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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感覺跟平常使用的時候也沒什么怪異的地方。鄰桌的師弟,笑抽在桌子上……最后,沒聽出男人在調侃自己的季子木重新回到男人身邊,又叫了一桌子食物,補充剛剛流失的能量……第218章神秘家族你是龍是蟲,終究還是要進我的肚子!……實際上把血花老人嚇走的是龍梟,沒有龍梟,他就聯想不到男人的身份,聯想不到,他肯定會敗得更慘。離開了酒樓,血花老人陰沉地回看了酒樓里的人一眼,爾后才做了個決定。“你們四個先回府,這件事不要聲張,對任何人都不許提起,明白嗎?”“是,師傅!”四人面面相覷,看著師傅離開的背影,紛紛露出不解的神色。不過他們很快就注意到周遭投向他們的目光充滿了指點的嘲笑,四人經常跟著廖簡冬出來作惡,附近的人都認得他們,如今見四人吃癟,實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四只落敗的喪家犬只好灰溜溜地夾著尾巴逃回相府。血花老人去的地方是一家酒肆,不過位置卻十分隱蔽,一般人是找不到的。酒肆的掌柜一看到血花老人,立刻兩眼放光地迎了上去,態度恭敬至極,“師伯今日大駕光臨,是否為了剛剛在酒樓發生的事而來?”這家酒肆竟然能在第一時間就掌握這些信息,足以表示他們在皇都的眼線多到難以想象的地步。血花老人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只是點點頭。“師弟什么時候會回來?”隨著掌柜進了后院,血花老人邊走邊問道。掌柜回身恭敬道:“師傅他幾日前才離開皇都,再回到這里的話,恐怕要一個多月后,近期是回不來了。”“回不來就算了,近來神神秘秘的,你們可千萬別給老夫惹禍?!?/br>“請師伯放心,師傅他老人家自有分寸?!闭乒衽阈Φ?。“分寸?”血花老人明顯不信,“如果他知道分寸的話,就不會搞出那么多麻煩給老夫收拾,我不管你們在做什么事,你盡快聯系你師傅?!?/br>掌柜卻沒有一口答應,反而猶豫了幾下,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師伯是有急事嗎?”“沒有急事老夫會來找你師傅嗎?”血花老人沒好氣地說道。“那,不知道師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師傅他老人家這陣子在辦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可能回不來了……”掌柜為難地說道。血花老人來回踱步走了幾圈,語氣急了起來,“你盡快飛鴿傳書給你師傅,問問他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解除能令人自殘的幻術,一定要快,不然老夫的孫子就沒命了?!?/br>“啊……是,我立刻去辦!”掌柜吃驚地叫了起來,他當然知道血花老人有多寶貝他的孫子,當下也知道事情大條了,不敢再怠慢。簾子后突然走出來一個年輕人,看到血花老人和掌柜焦急的神色,不禁開口問話。“發生什么事了?師伯,師兄,是不是遇到什么難題了?”“你來得正好,師伯的孫子命在旦夕,師傅又不在,你想想看看有什么辦法?!闭乒窨吹侥贻p人,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把他拉了過來。“究竟是什么事?”“師伯,師弟他對幻術略懂一二,或許他會有什么辦法也說不定?!闭乒駥ρɡ先巳鐚嵳f道。年輕人一聽幻術立刻來了精神,“幻術我最喜歡了,師伯的孫子不會是中了幻術吧,請師伯說一說,他中了幻術后的模樣?!?/br>血花老人點頭,也顧不得他只是個小輩。“簡冬他中了幻術后就一直在自殘,眼睛也時不時變成血紅色的,身體的表面也是呈現青黑色,僅兩天,他的身體就像被吸干了元氣般,迅速地干癟下去,我擔心再過兩天,就真的無力回天了?!?/br>“據我所知,一般幻術雖然會造成元氣受損,但是理當不會有這種癥狀才是,除非是禁術,幻術中的禁術,那樣就有可能了,師伯可知道幻術是何人所下?”血花老人一想到那個男人,立刻沉下臉,“是二十幾年前人稱魔君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紫袍,眼睛也是深紫色的,看上去十分危險。”“紫色……的眼睛?”年輕男子在腦海中搜索著想得到的人,突然驚聲道:“難道是那個神秘的月氏家族?”不等血花老人問,他立刻一臉嚴肅地說道:“師伯,這事恐怕麻煩了,如果真是月氏家族的人做的,廖簡冬恐怕沒救了。”“怎么回事?月氏家族,難道是那個傳承世家?”血花老人一激動,掐入年輕人的肩膀,臉上出現一絲慌亂。月氏家族雖然隱世多年,但是他們的厲害卻至今都留在老一輩人的腦海里。他們最厲害的手段是傳承幻術,每個接受了傳承的族人,個個都是天才,但是他們最厲害,最讓人害怕的卻不是他們的武功,而是傳承的幻術。眼眸的顏色越深,幻術就越厲害,要解開就越難,而且還有風險,一旦解術的人失敗會受到同等程度的反擊,輕則走火入魔。所以一般沒有任何幻術師愿意解月氏種的幻術。“難道老夫就只能白白看著簡冬送命嗎?”血花老人不愿接受這個事情,一時失控地揪住年輕人的領子,眼冒紅光戾色。年輕人急忙道:“師伯別激動,小心走火入魔,辦法不是沒有,只要找到一個月氏的族人,讓他來解即可。”這話提醒了血花老人。既然那個男人強大到連他都沒辦法,那就只能從他的兒子下手。之前那名少年和他的徒弟對手時,他就看出來,少年雖然年紀輕輕就有金星級實力,但是卻還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只能從他下手。“看來師伯想到辦法了,那我們從長計議?!蹦贻p人松了一口氣。掌柜也松了一口氣,還好沒中,不然他這家酒肆又得換地方了。酒樓房間里季子木皺起眉看著盒子里慢慢蠕動的金蠶王,偷偷地覦了男人一眼,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男人漫不經心地翻看著飛鷹送過來的紙張,斜眼瞅了眼愁眉苦臉的少年,薄唇勾起一抹劣質的笑容,“寶貝果然很喜歡這條蟲子,不枉爹爹把它要來給你。”季子木拿筷子戳蟲子的動作一停,抬頭,“給我的?”“當然,否則寶貝認為爹爹要這東西來何用?”男人隨手把手中的紙張揉成了碎末,桌上頓時攤了一堆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