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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兵器就會一直是你的,直到你死亡為止,在你擁有的期間,沒有人用得了,反之,如果失敗了,下場就是死,會被傳奇兵器吸干全身的血液,在你拿到龍裊之前,組織里曾經就有一人因為認主失敗而被龍裊吸干血液。”最后一句不是首領恐嚇季子木,而是老老實實存在的。“那要怎么認主?”“在龍裊的手柄上,就是被你用黑布纏起來的地方,有一個凹凸的小槽,只要把你的手指割開一道傷口,然后放進去就可以了。”季子木點了下頭。首領仔細觀察了一下,卻沒看到他到底有沒有認主的打算。“這把魔生劍有沒有被認過主?”季子木的目光重新落在劍上。“有,所以我之前才會叫你不要碰,一旦傳奇兵器認主,除非是主人,否則遭受劍的主勸攻擊,只是……它竟然沒有攻擊你,這點才讓我意外。”首領盯著劍露出一臉思考。季子木不知道傳奇兵器有多么可怕,所以他不了解首領的苦惱。“它的主人是爹爹?”“是,主子二十年來很少出去,所以這把劍就一直放在這里了。”季子木突然抬起頭,“會不會jian細要把的就是這把劍,整個兵器庫,看起來也就這把劍最值錢,還有這座雕像,看起來也很酷的樣子。”首領發現自己今天抽搐的次數比以往都頻繁了許多。“這把劍已經認主多年,他們就算偷了也沒用。”“說不定有什么辦法可以抹除它的意識,然后重新認主。”季子木覺得自己這個猜測不錯,電視上也都是這樣演的。“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首領瞪大眼睛,完全不相信。季子木反問,“你怎么知道不可能,世上又沒有絕對的事情。”“算了,反正要找jian細的是你,接下來你想怎么做?”首領不想跟他爭吵,因為每次爭吵的結果就是自己被氣得七竅生煙。季子木看了看,點頭說道:“把劍搬出去,如果他們的目標真的是這把劍,到時候就一定會來偷。”首領嘴角一抽,“這事我做不了主,必須請示主子。”季子木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干嘛要請求,是他叫我找出jian細的,所以我的一切要求都要配合,不用請示了,我們現在就搬出去。”其實他還想把雕像也搬出去。你其實是想報復我吧!首領不得不這樣想著,若是被主子知道了,事后被怪罪的人絕對會是他。一個想搬,一個不想搬。于是,兩人就這么安靜的等待對方改口。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一陣細細的鈴聲……季子木還在想怎么會有鈴聲,首領已經往外面匆匆的走了出去,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季子木盯著魔生劍半晌,突然脫下自己的外袍把劍包了起來,然后追著首領的后腳走出了密室。首領剛好開啟了某個機關,外面的大門轟隆隆的再次打開了。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冷眉俊目猶如一個高傲不羈的戰魔,黑色的衣袍讓他的氣勢顯得更凜冽,正是不知因何而趕過來的月離颯,在他身后跟著一臉幸災樂禍的石心磯。男人看到少年把自己的袍子給脫了下來,眼底閃過不知名的心緒,笑著問道:“寶貝懷里抱著什么,怎么包得這般嚴密?”季子木穿過石墻,走到男人面前,“很重要的東西。”首領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說他,竟然真把魔生劍給帶了出來,而且還被主子抓了個正著,只不過為何石心磯也會出現在這里?難道這其中有內幕不成?男人不溫不火,輕笑道:“寶貝中意就好,先回中央宮。”笑容帶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縱容。石心磯聽得出來,得意的笑容頓時僵住,心里打起了鼓。怎么會跟他想象中的情況不一樣?一行人回到中央宮,走過大門時,季子木發現那名宮女的尸體已經不在了,地上也沒有一絲血跡。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月離颯要進去的時候,他卻在門口停了下來,轉身掃視了四周一圈,只聽他開口,聲音聽不出絲毫情緒。“聽說這里半個時辰前死了一名宮女。”石心磯見主子終于說起這件事,頭腦一熱便搶在季子木之前說了起來。“這件事心磯剛好有聽到,那時心磯人在殿內,卻聽見那名宮女在叫什么‘不要,季少爺非禮她’之類的事,后來出來一見,那名宮女果然衣衫不整,這件事守衛也看到了,主子也可以問問其他人,聽聽心磯說的是否屬實。”男人緩緩的勾起唇,“既然如此,把張擇叫上來。”一名守衛立刻跑到下面去把張擇叫了上來,張擇看到季子木和石心磯,頓時明白現在是什么情況。“張擇,把這里半個時辰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記住,要一字不落!”張擇驚訝的抬起頭,視線卻進石心磯看去,眼睛里映出他那張略顯驚慌的臉。就在眾人的視線都放在張擇身上時,季子木袖子里滑出那把鑰匙,偷偷的趁大家不注意的時候塞到男人手里……第182章懲罰罰你是因為我喜歡吃你!……冰涼的質感在手心散開。男人似乎被少年這一動作給逗笑了,側過頭似笑非笑的盯著少年的側面,陽光從那張漂亮的臉蛋盈耀出一道半圓的光圈,懾人的奪魄,少年的樣子干凈明耀。“寶貝,捉賊拿贓,你怎么反倒把賊贓自己送上門來了,是不是你也很期待接下來的懲罰?”男人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灼熱的氣息撲在季子木的耳朵上,嘴唇輕觸顯得曖昧十足,聽他的意思,男人分明就已經知道之前在這里發生的事,只是不知為何要讓張擇再重復一遍。季子木沉默了半晌,“我沒偷,是光明正大拿的。”男人發梢飛揚,眉目間卻多了幾分清冷,“寶貝以為爹爹指的是鑰匙的事嗎?”季子木挑挑眉,“難道不是嗎?”“看來,不做些讓你印象深刻的事是不會把爹爹的話刻在心里。”“咦?”這話讓季子木非常詫異,難道他還做了什么惹男人不高興的事?想來想去,季子木都沒想出來他到底做了什么。兩人的互動只有首領看得清楚,看到主子的表情有些危險,還以為季子木真的惹他不高興了,一時間也開始擔憂起來。石心磯因為擔心張擇會說他的壞話,一直都心緒不寧。那邊,張擇已經把所有的事都復述完了,至于月離颯到底聽進去多少,大概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就在眾人都沉默的時候,張擇突然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