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9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總喜歡跟主角互撩、喂,要一起唱歌嗎、社交溫度、可怕!我的正君和側(cè)君好上了!?、(洪荒同人)上清的劍、小餛飩傳奇之靈魂互換、暴嬌圈養(yǎng)手冊、出宅記、今天也要親一下再死、解脫的愛戀
失的?公主可否為我詳細(xì)描述一二?” 郭淑妃畢竟是后妃,與王爺同處一室不便,只能嘆了口氣,示意禹宣退出。禹宣不聲不響,安靜地接過書,跟著郭淑妃步出小閣。 李舒白坐在旁邊,隨手翻了翻床邊小柜上留著的周禮,漫不經(jīng)心地聽同昌公主訴說九鸞釵丟失的情形。 在周禮的旁邊,蹲著一只兩寸高的小瓷狗。公主府中一切用度精致而雍容,而這只小瓷狗卻與這些金玉珠寶大相徑庭,它形狀小巧,憨態(tài)可掬,雖然做得十分精致,卻顯然是市井的東西。 他看著那只瓷狗,聽同昌公主對黃梓瑕說道:“前幾日我做了那個夢之后,昨日你又說會留神關(guān)注此案的,于是我便在你走后,將九鸞釵交給侍女們,讓她們仔細(xì)留神保管……”同昌公主只說了這幾句,已經(jīng)心悸氣喘,她倚靠在榻上,呼吸紊亂,按著胸口說不出話來。 黃梓瑕趕緊輕拍她的背,一邊朝外面叫:“來人!” 腳步聲急促,垂珠和落珮等幾個貼身的侍女疾步奔進(jìn)來了,趕緊扶著同昌公主順氣,垂珠趕緊從懷中掏出小瓶子,倒出一顆丸藥給同昌公主服下,又不停幫她撫著后背,直等她氣息順了,才松了一口氣。 垂珠額頭沁出細(xì)細(xì)的汗珠,也顧不上擦,趕緊先站起來,去旁邊倒茶水過來。同昌公主見黃梓瑕打量著垂珠,便虛弱地抬手指著她,低聲說:“你看,魏喜敏沒了,我身邊這么多人,也就垂珠最得力了……可惜就要嫁出去了,以后誰能這么貼心。” 垂珠趕緊跪下,說:“只要公主一句話,垂珠寧愿服侍公主到老,永不離開!” “去,我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她說著,回頭看著李舒白與黃梓瑕,慘然一笑,“四叔,只能讓落珮帶你們?nèi)ゲ榭戳耍杜遣恍辛恕!?/br> “好生休息吧,你自小有這病,最忌多思多慮。”李舒白說道。 垂珠跪在公主床前,取出她床頭小屜中的鑰匙交給落珮,也不站起,就跪著幫同昌公主用汗巾輕輕擦著汗水。 黃梓瑕跟著落珮走出小閣,問:“九鸞釵在何處丟失的?” “就在旁邊廂房。”落珮說著,帶他們走到旁邊一間上鎖的廂房前。房前有兩名宦官看著,見落珮來了,便開了房門,讓她們進(jìn)去。 十一 羅衣風(fēng)動(二) 房內(nèi)門窗緊閉,在這樣的夏日中因密不通風(fēng),有一種令人不舒服的悶熱。里面陳設(shè)著一排排架子,放置著各種箱籠匣盒,顯然是公主私物倉庫。 落珮走到角落的架子前,蹲下來從架子最底層拉出一只箱子,然后用剛剛交給她的那把鑰匙打開了柜子。 里面是一只一尺見方的小匣子,落珮將它捧出,打開來。 里面是紫色絲絨的襯底,如今那上面,空無一物。 “前日公主因做了那個不吉的夢,所以便將九鸞釵親手放在這個匣子中,又親自看著我們將匣子放在箱子中,鎖好后將鑰匙放到她床頭的小屜中,又命我們放到這邊。”落珮說起這事,還是又氣又急的神情,說道,“還是我和垂珠親手抬著箱子到這邊的,我們覺得最下面角落這邊,應(yīng)該是最妥善不過的,因此就將箱子放在了這里。當(dāng)時還有墜玉她們幾人和我們一起的,大家都是眼看著箱子被我們抬進(jìn)去,又放在這個地方的。我們放好箱子后,幾個人就退出了。結(jié)果今天早上,公主說自己心中不安定,就將自己枕邊的鑰匙拿出,交給我們,讓我們將九鸞釵拿過來給她。我和垂珠墜玉她們幾個人到這里,垂珠打開箱子,取出匣子一看,頓時驚叫出來,原來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了!” 黃梓瑕與李舒白對望一眼,微微皺眉。 “侍衛(wèi)們馬上就過來了,我們和棲云閣所有人都被帶去搜身,廂房中、閣中、府中所有人的住處也都徹底查找了一遍,可是九鸞釵已經(jīng)再也找不到了,就好像……真的是被……被潘淑妃取回了一樣……”落珮惶急地說道,“這豈不是事怪近妖么?九鸞釵又不是小小一支釵,這可是雕琢著九只鸞鳳的大釵啊,誰能隔著箱子、又隔著匣子將它悄無聲息地取走?” 黃梓瑕和李舒白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同樣的念頭——那張詭異的符咒。那張來自徐州,同樣放置在兩層精密鎖具之中的符咒。 難道這世上,真有隔空取物、隔物施法的手段? 落珮沒看見他們交換的眼神,依然驚惶地說著:“公主一聽到這個消息,立時就犯病了。王爺是知道的,公主她自小便不能受驚,不能大喜大悲,不然的話就會心口絞痛。前次魏喜敏的死,公主已經(jīng)心下不適,駙馬爺擊鞠受傷,她又受一場驚嚇,再加上昨夜又……又聽到消息說……” 落珮說到這里,才恍如初醒,趕緊抬頭觀察他們的神情。 黃梓瑕說道:“昨晚?你是指孫癩子的死?此事我們皆知,你無須隱晦。” “是……正是聽到消息說,那個孫癩子死了……而且,街上人都說,他死于那個什么滴翠的冤魂。”落珮忐忑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日公主為何一看見那個滴翠出現(xiàn)就發(fā)病……她,誰叫她自己不懂得及早避讓公主,以至于公主生氣,說她不吉,讓我們將她打出去,再也不許進(jìn)府……” 黃梓瑕問:“她沒有沖撞公主嗎?” “沒有呀,當(dāng)時我們都在的,她和公主打了個照面,公主一看到她,就不知怎么發(fā)病了,靠在垂珠身上心口絞痛。”落珮回憶著當(dāng)時情形,有點同情地說,“公主只說把這女子打出去,結(jié)果誰知魏喜敏就把她給弄成那樣了……” 黃梓瑕微微皺眉。韋駙馬當(dāng)時曾說,因她誤踩到了公主的披帛,是以公主發(fā)怒…… 這兩個人的話,到底誰的比較可信呢? 落珮還在說:“所以其實那個女子的事,和公主是無關(guān)的……但畢竟兩個與她有關(guān)的人都死得莫名其妙,不明不白的,我想,公主心下或許因此而大為煩躁,再加上九鸞釵又丟失了,公主氣急之下,沉疴又犯。而且這回可真是病來如山倒,淑妃都帶著宮中好幾位太醫(yī)來看過了,依然不見起色,如今我們公主府的下人都是心急如焚呢……” 黃梓瑕聽著,又問:“調(diào)查昨日進(jìn)出這個庫房的人了嗎?” “昨日九鸞釵放入庫房之后,便再無人進(jìn)出了。” “那么,門口把守的兩位宦官,是否已經(jīng)查過了?” “是,第一時間搜身搜房間,并無所獲。其實雖說他們可以兩人一起監(jiān)守自盜,但公主因近日睡不安穩(wěn),是以加派了人手候在門外,廂房門口的宦官,時刻處于旁邊侍衛(wèi)、宦官、侍女們的目光之下,并沒有進(jìn)去的機(jī)會。” 黃梓瑕略一沉吟,蹲下研究了箱子一番。 普通的樟木箱,外面漆成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