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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世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系。

十四原本的身份,很可能對圣門不利,甚至根本是站在晏懷風的對立面的,而屬于十四的勢力,很顯然并不了解他早已經不再是十四,而變成了楚越。

同樣的,晏懷風對此亦是一無所知。他原本就不是能輕易相信別人的那種人,如果就這樣下去,也許以后還會有無數令人驚愕令人誤解的事情會一一發生。

現在晏懷風終于愿意和他說話了……

他不能再讓晏懷風受這么重的傷!

如果晏懷風需要一個理由才能相信他的忠誠,那么他就告訴他理由,無論晏懷風會不會相信如此荒謬的故事,他都必須要說。

他猛地轉過身走到晏懷風面前,顫抖著看著晏懷風的眼睛說:“少主,我不是十四。”他看著晏懷風的臉,企圖找出對方表情上的變化,然而晏懷風只是平靜地注視著他,似乎在鼓勵他說下去,又好像根本沒有在聽。

“少主,我的名字叫楚越。”

“嗯。”

“但我不是原來的十四,不是那個打傷了你被關起來的那一個,我不屬于這里,我其實已經死了。”

“……”

楚越這么多年來第一次覺得自己原來根本不會說話,那么多回憶組織起來根本是一件無比困難的事情,他語無倫次地說著,關于重生之前的每一樁每一件事情,才發現幾乎全部都有晏懷風的參與。

前世他全部沒有感受到的,晏懷風于細微處對他點點滴滴的關心和在意,重新回首時才驀然懂得。

每一次他出任務回圣門,第一個看見的人總是晏懷風,晏懷風的理由不是賞花就是看鳥,甚至還有什么散步消食之類之類。

那時候他覺得無聊,現在才明白晏懷風只不過是想第一個看到他安然無恙地回來而已。

他也記得晏懷風總說自己不愛吃魚,兩人出去的時候都會把魚rou丟給他吃,楚越自己是最喜歡吃魚的。

直到有一回,晏懷風難得和晏清河一起吃飯的時候,他看見晏清河把魚rou夾到晏懷風碗里,說他小時候最喜歡吃,才知道晏懷風說什么不愛吃魚都是假話。

還有很多很多,那些細節在楚越述說的同時也一點點占據他的腦海,讓他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曾經被那么溫柔地對待溫柔地呵護過,也正因為如此,他更加地痛恨那個自己。

他忽然想,這么殘忍地奪走十四的身體,只為自己重新來一遍,是否真的就是對的,雖然十四原本就沒有重來的機會,他的靈魂早已離去,殘存一點不甘的記憶,也終究消散。

然而楚越又有那么一點點慶幸,如果最后到了晏懷風身邊的是十四的話,晏懷風一定會被算計。

一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他就無法容忍。

晏懷風安靜地聽著,那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個荒謬的故事,就好像在戲臺之下遠遠的看一出戲,他出神地看著楚越,然后笑了一下,“所以說,你逼死了我,很后悔,有了重新來過的機會,又來盡忠?”

楚越點點頭,雖然晏懷風看上去并不是很相信,他很想再解釋一下,然而晏懷風話題一轉,忽然說:“聽上去從前的那個我似乎很喜歡你。”

楚越啞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說了太長的一個故事,讓人口干舌燥,尷尬不已的人隨手拿過桌子上的茶杯一口氣把里面的茶都喝完,沒發現晏懷風的目光閃動了一下——那杯茶,蕭沉剛剛喝過。

楚越忽然覺得自己拿著茶杯的手有一種被什么東西灼燒的感覺,不明就里地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抬頭去看晏懷風。

晏懷風收回目光,掩飾般地說:“故事講得不錯。”

楚越有些著急:“少主……”

“阿越。”

“屬下在。”

晏懷風招招手,看著楚越自動自覺地靠過來,他伸出手摸了摸楚越的臉,“蕭沉剛才說,尋簪閣的床很大。”

楚越感覺到自己臉上一熱,聽話地小心翼翼爬上床,為怕晏懷風摔下來,把他細心地往里面挪了挪,自己躺在外邊。

“阿越,那種事情,不要有第二次。”晏懷風忽然說。

楚越一怔,他不知道晏懷風指的那種事情是指自己講的關于前世的事,還是之前放走藍衣男人的事,然而晏懷風的語氣,聽上去像是不愿再計較。

他不知道晏懷風相不相信他剛剛所說的真相,然而晏懷風既然愿意給他機會,也許……他不敢想這一世的晏懷風會不會也喜歡他,但至少晏懷風雖然有時高深莫測有時捉摸不透,對他卻并沒有多么不好。

不,豈止是沒有不好,明明就那么……

他轉過頭,身側晏懷風的體溫還是偏熱,不知是不是有點發燒,楚越有點難過地說:“少主,以后不要做那么危險的事了。那個男人說如果沒有他路過,你會……你會死在那個湖底……”

晏懷風忽然目光一凝,“阿越,你覺得救我的那個男人會是誰?”

楚越被這么一問,努力地想要回想那個人的模樣,然而他的聲音明明回蕩在耳邊,那張平凡無奇的臉卻怎么都想不起來了,這很不正常。

不過長得多么普通平凡,對于受過這么多年訓練的楚越來說,要記住一張臉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除非……

“他應該就是尋簪閣的閣主。”

38、往事

晏懷風說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非常確信的語氣,沒有絲毫揣測在其中,就像是對方已經跟他親口承認了一樣。

顯然楚越并不明白他做出這樣結論有什么依據,不解地問:“少主何以如此肯定?”

晏懷風高深莫測地看著楚越,那眼光無端地讓楚越覺得有審視的意味,想到剛才他坦白了一切,晏懷風卻沒有任何表態,只說他故事說得不錯,而根本看不出晏懷風信還是沒信,這讓楚越很是忐忑不安。

而晏懷風只是對于楚越所問的問題譏誚地回答道:“尋簪閣的閣主到底愛沒愛過一個官家小姐,終究只是傳言而已。然而每年夏天他都會在流花河畔隱居一段時日,卻是眾人皆知的事情。”

——雖然誰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放著富麗奢華的尋簪閣不住,非要住到那間風吹就倒的草廬里去。

楚越只覺得更加疑惑,“既是眾人皆知,又怎么算得上隱居?”

晏懷風還沒來得及回答,雖然他可能未必知道,就聽窗下傳來一個微涼蝕骨的聲音,帶著點兒隨意說到:“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楚越悚然一驚,這個房間里明明應該只有他和晏懷風兩個人,這個聲音從何而來?兩個人立刻全身緊繃,齊齊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頭望去。

只見雕花窗欞下,那兩把空落落的紅木椅子其中一把上,不知何時坐上了一個男人。

他像鬼魅一樣在這青天白日里無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