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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也這么覺得。書房內越上陌離用手中的紫扇輕敲打著桌面,犀利的雙眼盯著桌上一張卷氣的紙,旁邊一只鴿子嘎嘎的拍打著翅膀,想飛卻飛不得,在它的爪子上綁著一個小小的竹筒。云娑走進來就看到一屋子沉思的人,連聽楓都在,看了眼桌上的鴿子,云娑立刻明白怎么一回事。“越上勾云終于開始行動了?”秋天聽到這句話,不由得笑起來,“通敵賣國的罪名可不輕。”“可是他會蠢到在皇宮里放只鴿子嗎?這不是很引人注意。”葉聽楓看了看幾個淡定得不像話的大人,說出自己的疑問。秋天搖搖頭,“再怎么傻的人也不可能會這么做。”“除非……是聲東擊西?”葉聽楓兩眼一亮。云娑走過去,拿起上面的紙條,看了看,“仔細一看,越上勾云也不傻,竟然也懂得用這招,這些字雖然看上去和他筆跡一樣,但是實際上還是有差別的,要是認真對質的話,最后還是能撇清關系,這種辦法不像是越上勾云會想的出來的,他雖然有勇卻無這個謀。”“這么說皇宮混進了jian細,有人在暗地里幫他?”葉聽楓湊了過去,盯著上面的字跡,表情比其他三人嚴肅的多。越上陌離紫扇柄端‘咚’的一聲橋在桌面上,一雙檀黑沉靜的眼眸略帶幾分冷意,聲音厚沉確有幾分磁性,“鎖嵐國最近的動靜越來越大,不管這張紙條是不是真的,以那位太子的野心,找上越上勾云是遲早的事。”秋天問:“那jian細的事情要怎么處理?”越上陌離斜睨了他一眼,嘴角牽起一絲弧度,“你是宰相,四國的智星,所以見習的事就交給你了。”秋天頓時露出一抹苦笑,卻仍然起身回道:“臣遵旨!”云娑看了看兩人,不禁莞爾,其實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詭異的主仆而已。得到滿意的答案,越上陌離終于把矛頭對向剛進來不久的云娑。“云娑,那件事辦得怎么樣了?”云娑知道他在說那件事,臉色不由得沉下兩三分,連聲音也低沉了些許,他說:“白小石死了!”葉聽楓知道白小石是云娑的師弟,但是他并不知道白小石真正的身份,所以看到他這個反應不禁感到奇怪。越上陌離皺了下眉,“具體原因?”“他在宮外被人活捉了,對方假扮成他的樣子混進了皇宮,似乎是為了找人,被我識破之后,他說出了藏人的地點,但是等我派人趕過去的時,白小石卻被人殺了,對方的手法干凈利落,沒有任何用過刑的跡象,初步判斷不是敵殺。”“說說你的看法。”“那件很整齊,四處都沒有跡象,對方應該是從正門堂而皇之的進去的,所以對方早就知道白小石被藏在床底下這一點的嫌疑是最大的,假設他早就知道,那么極有可能雙方是互相認識的,只不過是在趁他走后,然后才進房殺了白小石。”“難道他們是有預謀的?”葉聽楓猜測道。“相反,我倒覺得不是。”云娑搖搖頭,突然提出反對的意見,在幾人疑惑的視線下,他開口解釋道:“我跟他談過,對方對白小石的死很驚訝,這一點我可以看得出來,而且對方還是個相當有意思的。”有意思?這已經是越上陌離第二次從身邊的人聽到有意思的人,就連他也開始好起來了,“他叫什么名字?”有些意外王會對此感興趣,不過云娑還是如實回答道:“他叫西子!”“什么?”葉聽楓反應極大,兩只手大力的打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差點驚動外面的禁衛。唯有云娑對他的反應有些驚訝,而明白事實真相的越上陌離和秋天,卻露出了了然的神色,只是沒想到竟然會從云娑口中聽到那個少年的名字。“云娑大哥,你確定他真的叫西子嗎?”葉聽楓忍住沖動,他總算明白對方為何要騙他,原來竟然是潛到皇宮里來了,不過這樣一來倒也省了他還要想辦法把人拐進來的步驟。云娑觀察三人的反應,或多或少已經能猜到一些,不禁莞爾,緣分這種東西還真是奇妙,不過既然是認識的人,那就好辦了。“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應該沒有錯,想必就是你認識的人,如果你想確認的話,可以現在就去,他此刻應該在去武學院的路上,當然,接下來的幾個月,你也一樣可以見到他,早前為試探他,我特意讓他去武學院。”葉聽楓想了想,咧著笑容超越上陌離彎身,“叔父,這里應該沒聽楓什么事了,聽楓先行告退。”說完不等越上陌離讓他走,人就像火箭一樣沖了出去,這時才真正像個毛毛躁躁的小子,只是看他那種表情,任誰都看得出來,葉聽楓似乎快要陷下去了!云娑親眼看他沖出去,不禁奇怪地問道:“為什么不阻止他?對方畢竟是個來歷不明的人,這樣下去,聽楓遲早會陷下去的,到時候豈不晚了?”越上陌離勾起一方嘴角,些許清冷和無情,“這樣才能讓他成長的更快!”這句話寓意很深!云娑卻微微皺起眉,似乎很不贊同般。“云娑,一顆心只有經過打磨才會變得更強大,不必擔心,那小子沒有你想象中的脆弱!”秋天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的說道。云娑依舊鎖緊眉頭,只是他不說,誰又知道他心里真正想些什么!……武學院和文學院是兩個獨立的部分,為了不影響到雙方的教程,兩者之間的距離就差用天南地北來形容了。文學院的學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子弟,所以內力的裝飾比武學院要顯得貴得多,端莊大氣自然非同凡響,唯一較差的一點是,武學院的范圍要比文學院大了不止一倍多。由于武學院涉獵的范圍比較多,所以他修建在正陽大殿后方的狩獵場旁邊,直接延伸整一片東邊。其范圍之廣不是文學院比得起的。不過范圍太大,里面的建筑就不能用華麗來形容了,基本上只能算是粗糙和簡略,唯一不同的是結實,不易壞。但是這種環境對于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少爺小姐們來說,大概都是無法忍耐的。所以當他們一個個聽說要搬到武學院過一段‘艱辛’無比的交流時,爭議比菜市場的雜音還要多,其中以貴族的子女為最多,其次才是大官之子。唯一沒有持任何反對意見的卻是太子越上行風,小