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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世為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目前來看,至少她是站在晏懷風這一邊的,否則也不會做這些。

棕紅色的馬甩甩頭,搖著尾巴往楚越臉上親昵地蹭了蹭,在如愿以償地被楚越順了順毛以后,撒開四蹄風一樣地離開了。

楚越只歇了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開始爬山。

越接近山頂,山風就越強烈,夾雜著細微的雪花,兜頭蓋臉地往面上撲,楚越來得急,自然沒有功夫換厚衣,整個人還穿著薄薄的單衫,倒也不見他被凍著,只是雪深難行,一步一步走得極為艱難。

冰獄雖說是在山頂,卻不是一眼就能看見的顯眼建筑。雪山之上終年積雪,也不知從哪朝哪代開始,積壓得久了,底下的雪就被壓成了堅固的冰層。

冰獄就是利用了這些天然冰層而改建的,千年寒冰奇寒無比,常人根本難以承受。若不是楚越曾被鬼谷谷主扔到寒潭里浸了三天三夜,其后因為寒毒入骨過于畏寒,訓練時干脆選了陰寒一路的內功以毒攻毒,只怕也是寸步難行。

也是因禍得福,現在反倒成了練功的好地方。

楚越到了山頂,反而不再有動作。他站在山頂望著落日的方向,如血的余暉鋪滿積雪,像是開了一地紅梅,艷麗無匹。

直到太陽終于隱去,只剩下最后一絲殘光,形成一束細細的光線,指向一塊不起眼的小石頭。

雪山之上這樣的石頭無數,除非知道殘陽指路的秘密,否則誰也不可能找得到冰獄的入口。

捏了一顆小石子在石頭之上輕叩幾聲,發出一連串像是雜亂無章卻又隱隱有規律可循的音律,冰獄的入口終于在陰暗的天幕下轟然開啟,寒氣迫人而來。

楚越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有點緊張,馬上就要見到晏懷風了,他還好嗎?被關在這種地方,應該好不起來吧,說不定已經受了不少折磨……

按捺中腦中胡思亂想的念頭,慢慢走入冰獄之中,大門又無聲無息地闔上,一瞬間的黑暗,隨即又亮起瑩瑩的光。

寒冰做成的牢獄,自然不可能用燭火油燈之類的照明,因此冰壁上嵌滿了大大小小的夜明珠,顆顆圓潤飽滿,瑩瑩生輝,隨意拿出去一顆都是價值連城。

圣門一度輝煌如斯,如今卻不僅退居滇南,而且紛擾不斷,不得不讓人心生感慨。

楚越小心翼翼地調節著自己的呼吸,他并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防止外人闖進來的機關,只見那無數夜明珠在頭頂拼成一幅星圖形狀,沿著長長的通道一直向前,仿佛一條光輝燦爛的星河。

放輕腳步,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動靜,楚越慢慢往前走。兩邊的牢房里多數空著,冰獄很大,人卻很少,并沒有多少人值得被關在這里。

偶爾有人坐在里面,也是一副木然的形象,對外界發生的一切都絲毫不在意,甚至一動不動,不知死活。

楚越心下暗驚,難道晏懷風也——

終于在一間巨大的冰室里,他看見了晏懷風。

此后很多年間,每當楚越回憶起這一次相遇,仍然會無端動容,只因為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少主。

前一世,他眼中的那個晏懷風是不可一世獨斷專行的,或許是因為先入為主的念頭,他從不覺得那個人會有心慈手軟的時候,更談不上信任,這也直接導致悲劇的發生。

這一世,他對晏懷風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剛剛年滿十七的少年身上,拿著扇子驕傲地挑起他的下巴不由分說地讓他去鬼谷。

匆匆三年光陰,原來他們都已經有了那么大的變化。

冰室里一切都很簡陋,一張冰砌的方桌,兩只冰做的圓凳,和一張冰床,除此之外,別無他物。

晏懷風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側著身子躺在冰床之上,輕闔雙目,似乎睡著了。

已經二十歲的人比之之前拔高了不少,盡管躺著,依舊可以看出挺拔修長,骨rou勻停。

也許是因為冰床寒冷的緣故,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看上去有點蒼白,長眉斜飛入鬢,如墨的長發散在身后,有幾絲繞在頸間,更加襯得其人如玉,映在冰上恍若謫仙。

卻不是女子的陰柔,巖巖如孤松之獨立。

楚越不知道該用什么詞語去形容,就在他發怔的當口,晏懷風睫毛微顫,仿佛感覺到有人來了一樣,終于慢慢睜開眼。

8、一雙鞋

楚越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連忙單膝跪地,低下頭行禮,不敢再看那個人,生怕自己的目光玷污了他。

耳邊響起衣袂窸窸窣窣的輕響,拂過冰冷的地面,卻讓人想起初春嫩柳梢頭輕若無物的微風。

半晌,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在自己頭頂上方響了起來。

“你是……”

楚越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屬下影衛十四,歸來復命。”

晏懷風已經半坐了起來,目光如深潭微瀾的湖,打量著眼前這個忽然出現在雪山冰獄里的陌生人,表情舒展而從容,既沒有半分驚訝,也看不出雀躍的痕跡。

影衛十四?他身邊有過幾個影衛,然而并沒有叫做十四的。況且,那幾個影衛都已經背叛了他。

他無所謂背叛,成王敗寇,落魄的人不應該要求忠誠。只是在這種如同絕境的情況下,卻跑出一個陌生人,這不得不令他感到意外。

晏懷風一直沒有說話,楚越也就一直跪在那里,紋絲不動。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冰寒岑寂的世界,仿佛連光陰也被凍結,過得格外漫長而令人忐忑。

然而楚越依舊跪得很穩。

半晌,晏懷風微揚唇角,像是終于想起了對方是誰一樣,輕聲道:“是你。”

楚越心里長舒一口氣,看來少主對他還有點印象,從剛才的跡象來看,他只是清減了些,倒沒有看出受酷刑折磨的痕跡。也對,門主從前那么疼愛他,應該不至于下狠手。

晏懷風從冰床上下來,赤腳輕盈無聲地行走在冰面上,仿佛感覺不到地面的冰冷,一直到欄柵前,隔著一道門低頭去看這個近乎陌生的人。

他依稀有點印象,其實當年送那少年去鬼谷,不過是臨時起意,從沒想過他真的會從那種地方出來。

更沒想到他從那種地方出來,還會來找自己。

如今他跪在這里稱呼他為少主,顯然是準備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