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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倒是的,川蜀山水秀美絕倫,尤其是順江而下過三峽,從白帝城到南津關(guān),巫山云霧,神女奇峰,一路崇山峻嶺,懸崖峭壁,令人嘆絕!”周子秦立即推薦道,“可惜我如今這邊事情太多了,不然的話,一定要跑去玩的!” “周捕頭如今身系一城捕快馬隊要務(wù),要抽空去游玩,恐怕是難了。”李舒白隨口應(yīng)道。 周子秦嚴(yán)肅點(diǎn)頭道:“正是啊,一城百姓安危我得管著呀,怎么可能走得開呢?何況,黃梓瑕珠玉在前,我也不能太松懈了,得盡力趕上她才行呀!” 黃梓瑕面無表情地又給自己加了一撮香芹末,喝掉了半碗豆花。 周子秦問她:“好吃嗎?” 她點(diǎn)點(diǎn)頭。 “我覺得香芹有股怪味兒,據(jù)說西域那邊的胡人比較喜歡吃……”他說著,也給自己的豆花加了一撮,喝了一口,又趕緊將它挑了出去。 旁邊小二經(jīng)過,隨口說了一句:“當(dāng)初使君家黃姑娘,出了名的喜歡香芹,她的豆花里都要放一小撮的。” “真的?”周子秦又抓了一把撒了進(jìn)去,歡快地喝了起來,“哎,這么一說的話,確實(shí)別有風(fēng)味!” 李舒白轉(zhuǎn)過目光望著黃梓瑕,眼角微微一揚(yáng),竟是戲謔的一抹笑意。 黃梓瑕受寵若驚,捧著自己的碗愉快地把剩下的所有豆花喝完了。 等她放下碗,李舒白站起來,對周子秦與張行英說道:“我與表弟準(zhǔn)備今日在成都逛一逛,失陪了。” 周子秦也趕緊喝掉了加香芹葉的豆花,說:“時候不早了,我也得趕緊上街巡視一番了,下午要是有空,我還想去夔王失蹤的山林那邊查看呢……” “我覺得不需去那邊查看了。”李舒白隨口說。 周子秦愣了愣,問:“為什么?” “因?yàn)椤彼麥惖街茏忧囟叄吐曊f,“我已經(jīng)站在你面前了。” 周子秦的眼睛頓時瞪大了,嘴巴大得幾乎可以塞下個雞蛋。 “別這么驚訝,敵暗我明,自然要易容一下。” 周子秦好不容易合上了嘴巴,結(jié)結(jié)巴巴地低聲問:“那……那我該怎么辦?” “假裝什么事也沒有,先把你臉上的驚訝收一收。” 可周子秦面部表情向來最為豐富,讓他收一收簡直是不可能的,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一點(diǎn),也只能瞞瞞張行英這樣的實(shí)心人。 “你可以邀請我到使君府做客,就說是你新結(jié)識的朋友,你爹應(yīng)該懂得怎么做。” “是……”周子秦趕緊點(diǎn)頭,一邊察覺到自己的表情動作又不對勁了,趕緊裝出一副傲慢的神情,點(diǎn)頭說:“嗯,可以呀,既然你是李明公介紹來的,要求見我爹又有何難呀?剛好我現(xiàn)在有空,趕緊走吧!” 黃梓瑕跟著李舒白站起,周子秦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感覺到一種十分熟悉的味道,所以他一邊走,一邊不停轉(zhuǎn)頭看著她,等出了門,他才有意和她一起落到后面,小心地湊近她,低聲問:“崇古?” 黃梓瑕點(diǎn)了一下頭。 他頓時又驚又喜,忍不住抬起手肘撞了她的肩一下,抬手就要去攬她的脖子。 李舒白的后腦勺仿佛長了眼睛,淡淡地說:“少惹人注意。” 周子秦對著黃梓瑕吐吐舌頭,縮著脖子不敢再說話了。 “李明公介紹的?哪個李明公?不見不見。” 周庠一聽周子秦說李明公,頓時沒好氣地呵斥他:“是不是對方又給你找什么干尸啊古尸的了?閑著沒事帶什么人來見我?” “周使君,這回你可誤會子秦了。”李舒白在旁邊笑道。 周庠一聽見他的聲音,頓時大驚失色,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起來,等抬頭一看見他,又摸不著頭腦,端詳半晌不敢說話。 “使君沒看錯,就是我。” 周庠立即將旁邊所有人都屏退了,然后趕緊行禮見過:“夔王爺恕罪!此次王爺在蜀郡遇刺,下官實(shí)在是難辭其咎……” “你初到蜀郡,上下尚不熟悉,何須承擔(dān)這個責(zé)任?”李舒白示意他無須多禮,然后又說,“此事幕后兇手尚未明晰,希望使君能助我一臂之力,暫時先不聲張,盡快揪出幕后黑手。” “是!下官謹(jǐn)遵王爺之命!” 李舒白停了一停,又問:“岐樂郡主……不知如今怎么樣?” 周庠嘆了口氣,臉上頓時化出一片悲愴:“郡主不幸,已經(jīng)……夭亡了!” 李舒白默然閉上眼睛,黃梓瑕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見他緊抿的雙唇。 她耳邊仿佛又響起那一日,李舒白對她說過的話。 在他最痛苦傷心的時候,只有岐樂郡主,握住了他的手。 她默然站在他的身后,看見他的睫毛微微一顫,但很快,便聽到他的聲音,依然冷淡如常:“相信周使君會安排好她的后事。” 周庠趕緊說:“已經(jīng)遣使至長安報喪,郡主的身軀,我們也自好好保管著。” “我的侍衛(wèi)們,如今有幾人逃脫?” 周庠面露嘆息之色,說:“王爺身邊逃回來的侍衛(wèi)與宦官,如今不過十?dāng)?shù)人,身上大小都有傷勢,均在節(jié)度使范將軍那邊養(yǎng)傷。不知王爺可要前往那邊看望,也讓范將軍停止山林搜索?” “我如今剛剛脫離險境,前去節(jié)度使府,被人發(fā)覺了,難道不是又要陷入敵暗我明的境地?何況讓他在山林中再搜索一下,或許也能多尋得幾人回來。”李舒白說著,略一沉吟,“又問,救回的人中,可有景字開頭的?” “這個……下官倒是不知……” “罷了。”他便不再問了。 周庠又想起一件事,趕緊說,“還有,下官與范節(jié)度一起到王爺出事的地方查看現(xiàn)場,在王爺車中發(fā)現(xiàn)了一只琉璃盞,里面有一條小紅魚,尚在游動……” 李舒白點(diǎn)了一下頭,問:“如今在何處?” “在范大人那邊。”節(jié)度使的權(quán)力自然比郡守要大,他要拿走,周庠自然攔不住。 “那就先放在他那邊吧。我想節(jié)度使不至于尋不出一個會養(yǎng)魚的人。” 周子秦覺得自己人生從來沒有這么圓滿過,他覺得自己走在街上,簡直是輝光熠熠,耀眼奪目。 原因是——左邊那個跟著他一起騎馬巡邏的人,是名震京城的神探楊崇古,而右邊那個漫不經(jīng)心欣賞街景的人更不得了,本朝夔王李舒白。 帶著這樣兩個人出公干,自己簡直就是人生贏家有沒有! 只是……出的公干,好像有點(diǎn)不入流…… “大娘,你這堆蓮蓬長得不錯哈,水嫩嫩的——就是好像鋪到街中心了,要是別人騎馬太快,把您踢到了可怎么辦?對對對……趕緊的,我?guī)湍驳胶竺嫒ァ?/br> “哎,大哥,你這糖人雖然吹得好,但是在這樣塵土飛揚(yáng)的街上擺著,它不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