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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傳出來,一陣安心,季子木后頸的疼痛就傳入大腦,兩眼發黑就暈了過去……第158章男人的怒火路人甲乙丙丁,是個男人就炮灰!……抱著少年的男人未曾言語,一雙紫眸氤氳著風暴,被壓抑的沉沉戾氣此刻卻清晰無比的從他身上傳出來,犀利的眸光像冰刃,神色陰晴不定地看著懷中的少年。精致的臉像抹了一層白粉般蒼白無力,雙眉緊皺,被折斷的右手無力的垂著。看到這,男人臉色不由得陰沉了幾分。拖著少年手,輕輕拈了幾下,一聲咔嚓,少年的手立刻接了回去,然而,男人的臉色卻依然不甚好看。四名執法者早在看到月離颯出現,皆猶豫了一下,站在原地沒再動。堂冬看到主子竟然親自現身,先是驚訝了一番,但是下一刻卻像其他人一樣,臉色大變,主子周圍環繞的暴戾之氣讓他看了都心驚膽寒。無形無影的冰壓直接針對四名執法者,在他一旁都有些承受不住,可想四人此刻想必不好受,不過這也證實了他心中的猜測。季子木在主子心里果然不同一般,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主子發出這么強烈的威壓。簡直就是要硬生生的將人撕裂!“堂冬,本尊需要一個解釋!”紫色的眼眸鋒芒閃動,危險的駭色仍未褪去。堂冬聽到主子開口,松一口氣的同時,感覺落在身上的壓力不減反增。“回主子,這是一場誤會,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堂冬將前后發生的事一字不落的復述給月離颯聽,當然其中也少不了兩名無知的下屬把執法者引來的事情,“兩人不知道執法者的重要,誤將明煙的竹筒發射向天空,這才引來了四名執法者!”堂冬實話實話,期間沒有看向露出求情神色的下屬一分一秒,表情嚴肅而凝重。“掌管刑堂卻不知輕重,不要也罷!”冰冷無情的話從薄唇中吐出來,卻是合情合理。“是!”堂冬并沒有同情他們兩人,就算主子不開口,事后他也知道要怎么做。這件事兩人的確是錯得離譜!“主子饒命啊……是他,明煙是他讓我放的,和屬下沒有一點關系的,這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求主子開恩!”聽到月離颯的話,那名發射明煙的人立刻連滾帶爬的向前爬了幾步,在距離月離颯三米外停了下來,哭訴的說著求饒的話,知道無力回天,便把責任都推脫到另一個人身上,想著這樣至少能減少罪責。須不知,這樣的行為更讓人厭惡!另一個被誣蔑的人卻不發一言的跪在地面上,比起告饒的,他顯然比較聰明。主子決定的事從來都不會輕易的改變,況且看到主子為了那名少年出現,他或多或少能猜到,再求饒,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他的想法在下一刻得到了證實。一顆瞪大眼睛的頭顱咕嚕嚕的滾到他腳下,臉上還殘留著恐懼的神色,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主子一道光芒削下了腦袋。僅看了一眼,他就移開了視線,同情是不可能的。面無表情的削下他人的腦袋,月離颯俊顏仍是一片冰冷,冷厲的眸光落在四名執法者身上。那名被男人轟飛的執法者剛好從地上爬了起來,只不過他剛剛撐起半個身子,身體突然像被壓上了千斤的巨石,轟的一聲又趴了下去,幾乎陷到地面的泥土里。也算是條硬漢子,從頭到尾都沒吐出一絲聲響,悶不吭聲的又爬了起來。這時,一雙紫色云靴出現在他的視線里,人還未爬起來,男人伸出一只腳直接踩在執法者的背上……咔嚓!執法者的背部傳來骨頭斷裂的聲音,煞是駭人。然而即便是如此,執法者依舊不吭一聲,身體又重新陷回地面。看到這一幕,那三名執法者再也忍不住,動作幾乎是同時的,快速的向月離颯攻過來,黑色的面具根本看不清楚他們的表情。三人從不同的角度攻向男人,可以憑空捏碎巖石的精鋼鐵爪迅速的抓向男人的手腳,其中一個甚至直接朝男人的天靈蓋落下……堂冬忍不住瞪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這一幕。執法者對主子出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不得不說,這副畫面帶給他的震動絕不亞于主子十幾年前立在尸山上浴血的模樣。他很確定,表面上看,執法者完全不受主子管束,但是實際上主要還是主子不想理會,只因執法隊還沒有觸碰到主子的底限,所以才會允許他們被那群老不死掌握著主動權。這一點但凡知道主子一點脾氣的人都知道!只有那群老不死還在自以為是的以為自己手里掌握著一張可以牽制住主子的王牌。滾滾的煙塵翻天覆地的翻涌而起,四周充斥著灰蒙蒙的顆粒,在外面rou眼幾乎無法分辨里面的情況,四周像是形成一個奇怪的禁制,仿佛有一層薄膜,只剩下一個個撞擊的隆起。就在堂冬睜大眼想看清楚的時候,四周的煙塵突然破開,三道黑影倒著飛了出來,分別朝不同的方向撞上去,面具下涌出不少鮮血,看其樣子,傷勢似乎比第一個被月離颯打傷的執法者還要嚴重。散去的灰塵終于現出主子的身影,被其抱在懷里的少年不僅毫發無損,身上似乎一點灰塵也沒有,白白凈凈的臉蛋只是略微蒼白而已。堂冬看了幾個躺在地上的執法者,唯一的想法便是主子竟然變得比以前更強了。“不愧是執法者,膽子越來越大!”男人不悅的聲音夾著冰凌,寒滲至心底的響了起來。其中一個內力比較深厚,被月離颯打成重傷還能站起來。面對男人的怒氣,那人沉默了一會,才吐出粗啞得不像人的聲音:“他犯了事,我們只是按規則將他拿下,并無錯!”男人神色仍然深沉,眼角略顯狹長的紫眸帶著厲色,突然微微一笑,笑容詭異而陰森,只聽見他緩緩地問道:“他所犯何事?”“他……”執法者頓時說不出話來,不過念頭一轉,他又說道:“既然放出明煙,那就表示他犯了很嚴重的錯,因此并無不妥。”“是嗎?那就當面對質一下!”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堂冬立刻會意,“執法者,本堂主之前已經說過,這是一場誤會而已,季子木根本沒有犯錯。”“那為何你們會追他到這里?”執法者顯然不信。“本堂主想要找他切磋,但是他不肯,又不想放過機會,于是才追了過來。”“那發射明煙一事要怎么說?”“這個本堂主就不知道了,不過你可以問一問當事人。”堂冬抬頭挺胸,對自己胡謅出來的‘事實’絲毫不感到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