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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如果地球是款游戲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4

分卷閱讀64

    。”

“嗯,我知道。”

老頭說的吳副局是賀純的老對頭,賀純比他入局晚,資歷小了一輩,卻比他升得快,甚至還爬到了他頭上,他想要進一步發展,就必須除掉這塊絆腳石,景越的來找他正中他下懷。

景越是個毛頭小鬼,能力不錯,但在政治卻毫無見長,不過他身后站著前任曹議員,雖然隱退了,但能量依舊不小,能借此拉攏到不少人心。

景越和吳副局在里面聊著,梁秋宴和沈風佩就近找了個地方貓著。

梁秋宴說:“你回去吧,別跟著我們趟這趟渾水,太危險了。”

前面整整一星期沒能見到梁秋宴,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了,沈風佩怎么可能答應梁秋宴的話乖乖回去,他以嘴封住梁秋宴的話:“下次再說這種話,可不是親一下就能解決的。”

梁秋宴一聽這話,作死的心態又冒頭了,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朝著沈風佩挑釁地笑。

沈風佩湊上去:“得親兩下。”

滿腦子污個不停的梁秋宴:“…………”

曾經被多次打斷親吻的沈風佩在親吻方面異常執著。

吳副局答應了景越的請求,和他們結成一線。吳副局其人有狼顧之相,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景越也是萬不得已才和他并肩作戰,成為友軍。

景越用他手上有天書的消息把賀純約出來,引到陷阱圈里,而吳副局負責圍援以及事后的處理。

這個陷阱很明顯,但景越賭得就是賀純明知道是陷阱還會前來。過去的種種跡象表明賀純是個自恃其才,過度驕傲的人,同時他對天書又非常重視,天書的事項高于一切,所以,他明知是陷阱還是會來。

景越賭對了,賀純確實來了,孤身一人,深闖敵營,面對漫天殺氣丟下一句輕飄飄的話:“有天書的消息是真是假?”

景越提刀,刀尖在地面上輕磕:“消息是假,殺你為真。”

刀尖觸發,殺陣立顯。賀純看出門道,這種級別的殺陣可不是僅憑景越一人之力就能完成,沖天紅焰中,賀純泰然自若,斷定道:“有人幫你,讓我猜猜,吳廣謀?”

景越不答他,只橫刀冷對,賀純扯了下嘴角:“我猜對了,你不會認為這個殺陣能困住我?”

賀純是水系異能,水火相克,火陣對他來說無疑是最棘手的,駭人的高溫中他全身都燃著了,但他卻毫不慌張,隱隱有嘲笑景越的意思,讓人生疑。他張開五指,手心里驀地騰起一朵花火,橘紅如陽,橘色火焰一接觸到殺陣里的紅焰,立即將其吞噬干凈,變得愈發明亮顯眼,紅焰勢頭一低,不一會兒就被橘焰吞了個干凈。賀純一合手,掌中火焰化作一陣青煙,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幕,梁秋宴在一旁看的奇怪,賀純的數據剛剛是不是變了?還是他受火焰影響一時看花?

陣法被破,景越毫不遲疑,立刀而上,直接采取他擅長的近身戰,吳副局安排的幫手也陸續現身,但他們沒有上場插/入景越和賀純的打斗之中,而是在一旁采取遠攻施以援手。

景越在打斗中占了上風,但這個優勢沒持續多久,賀純輕笑一聲,打斷景越的攻擊,反客為主,占據主動權,連番使了好幾個與他屬性不符的招數,景越沒有防備,被打個正著,落了下風。

這次沒了火焰的干擾,梁秋宴清楚地看到賀純信息欄的數據變了,雖然只變動了一小部分,但確實變了。

“屬性變了!”

梁秋宴還處于被異能科的通緝的狀態,沒法在異能者面前露面,只能和沈風佩一道找個不惹人注意的角落偷偷觀戰,他這一嗓子直接暴露了他的位置,喊完后,他自覺失誤,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但已然太遲,賀純注意到了他。

賀純游刃有余地甩開各類攻擊,幾個踏步來到梁秋宴面前,沈風佩見狀連忙將梁秋宴護在身后。

賀純挑眉也不再向前,隔著幾步的距離朝梁秋宴說:“你果然能看到更本質的東西,說實話你拒絕了我三次,我很生氣,本想取走你的瞳力,你該慶幸你的眼睛很漂亮,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看來,沒那么做反而是對的。”

三次?哪里來的三次?梁秋宴不懂賀純的意思,他明明只拒絕過他一次,這么記仇?嫌他仇恨值不夠,還給他乘了個三。

賀純往梁秋宴的方向走,眼神不善:“你果然充滿了驚喜。”

掛墜一閃,沈風佩眼中藍線盡顯,和當初九嬰的情況一樣,除了藍線之外,不遠處異能科的人胸口皆有一根顏色不同的亮線,只不過九嬰的是銀白的,而異能者們都是翠青的,景越也不例外,唯一的例外是賀純,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線,翠青色,繞在脖子上,像是突起的青色血管。

這要怎么辦?

沈風佩沒有戰斗的經驗,上次和九嬰那場也是誤打誤撞,運氣占了大頭。

賀純疑問地“嗯”了一聲,身后勁風襲來,他微微一偏頭,刀刃貼著臉頰劃過去,削落幾縷墨發。一擊不中,景越反手又是一刀,將賀純逼離梁秋宴,兩人再次戰成一團。

賀純實力不弱,經驗又遠在景越之上,加上屬性變化,景越很快支撐不住,一時不察,被賀純打中心口。

“景越!”梁秋宴叫道,想施以援手但自身卻毫無能力,沖上去也只是添亂。

吳副局帶來的人此時竟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仍站在一旁采取遠攻,竟是打著讓景越和賀純拼個你死我活,剩下一個后他再去撿漏,退一步說,此計不成,他還可以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景越頭上,讓景越去當可憐的替罪羊。

媽蛋!

梁秋宴咬牙,恨自己不是個dps,就算是個奶媽也好啊!

身上掛彩,體力消耗殆盡,手中的唐刀似有千斤重,每揮一下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拿刀的手抖個不停,眼前陣陣發黑。心口一痛,天旋地轉,什么時候倒在地上的景越也不清楚,失血過多,從靈魂深處透出冷意。

天上明月低垂,灑下一層銀霜,凍的景越呼出的氣都是冷的,他勉強側過頭,梁秋宴焦急的臉和賀純嘲諷的表情收入眼底,壓在刀上,將刀口釘在地上。

一個念頭翻上來,不是他的對手,殺不了他。

又一個念頭翻上來,好累好難受,早點放棄早點獲得解脫。

景越心中升起絕望,但下一秒就被一股不服輸的勁兒蓋過去,仇還沒報,怎么能倒下?就算只剩一副牙,咬也要咬死他!

一定要殺了他!

殺了他!

血液里有什么東西gunt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