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簪中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3

分卷閱讀113

    錦園,里面種了許多芭蕉鳶尾,夏日避暑本來最好。但前個月開始,那里便有人半夜啼哭,大家都說——”垂珠左右看了看,見四下無人,才低聲說,“都說有不干凈的東西呢。公主便命人請了道士來做法,并將院門鎖上了,據說里面怨氣要凈化十年才能再開呢。”

    黃梓瑕自然不信鬼神,不過她還是遙遙望了一眼知錦園,將這個院子放在了心上。

    駙馬居住的宿薇園,里面遍植紫薇,正值花期,開得累累垂垂,一片熱鬧景象。

    駙馬正與崔純湛相對談笑,看見她被侍女引進來,韋保衡笑道:“楊公公!我們正在說昨天那場球呢!你身手真是不錯,哪天有空我們再戰一場吧?”

    黃梓瑕笑道:“哪里,駙馬才是擋者披靡,令人敬服?!?/br>
    崔純湛則不敢置信地打量著黃梓瑕:“什么?楊公公擊鞠這么厲害?真是看不出來?!?/br>
    “人不可貌相吧?”韋保衡笑道,“本來王蘊請我出場時我還說,周子秦完全外行人,那個大個子張行英家里連馬都沒有,還有一個楊公公,我就算一個人對他們三人也是仗勢欺人啊,居然還和王蘊聯手,簡直是恃強凌弱了!哈哈哈,沒想到最后卻終于輸在他們手中了?!?/br>
    崔純湛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昨日那場球不是由于你的馬出了意外,所以中止了么?”

    “哎,輸就是輸了,而且夔王都上陣了,我還敢打下去?”他說著,朝黃梓瑕笑道,“說起來,楊公公你面子真大,京中能召集三位王爺替你打比賽的,你算是第一位了。”

    “哪里,幾位王爺也是因為知道對手是駙馬,所以才肯下場的,我哪有這么大的面子?!秉S梓瑕趕緊說道。

    “唉,可惜我這回丟臉丟大了,居然中途墜馬,多年英名一朝喪??!”韋保衡說著,卻毫無懊惱的模樣,笑嘻嘻地卷起自己的衣袖給他們看,“瞧見沒有?身上最大的一片傷痕,長二寸,寬半寸,擦傷?!?/br>
    崔純湛又好氣又好笑,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肘上:“去去,堂堂男子漢,破這么點皮好意思擦藥!”

    “公主說了,身上破那也是破,破了相,就當不了駙馬了?!彼裾裼性~地說著,又對黃梓瑕說,“楊公公,你說這事吧,我昨天也想了許久,可就是想不明白。你說我隨手牽的這一匹馬,到底什么時候被人動的手腳?我思前想后,似乎別人不可能有下手的機會?!?/br>
    “我如今也尚無頭緒,此事大約還需要我們再繼續調查?!秉S梓瑕說著,又問,“不知駙馬身邊可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人,或者值得注意的事?”

    韋保衡皺眉想了許久,說:“好像沒有?!?/br>
    “嗯……”黃梓瑕還在沉思,他忽然又一拍桌子,說,“有!最近認識了一個人,真是咄咄怪事,難以言表!”

    “什么?”黃梓瑕與崔純湛趕緊問。

    “一個小宦官,長得清清秀秀纖纖細細的,打球卻比京城防衛司一群大老爺們好強悍,這就是我最近遇見的最大的怪事了!”

    “駙馬爺,您就別開玩笑了吧!”黃梓瑕苦笑,站起來在屋內走了兩步,看到墻上掛的一幅字畫,艷紅的一枝豆蔻,似有若無的兩抹綠葉,旁邊寫的是杜牧詩意——

    娉娉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

    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

    黃梓瑕看到落款,不由得贊嘆道:“駙馬爺真是書畫雙絕?!?/br>
    “什么書畫雙絕,我在國子監的時候,天天和周子秦一起逃學去爬樹抓鳥。”韋保衡揮手笑道,“還不都是我爹逼我的,唉?!?/br>
    崔純湛則說道:“這首詩也是我心愛啊,十三四歲的小姑娘,豆蔻梢頭,真是青蔥水嫩,格外迷人啊……”

    韋保衡翻他一個白眼:“尊夫人年歲?”

    “咳咳……比我大三歲。不過她在我心中,永遠都是青蔥水嫩迷人的小姑娘!”

    黃梓瑕沒理這兩個男人,只看著畫說:“駙馬爺的豆蔻畫得好,這一整首詩中,寫得最好的兩個字,也是豆蔻。”

    韋保衡面容涌上一絲暗淡,但終究只是笑了笑,沒說話。

    七 豆蔻韶華(二)

    崔純湛說道:“楊公公,你的書畫造詣也不錯,眼光這么好。”

    “也是被我爹逼得,稍微學了兩年?!秉S梓瑕說著,保持著三人中唯一的敬業態度,問,“請問駙馬熟悉魏喜敏嗎?”

    “哦,你說遭天譴的那個?”韋保衡隨口說,“我認識,天天跟在公主身邊,個子本來就矮,還每天唯唯諾諾彎腰弓背跟條狗似的。不過倒有個好處,主人讓咬誰他就咬誰,聽話極了。”

    黃梓瑕聽他口氣如此不屑,便又問:“聽起來,也算是能辦事的,能干的人?”

    “是能干,能干得讓人沒話說?!表f保衡冷笑道,“這不前個月還有件事,我估計你們一打聽也就知道了,所以干脆我現在就跟你們說了吧。那事要不是我跑各大衙門給壓下去了,公主和公主府的名聲那可算全完了!”

    黃梓瑕與崔純湛對望一眼,崔純湛趕緊問:“是什么事情?”

    “這事吧……看起來和本案應該沒什么關系,又似乎和本案有點關系——如無必要,請兩位先不要外傳,畢竟此事,于公主府名聲有損。”韋保衡說著,又皺眉想了想,才說,“府里的蠟燭,一向都是呂氏香燭鋪送來的。上個月呂老頭兒好像有事,叫他女兒送蠟燭過來,結果小門小戶的姑娘不懂規矩進退,居然沒有及時避讓公主,踩臟了她的披帛。”

    崔純湛隨口說:“這種小事,駙馬又何必掛在心上?”

    “本來是小事,因為那個魏喜敏,可就成了大事了。公主下令讓教訓魏喜敏那個姑娘,但這個魏喜敏啊,為了讓公主高興,將那個姑娘直接打得昏死過去,隨便就丟在了街角。結果后街那邊有個無賴,叫什么來著……”韋保衡不太確定地說,“好像大家都叫孫癩子,四十多歲一個老光棍,滿背爛瘡,誰見都討厭。結果看見那小姑娘不省人事,就把她給……”

    韋保衡一臉同情,崔純湛目瞪口呆,只有黃梓瑕冷靜地皺眉問:“呂氏香燭鋪?”

    “對,據說那個呂老頭向來輕賤女兒的,此事鬧得滿城風雨,他覺得家族蒙羞,把女兒給趕出了家門。聽說那小姑娘現在已經死在荒郊野外了,唉……”

    黃梓瑕微微皺眉,問:“那個呂老頭呢?”

    “說起這個,幸好碰上這膽小怕事呂老頭兒。我跑了各衙門把這事壓下,又給呂家送了百兩銀子,還叫人把那個孫癩子打了一頓,呂老頭感恩戴德,就風平浪靜,再不提這事了?!?/br>
    崔純湛感嘆道:“這老頭……真的膽小怕事,不會尋仇?據我所知,魏喜敏好像就是被他親手制成的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