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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跌出,在石地上骨碌碌滾著,一路滾到岳輕腳前停止。隨著這金佛的停止,那邊被石刺貫腦,兀自抖動的彭澤的身軀也緩緩軟下,直到再不能動彈分毫。不寒而栗的紀駿和解飛星:“……”還是呆著吧,我們安靜如雞,什么都沒有看見!岳輕淡定地看著彭澤的尸體:“多行不義必自斃,古人誠不欺我。你看都沒用你那把手槍,他就自己死了吧?”后面的這句話是對著紀駿說的。紀駿頓時干笑一聲,內心深處肯定如果岳輕不在這里,他的那把手槍肯定需要大用特用還不一定最終有用。“行了,事情完了,我們也終于可以走了——”岳輕說,本想抬腿,足尖卻踢到了滾到腳前的佛像。他低頭一看,視線正好和慈眉善目老僧對上,不由心念一動,彎腰將金佛撿起來。等他再直起身的時候,謝開顏已經拿手中斧頭向前一劃,一道蔚藍色幽光流轉的狹縫出口出現在眾人面前!解飛星驚嘆。紀駿同樣驚嘆,但他還記得自己此行的目的:“岳大師,這個古墓到底——”岳輕凝眉細思:“第一層沒有東西,有用的不過雕刻在槨內的文字,信息量太少,我也實在分析不出什么,你就如實上報吧。”“那第二層背后花圃上那些神奇的植物和竹簡呢?”紀駿忙道,這才是他的根本目的!如果這些東西能夠保存下來或者搬回京城,對于各方面的研究都有不可估量的好處!將和謝開顏一起跨入狹縫的岳輕回頭一笑:“那些東西就最好別惦記了,該出現的總會出現,不該出現的,現在肯定也已經消失了——至于那柄斧頭,話說在前頭,大家也別鬧不愉快。東西是我家這位的。我們就先拿走了。如果你做不了主,回頭就讓能做主的人來直接找我就好了。”話音未落,他和謝開顏一起消失在了光幕之中。第五六章進入地宮的時候是星垂四野,等岳輕幾人再自地宮出來,遠處正是日月交匯,群星隱暗之際。日月星三者在此一時間同時出現于天幕,讓一行人都有了幾分重見天日的感覺。他們沿著白玉階走向山崖,這一次地宮之行所經歷的事情太多,眾人上了面包車的時候還心思各異。留在一層的左振從出來開始就在連接網絡校對時間,這時候出聲:“我的表沒有錯,我和李嘉的感覺也沒有錯,你們進入青銅棺只過了一秒鐘,就又出現了,就好像是……從來沒有下去過一樣!”紀駿與解飛星面色詭異。兩人都沒有想到,在一切結束,他們將要離開地宮的時候,地宮還給了他們這么大一個驚喜,要不是身上還有傷口,懷里還有朱果,這一切簡直跟做夢一樣……面包車在崎嶇的山路上來回搖晃,當一路搖到眾人進來的那個小山村的時候,山村靜悄悄的,各家門戶大開,路上是散亂的軸痕和腳印,自稱守墓人的村人已經連夜走光了。他們再往后看去,東方在此時正式放晴,月亮與星星在天空中逐漸隱去,天地間憑空出現薄薄的霧氣,身后的青銅地宮就在這薄薄的霧氣中逐漸淡去,一晃眼消失不見,如夢幻泡影。當面包車開向國道,周圍出現了熟悉的水泥路和房子的時候,一車人才回過神來。閑著沒事,紀駿從車座里摸出紙和筆,準備先開始寫這一次的古墓探索報告。筆尖在紙上點出第一個墨點的時候,他就犯了難,并且不自覺在岳輕面前把難題給說出了口:“這次的報告究竟要怎么寫……”岳輕沉吟一下,決定可以給這次的事件定個性:“就說發現了一個疑冢吧,畢竟里頭沒有什么隨葬器,也就沒有什么考古隊喜歡下去考古,而且考慮到墓葬背景,這么說也不算錯。”紀駿覺得這個定性好,立刻將這兩個寫在第一行。“然后應該是進去發生的情況,這個不能胡說……”岳輕繼續沉吟。紀駿點頭,他們都隨身帶著便攜攝像頭,就算想胡說也胡說不了。“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們在第一個大殿中看見的那些東西,是因為磁場和黑暗以及墻壁圖案導致的視覺誤差,這就是古代人民的智慧所在;至于我們隨后碰見的落頭蟲,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蟲子鉆入人腦袋的消息不少見,比較難得一見的是這個鉆入腦袋的蟲子是個大力士,能夠扛起比自身體重重了那么多的腦袋,不過科學研究表明,螞蟻能夠扛起自身重量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東西,這樣想想,那些蟲子能扛起來一個死人腦袋也沒什么奇怪的了……”紀駿一開始點頭,點著點著就發現了不對勁。他捏著筆抬起頭,有點艱難地問:“那會像女人一樣說話的鳥呢?每次給我們指錯誤的方向的鳥……”“鸚鵡不也會說話?還會說除了左右上下還會說‘你好’,‘hello’呢。”岳輕一臉淡定,世上沒有不科學只是你少見多怪,“世界上最聰明的鸚鵡有相當于五歲孩子的智商。”紀駿竟無言以對。他使出殺手锏:“那第二層地宮又怎么說?”只有一秒的時間流動,多想什么!岳輕果斷說:“我們都是在做夢啊!”解飛星一聲嗆咳,被水嗆住了。走進科學的背景音果斷出現!主持人開始用渾厚的聲音解說本期“古墓之謎”!說著說著,渾厚的聲音和岳輕的聲音合二為一,快速循環變成洗腦神曲,紀駿只想大喊:磚家你快別說了!九星山地處南方一帶,恰好和紀駿此處前往的古墓相距不遠。說來也巧,解飛星為了追蹤彭澤從門中出來繞了個大圈進入地宮,在地宮里和岳輕等人一起出來之后,倒是省事了,剛剛好就到了自己家的附近。眾人就在這里分手。紀駿三人將岳輕等人好好送到目的地后,突然有點舍不得這個又有本事又親切的大師,依依不舍地跟下來說了好一會話,并且拍著胸脯保證會在組織上幫岳輕極力爭取開天斧的歸屬權之后,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站在岳輕身后,瞪著紀駿的解飛星眼神都瞪累了,好不容易三人總算開車離開,他也連忙回頭招一輛剛從車站中開出來的大巴,對岳輕和謝開顏殷勤笑道:“岳師,謝先生,我們走吧。”岳輕轉頭一看,停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輛中型大巴車。大巴車司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