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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簪中錄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

    “對了陳娘,既然你是從云韶苑來的,那么你是否認識錦奴?”黃梓瑕想起一事,趕緊問。

    陳念娘道:“當然認識。我上次能在各位王爺面前獻技,也都是多虧錦奴從中牽線,不然怎么能見到貴人呢?”

    “請你多和我說說錦奴的事情。”黃梓瑕趕緊拉住她的手,問,“比如說,她以前的生活,和什么人交好,或者……身邊的姐妹之類的。”

    陳念娘仔細回憶著,微皺眉頭:“在揚州時,云韶苑歌舞伎人不少,不過我與錦奴擅長的琴與琵琶都是冰弦閣的,所以平時偶有見面,但其實也不過是點頭之交而已。她當年在揚州時,技藝在年輕一輩中是十分出眾的,人長得好,又喜歡赴宴冶游,在揚州是個出名的歡場人兒,交往的富家紈绔和官宦子弟不計其數,但交惡的人卻似乎沒有。你或許也知道的,錦奴雖然生活放浪,可她本性是挺不錯的,場面上轉得開,待人也是熱心腸。這次我流落京城,她不過在街上經過時看到我,就趕緊從昭王的車上跳下來跟我敘舊,知道我的困境后,又立即幫我找了客店住下,幫付了多日房租。我看她在教坊應該也是會做人的,至于揚州或這邊的姐妹,我倒不知道了。”

    黃梓瑕只能又找些不甚重要的事情來問:“我聽說,她的師父叫梅挽致,是云韶六女之一?”

    “這個我聽說過。梅挽致當年在云韶苑中奉為器樂魁首,她將五歲的錦奴撿回家之后,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后來梅挽致生了女兒雪色之后,大家都說她對雪色都沒有錦奴這么好呢。”

    “雪色……血色?”黃梓瑕口中念叨著這兩個字,忽然在瞬間,有一道電光在她面前閃過,讓她整個大腦一道冰冷,又一道灼熱。

    十  無形無聲(一)

    陳念娘卻未曾察覺,只說:“是啊,雪色。梅挽致嫁的丈夫是個姓程的畫師,人長得極好,畫也是十分出色,但內心底總與世人不同。一般我們取名字,總是花兒燕兒之類的,可他卻給女兒取名雪色,許多人聽成‘血色’,暗地只能替梅挽致那個漂亮女兒苦笑。”

    黃梓瑕覺得自己眼前有些迷霧漸漸散開了,讓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了陳念娘的手,急切地說:“陳娘,那么梅挽致那個女兒雪色,如今怎么樣了?”

    陳念娘十分詫異地看著她,顯然不知道為什么談論著錦奴時,忽然她又想知道雪色的事情。但她也只順著她的追問,娓娓道來:“梅挽致的這個女兒,可說是命運多舛。她的母親在她五歲未到時便去世了,她的父親帶著她回到了柳州老家,但又沒有什么謀生本事,畫畫畢竟也不能糊口,貧病交加中在她十來歲時便撒手人寰,家族中那些虎視眈眈的親戚立即便強奪了他的房產,只余下雪色在族中無立足之地,備受欺凌。后來是云韶六女中其余幾位知道了她的遭遇,才讓她過來揚州投靠。她來時我已經在云韶苑,只看到個十三歲的孩子,骯臟瘦弱,可居然真的能千里迢迢來到揚州,當時所有人都是淚如雨下,說當年梅挽致繁花簇錦,瑰麗華美,沒想到剩下一個女兒卻如此遭遇……”

    “那現在雪色又在何處呢?”

    “蘭黛將她接到蒲州去了,我和憶娘都只見過那一面。”

    “嗯……她會彈琴么?”

    “這倒不知。她母親當年琵琶絕妙,但雪色過來時畢竟年紀已大,過了最好時機了。大家都嘆息說,梅挽致當年的風華絕代是傳不下來了。”

    “梅挽致是個大美人吧?”黃梓瑕又問。

    “我未曾見過,不過聽說是絕色美人!”陳念娘以毋庸置疑的口氣說,“即使過了這么多年,云韶苑中日日少不了出色的美人,雪色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但憶娘總是說,雪色遠不如其母。若論起美貌,唯有梅挽致才是艷華灼灼,光彩逼人——所謂的唯有牡丹真國色,只有她當得起。”

    “嗯,我也聽錦奴說過,她說她的師傅是傾世美人。”

    “梅挽致去世的時候,錦奴不過十來歲,但我也始終聽她念著師傅,不僅是梅挽致將五歲的她從路上撿回來,救了她一命,錦奴對梅挽致是真的崇敬膜拜。聽說她離開云韶苑上京時,特意抱著琵琶拜倒在梅挽致的畫像前,跪了足有半個時辰。”

    “那,雪色或者梅挽致有畫像嗎?”黃梓瑕問。

    “梅挽致有的,她的丈夫便是個畫師,據說出身貧寒,但才華極高。當年他替云韶六女畫過一幅游春圖,其上有六人的模樣,就收藏在蘭黛那里。”

    黃梓瑕默默點頭,又問:“那畫像,是否我可以借來看一看?”

    陳念娘說:“這倒不難,蘭黛如今也已經離開揚州了,她走時曾給我們留過一個蒲州的地址,我寫信讓雪色將畫卷送過來,也不過一兩日時間。”

    黃梓瑕驚喜道:“是嗎?那太好了,如果雪色能親自將畫送過來,我想,或許此事會有很大的進展。”

    “嗯,我今天就給蘭黛寫信。”

    “多謝陳娘了!”

    “揚州,歌舞伎院……”

    回到王府,李舒白聽了她的轉述,略有皺眉:“怎么會牽涉到這么久之前、這么遠地方的事情?”

    “我也未曾料到。”黃梓瑕只好這樣說,“但從種種跡象來看,似乎真的會有關聯。”

    他們說著案情,順著水上曲橋慢慢走向凈庾堂。李舒白一直不喜歡很多人跟著自己小心伺候,所以一干侍衛宦官只在后面遠遠跟著,只有黃梓瑕和他一起走在橋上。

    回首岸上林間,一盞盞宮燈已經點亮,燈光和月亮、銀河一起映照在緩緩波動的水面上,閃閃爍爍,兩人如行星月之中。

    兩人都不由自主佇足立在橋上,看著水面的蒼茫光亮。夜風已經逐漸溫暖,暮春初夏時節,最是宜人愜意。

    李舒白轉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后一步之遙的黃梓瑕,見她的雙眼在此時的星月波光之中閃爍明亮,不由自主地目光停了一瞬。

    正在此時,岸上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忽然打亂了此時的靜謐。有人疾步奔上橋,大喊:“夔王爺!夔王爺!”

    李舒白將目光轉向來人,見侍衛們已經將那個人攔在了岸上,便轉身走向岸邊,見燈光之下,惶急地站在橋頭的人,正是周子秦。

    李舒白示意侍衛們讓周子秦過來,他轉身往長橋上的亭子走去,在亭中坐下,示意惶急的周子秦坐下,問:“出什么事了?”

    周子秦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神情惶惑地握緊自己的雙拳,欲言又止。

    李舒白微微皺眉,問:“到底是什么事?”

    “我……我可能……”周子秦說著,蒼白而毫無血色的嘴唇一直在顫抖,他抬眼看看李舒白,又看看黃梓瑕,許久,才用力擠出幾個依稀可辨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