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髏的人一個也沒有發出聲音,之前憤怒的情緒已然滅得不見蹤影,耳邊只傳來清少飛憤怒卻無力的聲音。季子木似乎沒有殺他的心思,只是像對待一個沙包般將不停的彈回來的‘沙包’又重新踹了出去,直到沙包終于爬不起來,他才像脫力一樣趴回男人懷里,不過他卻不忘仰起頭表明一個事實:“我贏了!”男人臉上掛著魅惑的微笑,一只手摸上少年的臉,聲音誘惑的說道:“為什么不殺了他?”季子木眼睛眨了一下,“我覺得不殺他更讓他難受。”這個答案大概有些出乎男人的預料,使得他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笑聲充斥著上空,無限擴大,幾乎刺痛了在場所有黑骷髏的成員,然而卻一個個都怒不起來。當笑聲終止的時候,男人冷酷的話才清晰無比的響起,“帶著你們二公子,滾吧!”良久,沒有一個人去扶倒在地上的清少飛,一個個都露出鄙夷的目光,他們多少已經恩呢該猜到他的心思,拖尸在成功的情況下,他們還不會覺得什么,只是現在,清少飛的行為只會讓他們感到不屑。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牧夏,現在這里能做主的人就只有他了。牧夏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很平淡的說了一句,“把二公子扶起來,我們走!”說完,他第一個轉身離開。明知打不過還要逞強,那不是英勇,而是去送死。或許是明白這個道理,其他人紛紛跟隨著牧夏的身影離開,有兩名黑骷髏成員猶豫了半響,終于走過去,將清少飛扶了起來,雖然他們很看不起他,但是表面上卻不敢露出一星半點。不管怎么說,清少飛明面上還是黑骷髏的二公子,他的娘親在黑骷髏還是有一定地位,得罪了他,絕對不是他們能吃得消的。清少飛自然能感受到他們的不情愿,但是此刻他幾乎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散了,如果沒有人扶他,他自己是走不了的,所以就算現在他恨不得將這里的人全殺了,他也只能忍下來。這一次事件,絕對會給他帶去翻天覆地的變化!重歸于平靜的封雷山,沒人知道結果如何,只知道,所有人乘興而去,卻個個敗興而歸;至于風雷嘯的寶物,亦沒人知道,到底是被眾多實力瓜分了,還是被埋在青峰山底。五日后,青隼大陸所有受到消息的人,都知道封雷山的地宮已被長埋于地底,再也沒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不過隨著封雷山一役宣告結束,還有幾件大事也一并傳遍了整個青隼大陸。第一件事雪泣家族的大長老雪泣長龍,挑唆中高手對付一個俺男人,但是自己卻在最后落荒而逃,完全不顧其他還在戰斗的人。這件事一傳出來,立刻轟動了整個大陸,據說雪泣長龍回到族中立刻被罷免了長老一職,甚至很有可能被逐出家族。不過不管最后結果如何,雪泣家族的威信在這次事件中直接下降了一半以上,很多人再提起雪泣家族時都是一臉不屑,在沒有半點羨慕和向往!第二件則是黑骷髏,經過封雷山一役,同樣死了很多人,據說帶頭的還是黑骷髏的二公子,但是在那一役,據說被揍得最慘的卻是他,最后哈市手下幫忙抬回去的。這個消息同樣驚掉無數人的下巴,黑骷髏在青隼大陸的威望本身就不低,但是堂堂二公子竟然被人揍成了豬頭?而且和雪泣家族一樣,什么寶物都沒有得到,反而惹出一身sao。第三件則是關于陰陽陸的,但是陰陽陸本身就是個禁忌,所以提到的人少之又少。所以很多人也不清楚他們在封雷山發生了什么事,知道事情真相的卻只有一些消息靈通,勢力較大,不過不知為何,他們通通都緘口不語,誰也沒有談論起。不過青隼大陸卻開始流傳起一件事。那就是以后拖尸看到一對紫袍和黑袍的父子,千萬不能得罪他們,否則會惹禍上身,不過隨著時間越傳越廣,警告的內容變了質,成了千萬要繞道,否則將會有惡鬼上身,下場是非常的可怕。沒有人不相信,因為有傳言說,黑骷髏和雪泣家族幾個大勢力就是栽在這對父子手上的,他們的手段十足的陰險和殘忍,輕則斷手斷腳,重則連條命都不夠他們殺。一時間,青隼大陸人心惶惶,因為有事實擺在眼前,所以誰都害怕遇到那對‘兇殘’的父子。此時,鎖嵐國皇都的酒樓中。傳說中的那對父子正在皇都最大的酒樓中,黑大少年對著一桌子的素材,和紫袍男人鬧起了別扭。“我要吃rou!”黑發少年別扭著一張臉,目不斜視的盯著旁邊的男人。男人有著一張冷酷的俊顏,斜飛入鬢的眉毛,俊挺的鼻梁,淡薄的唇,眉目清遠得像一座座青翠的山峰,面對少年憋屈的臉蛋和冷冷的成熟語氣,他平淡的回復道:“不行!”黑發少年十分哀怨的撅起了嘴,俊秀的眉心同時皺起。其實他已經有半個月沒吃到rou了!原因是從封雷山離開后,男人就禁止他吃任何葷食,一日三餐都必須吃素菜,說是對他敢私自離開酒肆的懲罰,不過他倒是認為男人其實是在懲罰他換回男裝的事情。看到少年撅起小嘴,豐富的表情讓男人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撫摸著他黑發輕聲說道:“再忍半個月就行了!”男人是典型的暖硬不吃,說道做到的主,但是明知道結果,少年還是忍不住又試了幾次,結果可想而知,刀槍不入,白費力氣!男人銅墻鐵壁讓他再度氣餒,如同歇菜一般的趴回了桌上,一邊盯著桌上的一桌素菜,一邊歪著頭思考著要如何說服男人讓他免去接下來半個月的懲罰。想著想著,十五天前在封雷山小鎮上發生的事情突然蹦進他腦海里……第281章菜粥三人行,必有我的菜粥!……封雷山,小鎮酒肆中。黑骷髏的人雖然撤走了,但是酒肆卻還是留了下來,畢竟這里還有客源,有些商人也會從這里經過,然后前往皇都做生意,所以即使大部分高手都走掉了,酒肆還是坐了不少人。原本嘰嘰喳喳的討論封雷山一役的眾人,在看到季子木一群人進來后,整間酒肆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一臉怪異的盯著為首的男人和他懷里的少年。“你們怎么都在看那幾個人?”“是啊,他們有什么奇怪嗎?怎么大家的表情都怪怪的?”有兩個不明所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