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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喝嗎?”了。“當然。”雍俊熙挺了挺胸膛,不會煮粥的老攻不是好老攻!“雖然我昨天做飯,確實有失誤的地方,但是今天這粥絕對沒有問題。”褚寧將信將疑地接過碗,反正一碗白粥,再難吃也不會難吃到哪里去。事實證明,確實白粥真的不會難吃到哪里去。只是水下的太多了,喝起來跟清湯也差不了多少。今天是星期六,兩人都不用上課。于是雍俊熙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粘人的功底,保持著時刻不離褚寧寸步的精神,就連褚寧上個廁所,雍俊熙都要抱著奶牛等在門外。周末兩天的時間,讓褚寧不禁開始懷疑到,雍俊熙到底是不是牛皮糖轉(zhuǎn)世的。不過很快,褚寧就解放了。因為雍俊熙要飛往M國參加比賽了。比賽的時間是三天,再加上前前后后的時間,雍俊熙這一次在M國待的時間大概是五天。這也就意味著褚寧有五天的清凈時間。不知道雍俊熙在異國他鄉(xiāng)是怎樣的凄凄慘慘冷冷清清的處境,反正褚寧是愉快得很。“小師弟。”下午,褚寧因為一個小組作業(yè)留在學(xué)校討論了一會,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接近飯點了。走近校門的時候,羅銘正好拿著一個包裹迎面而來,出聲叫住了他。“怎么了?”“這是老幺的快遞,他在國外沒有辦法拿,我就代他拿了,你幫我拿回去給他吧。”羅銘不由分說地將快遞塞到了褚寧的手里,“反正他的就是你的不是嗎?”看著羅銘擠眉弄眼,意味深長的表情,褚寧只覺得耳朵似乎在燒了。為了轉(zhuǎn)移一下羅銘的注意力,褚寧只好看著包裹,假裝好奇地問:“這是什么?”“估計是書吧。”羅銘猜測道,他拿的時候收件人寫著的是謝狩,估計就是他的樣書之類的,“估計是新出版的樣書。”“樣書?”褚寧掂了掂手中的包裹,還是挺有重量的。“對啊,你看,上面收件人還寫著謝狩的名稱,這是他筆名,你不是還很喜歡他的書的嗎?”羅銘指著包裹外的收件人一欄說道。這句話信息量似乎有點大,褚寧一下子接受不來。“你是說,雍俊熙就是謝狩?”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褚寧覺得這個世界有點太玄幻了吧?“對啊,你不知道嗎?”羅銘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后就像是蚊子叫一般聽不清楚了。艾瑪他好像又闖禍了。突然間他就想起了那天小師弟搬家的時候,雍俊熙捂住自己馬甲的樣子,難道這么久了,雍俊熙一直沒有告訴小師弟,自己就是謝狩。感覺自己把天捅破了,怎么辦?急,在線等。褚寧笑而不語,微微搖了搖頭。呵呵,他知道個雞腦袋他知道。“謝謝你。我會轉(zhuǎn)交給雍俊熙的。”褚寧禮貌地跟羅銘道了謝。“也謝謝你,告訴我這么重要的一件事情。”“不……不用謝。”羅銘只覺得上帝在向他招手。不知道現(xiàn)在收拾東西退學(xué)還來不來得及。“你可以先別告訴雍俊熙我知道他就是謝狩這件事嗎?”想了想,褚寧還是請求道。他才不是擔心會影響到雍俊熙的比賽呢。哼,他就是要當著雍俊熙的面拆穿他。“好。”羅銘思考片刻后,艱難地點了點頭。在得罪一個和得罪兩個之間,他果斷地選擇了前者。道過別之后,褚寧就帶著手中的包裹回了家。看著快遞單上明晃晃的謝狩兩個字,還有那熟悉的手機號碼,褚寧面無表情,腦海里已經(jīng)閃過了三百六十種酷刑了。而遠在M國的雍俊熙此時還不知道,國內(nèi)有一場怎樣的暴風雨在等著他。踏上歸程的雍俊熙心情十分雀躍,不僅是因為他在此次大賽上大獲全勝,更重要的是,蘭斯·希克斯教授給了他自己的郵箱,并鼓勵他在學(xué)術(shù)上有任何問題都可以跟他交流,甚至還向他拋出了橄欖枝,鼓勵他申請成為他的學(xué)生。只是當他下了飛機,接到了羅銘的電話的時候,興奮的心情全變成了忐忑了。“老幺我有罪!!”電話那頭的羅銘一等電話接通,立馬扯開嗓子干嚎起來。“有事說事。”今天下午褚寧是滿課,他還打算趕快趕回家做好飯等他呢。“我對不起你,我有罪,我是個罪人。”羅銘不停地給自己鼓勁,一咬牙一跺腳,氣都不帶喘地說完了整件事情。“你!好!樣!的!”雍俊熙咬牙切齒地吐出了這句話,氣氛地掛掉了電話。現(xiàn)在是把羅銘大卸八塊都不足以泄他心中的憤啊。他并不是一直想瞞著褚寧的,只是一直沒有一個恰當?shù)臅r機能夠告訴他,再加上一次褚寧因為謝狩封筆的事情,心情郁悶了幾天,那時他都覺得謝狩這件事情做的太過分了,怎么可以讓褚寧難過這么久呢。現(xiàn)在想想,當時的他就跟精分似的。哎,知道了也好,反正早晚也要知道的。現(xiàn)在他要思考的是,怎么讓褚寧不要生自己的氣,雖然他也不知道褚寧生氣了沒有。背著背包,雍俊熙歸心似箭。一定要趕在褚寧回來之前準備好一頓大餐,然后負荊請罪。只要將這一頁翻過去,就萬事大吉啦。至于羅銘,哼,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的。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我覺得我們這的粽子完勝了,因為我們這的粽子是鴛鴦粽,一半甜一半咸,從來不會有甜咸之爭呢~☆、心累褚寧回到家的時候,就聞到了廚房飄來的陣陣香味。默默走到了餐廳,褚寧就看見桌上擺著好幾盤色香味俱全的菜,而雍俊熙還穿著圍裙,特專業(yè)地從廚房端出一盆湯。“你回來啦。洗手就可以吃飯啦。”雍俊熙將湯擺在中間,特別賢妻良母地說道。“你做的?”褚寧不相信地掃了一眼全桌,他可是記得出國前雍俊熙是一個連雞蛋都不會煎的人。“嘿嘿,當然……”雍俊熙搓著圍裙,討好一笑,“當然不是。”哼,他就知道。褚寧連個眼神也沒有再多分給雍俊熙,徑直走向浴室洗起手。雍俊熙瑞瑞不安地看著褚寧的背影,也分不清他到底生氣了沒?或許還等著秋后算賬?洗完手走回餐廳,褚寧一點都沒有客氣地坐下來。今天一直上課上到六點,他早就餓了。“聚德居的?”褚寧嘗了一口雞rou,抬頭問道。“嘿嘿。這不是因為我今天回來得晚了點,所以只好去打包回來了嘛。要是時間來得及的話,我一定親自做一大桌子菜。”雍俊熙信誓旦旦地說道。聚德居是褚寧喜歡的幾個餐廳之一,地方不大,生意卻不錯,經(jīng)常都要提前好久預(yù)約才有位置。“……”褚寧對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