果醬會賣那么貴。當然,說酸話的還是有。大家不敢明里說里正家,就說邵云安明明都嫁到秀水村了,是秀水村的人了,一個果醬的方子還賣那么多錢,不說都教給大家伙大家都有錢掙。這種酸話王石井和邵云安完全不搭理,這種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的人家,王石井和邵云安也不會跟他們多接觸。還有一些臉皮厚的人家就找王四嬸等與王石井家關系好的人家,托他們問邵云安能不能便宜點把房子賣給他們,邵云安一句話就頂回去了,先問問里正家答不答應。再說了,一丈軒跟里正家簽的契書只是從里正家拿果醬,誰有本事讓一丈軒改了契書,誰就來買。這下子不少人打消了那小心思。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