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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哥兒。”邵云安收下了,對王青說:“快謝謝河子叔。”“謝謝河子叔。”“不謝不謝。”趙河笑呵呵地摸了摸王青的腦袋。請客吃飯那晚,趙河跟著趙元德去過,只是天色暗,邵云安見過也不記得了,但趙河確實對他印象深刻。從里正家出來,邵云安還在想,沒想到里正的大兒媳是個男的。這大燕國雖然不忌諱娶男妻,但通常家里的嫡長子還是會娶女人,畢竟男人不好生嘛。沒想到里正還挺開明。作為一個純零,邵云安對里正大叔的好感增加了一分。問了王青和王妮今天都做了什么,得知王家今天很老實沒人去找兩個孩子的麻煩。兩個孩子一直在里正家練字,期間里正和趙元德都還指點過,邵云安對里正一家更有好感了。不管里正一家出于什么理由親切了這么多,這對他們來說沒壞處不是。回到家沒多會兒,王石井就帶著人過來了。王四嬸、周嬸、孫二江的娘孫管嬸,還有三個邵云安沒印象,但面向都很淳樸和善的嬸子來幫忙。周嬸本來不好意思來,她還沒做好衣裳,王四嬸把她拉了過來,王石井也請她。周嬸手巧,正是邵云安需要的。人一來,邵云安先是感激,然后說請她們幫忙處理羊奶子果,處理完后,每人給三十文錢。一聽一人能得三十文錢,六位大嬸都連說給高了。這出去打一天短工最多也就十幾文錢,有時候十文錢都沒有。只是處理些果子,給個幾文就行了,都是一個村的,幫忙也是應該。邵云安可不好意思剝削這些平時沒別的收入的淳樸大嬸們,就說三十文,他又不差這二百文錢。五位大嬸笑開了花,當即就擼袖子洗手準備干活。王青和王妮也要幫忙,被邵云安塞了把羊奶子果趕進了屋。這些羊奶子果邵云安留下一小部分做果醬,其余的全部釀酒。先把所有的羊奶子倒在竹席上分揀,把品質(zhì)差的,太熟的分揀出來。分揀完畢之后清洗干凈,攤開晾干就開始處理果子。首先要把果梗清理干凈,然后連同果皮一道壓榨,把果汁盡可能多的壓榨出來。第一遍壓榨出的羊奶子果子用細麻布與果rou分離出來,接著再壓榨第二次。邵云安壓榨用的工具是石杵,幾位嬸子和王石井也用手直接擠壓。一共壓榨了三次,邵云安把第一次的果汁單獨留下,第二次和第三次的果汁混合在一起。之后再過濾了兩次,讓果汁中盡可能少有雜質(zhì)。做完這些天都黑了,邵云安也沒留幾位嬸子吃飯,當場結(jié)算了工錢。幾位嬸子每人拿了三十文錢高高興興地走了。王石井把果汁倒入釀酒桶內(nèi)就去廚房做飯,剩下的他幫不上忙。釀酒桶暫時只能放在地窖里。邵云安關了地窖的入口,手一收,六個酒桶就不見了。他隨即進入空間。在自己的那堆收藏品里找出口罩戴上,邵云安點燃昨天在藥鋪買到的硫磺。想要果酒保存的時間更久,口味更好,必須在果酒發(fā)酵的過程中加入二氧化硫。這里弄不到現(xiàn)成的二氧化硫,只能人工制作。燃燒的硫磺產(chǎn)生了二氧化硫氣體,邵云安倒入酒桶中,根據(jù)經(jīng)驗及時封口。二氧化硫氣體對人體有傷害,空間有很好的凈化效果。待六個酒桶全部封口,邵云安澆了一瓢水在燃燒的硫磺上。刺鼻的氣味即便是戴著口罩也難忍,邵云安喝了兩大杯靈泉水,又洗了臉才舒服過來。二十天后進行第一次沉淀和換桶,再二十八到四十二天要第二次沉淀和換桶,那樣出來的酒才好喝。也就是說要四十八天才能品嘗,若要味道好,時間還要更久一些。回到地窖,取出六個木桶,邵云安看看沒什么了,離開地窖。王石井已經(jīng)做好了飯,蒸的米飯,炒了兩葷兩素。王石井的手藝很一般,邵云安也不挑剔,胃口不錯的吃了兩大碗飯,可惜還不能休息。還有一大簸箕的野菊花等著他處理。這些東西在邵云安眼里都是錢,還有一大片的地,一大片的山頭等著他去買,那二十多株古茶樹他是絕對不會讓給別人的。邵云安不睡,王石井也不睡。王青和王妮強烈要求要幫忙,爹和小爹都太累了。邵云安就給兩個孩子安排了一個工作,把曬在院子里的那些干貨收到兩人的屋子里去,明早兩人睡起來要再拿出去繼續(xù)曬,直到曬透了為止,這件事就全權(quán)交給兩個孩子。可以幫忙,兩個孩子高興了。接下來邵云安專心去處理他的野菊花。野菊花要去梗、去雜物,還要把有腐爛跡象的花挑出來。邵云安沒讓王石井幫忙,趁著村里人還沒睡,讓他去找人訂之前他要的石磨,還要編幾個蒸花盤,用竹篾編。另外,再看看誰家有麥芽糖和芝麻,買些回來。他買的麥芽糖不夠,羊奶子果本身就甜,也沒必要奢侈地用糖。等到王石井回來,邵云安已經(jīng)燒好了一大鍋的熱水準備洗漱了。野菊花處理好了,明早起來就開始上鍋蒸。王石井買到了些麥芽糖和黑芝麻,蒸花盤要明天上午才能取,他找了周叔做,最早也要差不多明天中午才能取了,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石磨則要幾天工夫。兩天一夜沒睡,邵云安有些累了。王石井幫他把水兌好,進屋拿了他的換洗衣裳讓他先洗。邵云安在王石井出去后,往桶里倒了一滴靈乳,簡單清洗了一下身體,身上被王石井咬出的紅腫頓時舒緩。最麻煩的是洗頭,邵云安恨不得把一頭的長發(fā)給剪了。洗個頭花掉的時間和力氣他可以洗三次身體了。好不容易洗完了,邵云安倒了水,給王石井兌好水,加了一滴靈乳,這才進屋。王石井穿著里衣里褲坐在炕上,被褥都鋪好了,不過原先的兩床被子現(xiàn)在只有一床。邵云安挑挑眉沒說什么,只道:“你也去洗洗吧,先擦眼睛,洗完身子后再弄盆熱水好好泡泡腳。明天什么時候睡醒什么時候起床。”“你快上炕。”王石井下炕去洗澡,邵云安用布巾用力絞自己的頭發(fā),盼著它快點干。沒有吹風機真是麻煩。他的空間里倒有,但沒法拿出來用。要瞞著王石井空間的存在還真是不便,邵云安一邊絞頭發(fā),一邊認真想這件事的可行性。王石井洗回來的時候邵云安已經(jīng)躺下了。王石井抬著一個炭火盆,里面燒著炭火。他放下炭火盆,走到炕邊說:“云安,起來把頭發(fā)烤干了再睡,天涼,會得風寒。”“不想動了。”邵云安咕噥。王石井把炭火盆挪到床邊,他給邵云安烤頭發(fā)。“洗澡不方便,沒有浴室,房間太小。”某人抱怨,不不自覺自己其實是在撒嬌。王石井馬上說:“明天我就去找里正買宅基地,再去縣上給你訂一個洗澡的浴桶。”“算了,過兩天也要去見蔣大人,到時候再訂。你說那位縣令是姓蔣吧?”邵云安不能直接問縣令的名諱,對方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