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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碎玉投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

分卷閱讀13

    手掌上搖搖欲墜的水滴。

丁漢白透過白衫看紀慎語的臉,眼里浮出他的芙蓉石。浮影略去,紀慎語的臉變得清晰,讓人思考這是不是就叫芙蓉面。

丁漢白咬牙,猝不及防地被自己透頂一酸。

作者有話要說:  正常人如師哥,酸完覺得:好看關我屁事兒。如果是顏控:哇,愛了,搞他。(沒有在影射誰)

第7章不跟人頂嘴能死了!

紀慎語沒想到會有同學約他出去玩兒,早早出門,揣著從揚州帶來的一點私房錢,做好了請客的準備。其實他在揚州也有一些同學好友,不過師父走了,師母攆他,安身都成問題,就顧不上嘆惜友情被斷送了。

他和三五同學跑了大半天,人家帶著他,看電影,去大學里面瞎逛,在不熟的街道上哄鬧追逐……中午下館子,他也不說話,光聽別人講班里或年級的瑣事,聽得高興便跟著傻笑,最后大家管他借作業抄,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從飯店出來投進烈烈日光里,眾人尋思接下來做點什么,班長打個哈欠,招呼大家去他家打撲克,紀慎語不喜歡打撲克,問:“要不咱們去博物館吧?”

大家伙都笑他有病,還說他土,他只好噤聲不再發表意見。可他真挺想去的,這座城市那么老大,又那么多名勝古跡和名人故居,可他最想去的就是博物館。

紀慎語沒能讓大家同意他的建議,也不愿遷就別人的想法,于是別人都去班長家打撲克,他坐公交車打道回府,路遠,又差點走丟。

下車后走得很慢,溜著邊兒,被日頭炙烤著,就幾百米的距離還躲樹蔭里歇了歇。紀慎語靠著樹看見一輛出租車,隨后看見丁可愈和丁爾和下車,估計是從玉銷記回來的。

那兩人說著話已經到家門口,紀慎語喊著師哥追上去,想問問師父出的題怎么辦,丁漢白不讓他們碰芙蓉石,他們是不是得重新選料。

丁爾和率先回頭,卻沒應聲,丁可愈接著轉身,倒是應了:“沒在家,也沒去店里幫忙,玩兒了一天?”

此刻也才午后兩點多,紀慎語滴著汗:“我和同學出去了,我還以為同學都沒記住我呢。”

他掛著笑解釋,因為同學記得他而開心,不料丁可愈沒理這茬:“剛才叫我們有事兒?”

紀慎語熱懵了,總算覺出這倆師哥的態度有些冷,便也平靜下來,撤去笑臉,端上謙恭:“芙蓉石不能用了,師父最近也忙,咱們還刻嗎?”

丁可愈說:“你還有臉提芙蓉石,那天要不是你多嘴解釋,大哥能直接罵我們?他們爺倆的事兒,你拉著我們摻和什么?”

丁爾和始終沒吭聲,卻也沒勸止。紀慎語沒想到好幾天過去了,這兒還等著對他興師問罪,他回答:“我沒想到大師哥會那么說,我給你們道歉。”

“用不著。”丁可愈不留情面,“您當然想不到了,您是大伯欽點的小五,關上門你們都是一家人,當別人傻啊。”

紀慎語看著對方離開,丁可愈句句嗆人,丁爾和沒說話,可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也冰得夠嗆。他對不起紀芳許給他起的名字,因為多言鬧出矛盾,不知道怎樣才能化解。

紀慎語的好心情就此煙消云散,經過大客廳時看見丁漢白在圓桌上寫字,白宣黑墨,規規矩矩的行楷,對方聽見動靜抬眼瞧他,難得的含著點笑意。

他卻笑不出來,反把臉沉下。

丁漢白那點笑意頓時褪去:“誰又惹你了,朝我嘟嚕著臉干嗎?”

紀慎語本沒想進屋,這下一步邁入。他踩著無規律的步子沖過去,學著丁漢白那天大發雷霆的模樣,一巴掌砸桌沿上。

剛寫好的字被濺了墨,丁漢白手臂一伸,紀慎語面頰一涼。

“被同學霸凌了?發什么瘋。”丁漢白在紀慎語臉上畫下一筆,“有力氣就給我研墨鋪紙,不然走人,沒空陪你玩兒。”

紀慎語腆著一道黑,恨丁漢白那天發火,可他又不想嚼舌根,便悶住氣研墨。墨研好,丁漢白輕蘸兩撇,落筆寫下:言出必行,行之必果。

這是丁家的家訓,每間玉銷記都掛,掛久了就換一幅新的。

丁漢白寫完拿開,二話沒說急急下筆,紀慎語光顧著欣賞,無意識地念:“大珠小珠落玉盤,一顆珍珠碎兩瓣。”他伸手搶那張宣紙,繞著圓桌追丁漢白打鬧,“你說誰碎兩瓣?玉比珍珠容易碎!”

空氣浸著墨香,他們倆各鬧出一身臭汗,后來姜采薇進來勸架才喊停。丁漢白端著紙墨筆硯回小院,紀慎語跟在后頭,到拱門外看見姜廷恩坐在藤椅上睡大覺。

再仔細看,椅子腿兒下落著那本,蒙著灰,書頁都被碾爛半張,紀慎語急火攻心,可已經得罪二三師哥,他還能再得罪老四嗎?

天人交戰中生生咽下一口氣,可沒等他咽好,丁漢白沖過去飛起一腳,直接把姜廷恩連著藤椅踹翻在地。

姜廷恩慘叫一聲:“大哥!干嗎啊!”

丁漢白撿起書大罵:“我巴望半個多月都沒看成,你這么糟踐?!空蕩蕩的腦子看個屁的書,滾回你家寫作業去!”

姜廷恩屁滾尿流,喊姜采薇做主去了,院子驟然安靜。丁漢白捧著書回頭,直勾勾地看紀慎語,不隱藏暗示,恨不得額頭上寫明潛臺詞——我替你出了氣,也該借我看看了吧。

紀慎語上前接過書:“謝謝師哥。”說完直接回臥室了。

丁漢白杵在腳下那方地磚上,發懵、胸悶、難以置信,恍然間把世間疾苦的癥狀全體會一遍。回屋經過紀慎語的窗前,他不痛快地發聲:“行事乖張,聰明無益。”

紀慎語丟出一句:“心高氣傲,博學無益。”

不跟人頂嘴能死了!

丁漢白再不多說,回房間吹冷氣睡午覺,翻覆幾次又拿上衣服去沖澡,好一頓折騰。統共睡了倆鐘頭,醒來時悵然若失,無比暗戀那本舊書。

他套上件純白短袖,薄薄的棉布透出薄薄的肌rou形狀,放輕步子走到隔壁窗前,想看看紀慎語在干什么。要是在睡覺,他就進去把書拿出來。

是拿,不是偷。

丁漢白學名家大師,讀書人的事兒能叫偷嗎?

門開窗掩,他在自己的院里當賊,把窗子推開一條縫,先看見空空如也的床。目光深入,看見紀慎語安坐在桌邊,也換了衣服,臉也洗凈了。

紀慎語凝神伏案,面前鋪著那本舊書,現在不止舊,還殘。手邊是乳白膠和毛筆,還有一瓶油,他在修補那本書,開門通風能快一些。

丁漢白認識那瓶油,他們保護木料的一道工序就是上油,他明白了紀慎語在干什么。蟬鳴掩住窗子推開的聲響,他從偷看變成圍觀,倚著窗框,摳著窗棱,目光黏在對方身上。

日光潑灑紀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