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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世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楚越感覺到身體里的利器再次變大,那種guntang灼熱的感覺令人瘋狂。

他隨著晏懷風的頂=弄而起起伏伏,調整著自己的姿勢,力圖讓兩個人都享受到極致的快樂。

晏懷風笑著輕吻他的眼睫,“真乖。”

不知是否因為經歷了漫長的坎坷的緣故,這一次晏懷風與楚越都格外瘋狂,兩個人完全把一切都置之度外,抵死纏綿。

當晏懷風灼熱的液體濺濕他內壁的甬道、讓巔峰來臨的時候,楚越也再一次登上極樂,白濁的液體沾在晏懷風身上,yin靡動人。

屋外春=色正好,鳥兒在枝頭細聲鳴叫,歪著頭望著大白天緊閉的窗門,圓圓的眼睛里露出不解的神色。

屋里,纏綿過后的兩個人緊緊相擁,互相看著對方,像是永遠也看不夠一樣。

“阿越,以后這江湖上,沒有什么圣門少主,也沒有什么影衛殺手,只有晏懷風和楚越,他們要游遍天下,不離不棄。”

“嗯,少主。”

“嗯?叫我什么?”

“……懷風。”

65、番外落花如有意,流水豈無情

束竹居的簾子被撩開,晏清河慢慢踱進來,看到林獨影正坐在窗前低著頭擺棋子。

林獨影的眼前擺著大理石磨成的棋盤,他正一枚一枚地把手中的白玉棋子放到格子上,修長瑩潤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通透的白玉,指甲修剪得很齊整,膚色與玉色交相輝映。

聽見晏清河的腳步聲,他啪地一聲落下一枚棋子,揚聲道:“看過了?”

晏清河點點頭,有點遲疑地說:“他們……看上去過得不錯,從前我覺得,風兒帶個男人在身邊不是個事兒。”

“現在呢?”林獨影探手從另一個棋罐中拿出一枚黑玉棋子,在棋盤上再次落下。

晏清河搖搖頭,沒有說話。林獨影把棋罐推到一邊,拎起小爐上正沸騰的泉水沖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晏清河覺得有點尷尬,摸了摸鼻子沒話找話地看著棋盤,“從前不知道你會下棋。”

林獨影屈指敲著棋盤,左手執黑右手執白,自顧自地落子,忽而一笑,問:“那你知道我些什么?”

晏清河一怔。

風露立中宵那一夜,林獨影最終還是讓他進了束竹居,從那一個擁抱那一句言語開始,他們的關系進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曖昧階段。

而林獨影這一句話,卻正正地敲在了他心坎兒上。他了解他些什么呢……

林獨影似乎也并沒有等他回答,只是頗有興致地與自己下棋,不一會兒,棋盤上的白子已經被黑子包圍吃盡,廝殺完全成了一面倒的景象,滿盤皆輸。

晏清河嘆了一口氣,伸手撥亂了棋盤上的黑白子,坐到林獨影對面,把白子一顆一顆收回來,丁零當啷落回棋罐里。

“我陪你下一盤吧,獨影。”

林獨影抬頭望他一眼,不置可否,抬手拈起一枚黑子,啪地一下落在棋盤正中心的天元上。

俗話說金邊銀角草包肚,稍微會下一點圍棋的人,第一子都絕對不可能落在天元上,這是一個莫名其妙的開局。

“我遇見你的時候,你只有十九歲。那時候你比現在討喜多了。”林獨影抬手,示意晏清河落子,不急不緩地說。

“我第一步就走得很錯,我受了委托,原該殺你,偏和你縱馬飲酒,在瀾滄江邊痛飲狂歌了幾天幾夜。最后你說‘兄臺,再不殺我,可就沒機會了。’我才知道你早知我是什么人。”

林獨影講起當初,頗有點懷念的味道。

晏清河也聽得入神,隨手按了一子,接話道:“然后我說‘百鬼夜行林獨影,誰不知道。不如我們再喝一壇。你就笑了。”

兩個人,一個是獵人,一個是獵物,偏偏惺惺相惜,到最后,也不知究竟是誰俘虜了誰。

一步錯,步步錯,只怪開局太失敗,明知不該,卻被迷惑。

兩人相視,目光中幽暗復雜的情緒浮動,林獨影忽然轉了話題,對晏清河說:“這塊大理石棋盤,在我初初建成鬼谷的時候,還只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

“所以?”

“從你離開那一天起,我日日打磨著它,磨平它所有凹凸不平的棱角,慢慢打發這方寸之地的光陰,想象你在做什么。”

“……”

“到今天,它已經變成了平坦光滑的棋盤。而我在這山谷里,已經待了二十多年。”

晏清河被林獨影眼中的寂寥迷惑,隨意地落下棋子,思考著自己該回以怎樣的言語,才能讓安慰不顯得那么單薄。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晏清河始終心不在焉。

林獨影講完最后一句話,臉上浮起一絲難以言喻的微笑,重重落下一子,目光灼灼地看著晏清河,“雖然我的開局很失敗,但——我贏了。”

晏清河瞠目結舌地看著棋盤上被吃干抹凈的白子,剩下的幾枚也已經被滿盤黑子包圍。驚訝過后他忍不住擊節感嘆,“你總是能贏到最后。”

林獨影伸出手,把剩余的幾枚白子一一收入囊中,語意曖昧,“你說的,我足夠耐心、足夠隱忍、足夠受得住寂寞,可以放長線、釣大魚。”

林獨影忽然站起來,傾身越過棋盤,靠近晏清河,寬大的袖子輕輕一掃,圍棋子兒噼里啪啦落了滿地。

晏清河猝不及防,還沒反應過來,已被林獨影壓倒在椅背上,竹椅堅硬的竹節,讓背部感到細微的痛意,并不舒服。

他想推開對方,手卻有些猶豫,林獨影的目光太灼熱,明亮到讓他不敢直視。

“清河,愿賭服輸。你輸了,拿什么賠我?”

他問。

晏清河不說,仰起臉來看他。光陰對林獨影格外縱容,這么多年來,竟也沒留下多少刀刻斧鑿的痕跡。

他不敢伸手摸自己的臉,但他知道,自己早就不是瀾滄江邊那個鮮衣怒馬的少年。為什么,他依然那么執著。

嘆了一口氣,晏清河試探著把手伸上林獨影的肩膀。

林獨影拉過他的手一扯,晏清河猝不及防地被拉起來,差點兒倒進林獨影懷里。林獨影把他攔腰一抱,晏清河惱了,揮手就要掙脫——“我又不是女人!”

林獨影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