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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再怎么求赤帝都沒用,現在唯一能幫他的只有卓燃了。“你先別著急,我們回去從長計議。”卓燃扶著涼淵的肩膀安慰道。等他再回頭看向道路前方,站在那里的人已經消失了,心里不知怎么的有點失落。不久后兩人離開了皇宮,聶祈這才從宮殿一角現身,金鈺也跟著冒了出來。他們昨晚就去找過赤帝,并向赤帝承諾金族只攻白族,絕不挑釁赤族,這便是赤帝拒絕同盟的原因。“這下玩大了,等回族父皇得打斷我的腿。”金鈺頭疼地撓了撓頭發,因為他擅用父皇的名義給了赤帝承諾,并且還立下了誓書。“別擔心,有爺爺給你撐腰呢。”聶祈笑著拍了拍金鈺的肩膀。金鈺咧嘴笑道:“就知道夜夜對我最好了。”“是爺爺!”聶祈再次糾正道。時間漸漸流逝,一晃眼又是云霞滿天,暮色染紅了亭臺樓閣。一棵火紅色的大樹矗立在庭院間,滿樹紅葉正在晚風中輕輕飄拂。卓燃和涼淵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來到了這處靜謐的庭院里。涼淵仰望著根盤錯節的紅樹道:“這棵樹為什么看起來像在燃燒似的?”“這是赤羽樹,因為葉子像紅色羽毛一樣柔美,故得名赤羽。它又叫情人樹,傳說相愛的人在月夜的赤羽樹下許下愿望,就能永不分離。”涼淵眼底流過淺淺的柔光,猶記得那年瀑布下的旖旎纏綿,一切恍若昨日。沉默半晌,他才幽幽轉向卓燃道:“你……還喜歡我嗎?”卓燃一愣,“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就是想問了,你還喜歡我嗎?”涼淵說著走到卓燃跟前,定定地看著卓燃的眼睛。“我……”卓燃話未出口,涼淵便仰起臉吻住了他。那粉玉色的薄唇忽然貼了上來,久違的溫潤觸感令他心頭一陣狂亂。此刻涼淵的心在顫抖,他害怕聽到卓燃的回答,害怕這三年來的隔閡早就將卓燃對自己的感情消磨殆盡,他更害怕自己那顆死寂的心會像星火燎原般再度燃起,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你怎么……”卓燃緩緩推開涼淵,眼神復雜的看著對方。但看到涼淵那不安的眼神,他又失控似的地將涼淵摁在赤羽樹上,俯下臉朝對方唇上壓了過去。靈巧的舌侵入口內,纏住了彼此的柔軟,開始熱烈地輾轉吸吮。涼淵不禁伸手勾住了卓燃的脖子,卓燃也摟住他的腰身緊緊貼著他。氣息變得急促起來,唇齒間溢滿醉人的香醇。涼淵下意識弓起一條腿,頂在卓燃身下微微隆起的某處,若輕若重地磨蹭起來。卓燃低聲喘息著,一股熱火自身下燎了起來,那處很快便起了反應。他按捺不住開始剝涼淵的衣服,狂亂地親吻他,濕熱的吻順著脖頸一路向下,在他白玉似的肌膚上印下一串紅色吻痕。涼淵微微喘著氣,冰涼的雙手探進卓燃的衣袍內,撫摸著那guntang的肌膚,令卓燃舒爽得倒吸一口氣。神魂顛倒之際,卓燃瞥見涼淵眼神隱忍,眼角微微含著光,滿腔火欲頓時被澆了個透。他立即松開涼淵退了兩步,因為涼淵是不會主動勾.引他的,而涼淵之所以要這么做,恐怕僅僅是為了求他。“怎么了?”涼淵難為情地斜著眼睛,臉頰上浮著兩抹緋紅。卓燃背過身去道:“夠了!哪怕沖著你我當年的交情,同盟的事我都會幫你到底,你不必委屈自己來取悅我。”涼淵眼神一閃,不禁咬住了嘴唇。被卓燃說中了,他這樣做是為了拉攏卓燃,讓卓燃不遺余力地幫忙。可卓燃還是保持著清醒,倒是自己顯得有些下作,也侮辱了卓燃的自尊。“對不起……”涼淵難堪地丟下這句,慌忙逃離了這處庭院。卓燃愣愣杵了一會兒,又回頭望向那棵火紅的赤羽樹,紅色羽葉隨風片片凋落。恍惚間,他覺得自己對涼淵那種刻骨銘心的感情,也許就像這棵赤羽樹一樣,正在燃燒著一片片凋零……事到如今,要想讓赤族與白族結盟,卓燃只剩一個辦法,那就是和朱煙成婚。只有成為了皇家的人,他才更有權力說話,而朱煙也會站在他這邊。等那時再勸說赤帝結盟,勝算將會大得多。不過娶了這樣一個不愛的人,也許卓燃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了,可他又有什么辦法呢?畢竟,那么心高氣傲的涼淵,卻在用那種低聲下氣的方式求他。這時一陣晚風拂過,一道人影倏然出現在了紛飛的赤羽葉間,那一頭凌亂的藍發隨風飄揚,黑色衣袂翩翩翻飛。“是你!你來這里做什么?”卓燃驚訝道。“來找你。”聶祈裝出一副波瀾不驚的神色,其實剛剛卓燃和涼淵親熱他都看見了,此刻心里正有一團妒火在焚燒。卓燃憑什么用吻過他的唇又去吻別人,自己在他心目中到底算個什么?“找我做什么,報仇嗎?”聶祈唇邊泛起一絲邪笑,“之前是你綁了我,現在換我來綁你了。”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要說明下,卓燃身上有兩重設定,一種是聶祈這個原著作者給他的,向往(暗戀)夜臨君的設定;另一種是同人作者給他的,癡戀涼淵的設定。因為這兩重設定,卓燃會比較矛盾,這個矛盾也是兩個作者的斗爭所在。至于同人作者是誰,心細的菇涼早就看出來了。矛盾還將持續一段時間,如果接受不了漫畫攻,并對下文無興趣,可在此棄文,感謝!☆、你敢不敢賭赤羽葉紛紛飄落,拂過兩人的發衣。聶祈走到卓燃跟前,圍著卓燃踱步道:“你覺得,涼淵誤會了你整整三年,真的會憑女帝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你沒有傷害白澈嗎?”卓燃不屑道:“女帝是他最親的人,他當然相信自己的母后。何況,女帝身為九五之尊,也犯不著撒這種謊。”“嘖嘖,如果你真的那么相信女帝,又怎會解開我的玄禁鎖,放我這么一個禍害為亂世間?”卓燃似被戳中了似的,不自在地掩飾道:“白澈那件事還存在疑點,如果你死在月都……那一切就成了謎題,或許那個真正傷害白澈的人會一直逍遙法外。”聶祈唇角咧開一個笑意,卓燃果然還是相信自己的。他話鋒一轉,又問道:“你覺得,涼淵心中究竟如何看你?”“我不知道……”卓燃眼底有些許迷惘,轉而又瞪著聶祈道:“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犯不著你來插手。”“你以為我想管你的破事?我只是想你看清事實。你為了涼淵耽誤了三年,拋棄了曾經的凌云壯志,為了那樣一份飄渺的感情,甚至都快迷失了自我。要不你撒泡尿照照,瞅瞅自己現在是個什么德行?”“隨你怎么看。”卓然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