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6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喂,要一起唱歌嗎、社交溫度、可怕!我的正君和側君好上了!?、(洪荒同人)上清的劍、小餛飩傳奇之靈魂互換、暴嬌圈養(yǎng)手冊、出宅記、今天也要親一下再死、解脫的愛戀
法能讓人悄悄進入炮藥室……”周子秦說著,神情沮喪得都快哭了,“我不想你出事,可也不想張二哥出事;我不相信你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我也不相信張二哥會做這樣的事情……” 黃梓瑕咬住下唇,低聲說:“我又何嘗希望這樣的結局?可……子秦,真相就是真相,無論這結果,最終觸及的是張二哥,還是我自己,我都只能去追尋唯一的那一個真相。” 黃梓瑕與周子秦去得很巧,大理寺正在取證。幾個大理寺的小吏一邊錄取口供,描寫現(xiàn)場情況,一邊埋怨:“這種小事何必攬上身?讓京兆府查去不就行了?” 也有人低聲說:“哎,此事雖然看起來只是個小伙計的死,但據(jù)說可牽扯到夔王府,你說這是小事么?” “我怎么聽說是牽涉到了瑯琊王家?聽說殺人的那個女子,是那個挺有名的黃梓瑕,王統(tǒng)領的未婚妻……” “黃梓瑕不就是化名楊崇古,在夔王府做小宦官的那個么?之前黃使君在刑部任侍郎的時候,與大理寺常有來往,我還見過他一面呢……” “總之,此案不是小事,接下了就接下了吧。”有人一句話總結了他們所討論的事情。 周圍早已被肅清,只留下幾個被傳來問口供的,黃梓瑕一眼便看到了張行英。他是昨天的重要見證人之一,自然也被叫來問訊。 藥房中就這么幾個人,黃梓瑕與周子秦一進來,馬上便引起了大理寺眾人的注意。有人立即就認出了周子秦,趕緊站起來朝他拱手:“子秦,你被崔少卿叫來過來幫我們的忙?” “這個,崔少卿倒是沒有跟我提過。”周子秦搖頭,“完全出自于我對破案的愛好,和對真相的執(zhí)著追求!” “子秦還是這么敬業(yè)熱情!”幾個人拍著他的肩嘻嘻哈哈,看著黃梓瑕問,“你帶來的這位小兄弟是?” “哦,我表弟,他也喜歡看斷案之類的,聽說這里有個無頭案,跟著我過來瞧瞧。”周子秦含糊地帶了過去。 “哦,不算什么無頭案,這案子很簡單,我看基本已經(jīng)定了。”領頭那位搖頭道,“人證物證俱在,除了那位黃姑娘,沒有其他人有作案的時間和機會的。” 周子秦回頭看看張行英,見他的目光一直定在黃梓瑕的身上,知道他已經(jīng)認出了黃梓瑕,便趕緊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黃梓瑕,一邊又說:“但是,黃姑娘沒有作案的動機。” 有人笑道:“作案動機這個不好說,一般證據(jù)確鑿的話,審一審就有了。” 還有人笑得更詭異:“就算沒有證據(jù),審一審也會有的。” 黃梓瑕知道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法,也不說話。周子秦卻急得趕緊反駁:“這怎么可以?好人被屈打成招后,真兇豈不是要逍遙法外?” “那沒有辦法,我們也是頂著壓力的,有時候上頭一句話,三天內(nèi)破案,我們能怎么辦?” “就是嘛,比如說上次同昌公主那個案子,要是不太講究,那個錢關索死了就得了,誰還管他?” 周子秦顯然對這些官場做派還無法習慣,只能氣鼓鼓地轉(zhuǎn)開臉去看周圍,問:“各位大哥查了這么久,如今有什么進展啊?” “沒什么,依然是那個結論。對了,你不是去義莊查看了尸體么?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周子秦搖頭:“除了一刀割喉,干凈利落之外,看不出什么。” “哦喲,那個女人下手挺狠的啊。”有人嘖嘖感嘆。 “畢竟是夔王府里練出來的,夔王殺兄弟也……”話說到這里,這人趕緊閉了嘴,呵呵干笑了兩聲,趕緊抓過旁邊的人問話,以掩飾自己的失言,“你叫阿實對吧?” “系……系的。”阿實趕緊點頭。 “阿七死的時候,你在抓藥?” “系,一及(一直)在抓藥,然后還和張愛哥在聊天呢。”他趕緊抬手一指張行英。 大理寺的官吏們聽著,都笑了出來:“一個大男人,叫張愛哥是怎么回事?” 旁邊管事的趕緊出聲解釋說:“阿實說的,其實是張二哥。” “小的……小的什(舌)頭有點不得勁……”阿實趕緊指著自己的嘴巴,苦笑道。 第268章 洛城桃李(4) 管事的也說道:“是啊,阿實之前還因為口音,所以將防風錯說成黃蜂,結果進了太多蜂蛹,到現(xiàn)在還丟在藥房沒用完呢。” “沒啥沒啥,不是大毛病。”周子秦拍著阿實的背說,“日常不妨礙就行了,你看張二哥就能和你聊這么久。” 黃梓瑕在旁邊聽著,目光轉(zhuǎn)向張行英,淡淡地插上一句:“張二哥和你,平時交往如何?” 阿實說:“張愛哥之前在藥房的,所以常來送藥,我們認得,但系說話不多。昨天……昨天應該系別人都太忙了,所以我們多說了一會兒話。” 黃梓瑕皺眉思忖片刻,問:“從始至終,他一直都在你的身邊,未曾離開過?” 阿實點頭,說:“系啊。” “你一直都看著他嗎?換而言之,他是否從始至終都在你的眼皮底下?”黃梓瑕反問。 阿實仔細想了想,面帶疑惑:“系的呀,因為那時候就我一個人閑著……期間我就去扎(抓)了一帖藥而已,我系念一個藥名然后去抓一個的,有時候從這邊走到藥柜最那邊,又有時候從那邊走肥(回)來,而張愛哥能復述我當習(時)所抓的藥,所以抓藥習(時)他肯定在旁邊的……” 黃梓瑕沒在意他的口音,只問:“所以,你抓那帖藥的時間,足夠從藥柜到炮藥室走好幾個來回了,對嗎?” 阿實連連點頭,又說:“可那習(時)雖然沒看見張愛哥,可他一及(直)在旁邊聽著呢,后來不系還、還把那帖藥都講出來了?” 周子秦看了看張行英,小心翼翼地問阿實:“他當時,看你的藥方了嗎?” “沒有!藥方子系收在柜臺內(nèi)的,用紙鎮(zhèn)壓著。除非張愛哥走到柜臺邊,不然他系看不到的。可張愛哥一及(直)都在藥柜邊,絕對不可能看得見的!” 大理寺的人也點頭道:“沒錯,既然沒看過那個方子便能說出當時的藥方,那么必定是當時聽到了。” 黃梓瑕轉(zhuǎn)頭看向張行英,緩緩地說:“然而,不知各位信不信,那個方子我雖沒見過,但是,我也能背得出那個方子的內(nèi)容。” 大理寺的人和在場所有人都愕然詫異,不知她是什么意思。 黃梓瑕走到張行英的面前,問:“張二哥,你昨日所記得的方子里,都有什么,你還記得嗎?” 張行英一動不動地望著她,嘴唇張了張,艱澀地說道:“有……白蘞、細辛、白術、白蓮心、白茯苓、白附子、白芷、薏苡仁……” “白蘞、細辛、白術、甘松、白僵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